胡丽芝闻言妩媚道;‘不要赶明儿,就要今日!’说着,一张檀口就印了上去,身体也柔弱无骨的贴了上去,四肢无师自通的撩拨起来。
许仙见胡丽芝是打定主意,不让他去溪山见那和尚,也就不再强求,当即对着佳人也不老实起来。
胡丽芝见许仙动了心,起了情,当即就用法力将小舟幻化成立一座香闺,与其缠绵起来。
两人都很有默契的没有动用法力,都是凭自身本领交锋。胡丽芝还以为自己天生异类,本领奇异,只消不多时许仙就会缴械投降,没曾想她使出浑身解数,花样百出,许仙却越战越勇,金枪不倒,直到她抵御不住,**外泄,就感许仙宝杵又泛出一股吸力来,不由心中一凉,继而花容失色,就此闭目等死。如今她浑身酥软无力,一丝力气也无,就连像五年前那般,张口威胁许仙的力气也没有了。她虽已认命,心中不免哀怨,孤怜自伤;‘相公啊相公,我对你动情动心,一心一意,对你没有一丝防备,万不曾想,你苦心孤诣等我五年,只是为了我一身阴元精气。唉!许仙,我真是看错了你!’想着,她眼中的泪水再也止不住的倾泄而出,泪如雨下。
胡丽芝正顾自感伤,就觉得许仙撬开了她的双唇,从他口中渡过一口精纯的‘先天一炁精元’来,然后就听许仙调笑道;‘别浪费了,还送给你吧!’然后,双口分离,就听他惊讶道;‘咦,你怎么哭了啊?’
胡丽芝见许仙抵在她花溪源的宝杵,吸力已然消退,再想到自己口中的精纯精元,才知道自己想错了。许仙不是要摄取她体内的阴元精气,而是怕她泄出的些许阴元浪费了,不由满面羞红,扯谎道;‘是相公太厉害,妾身喜极而泣!’
许仙闻言得意道;‘怎么样,这下知道为夫厉害了吧!’说着,他就打趣道;‘怎么样,还要不要啊?’
胡丽芝正羞愧,听到夫君的话,就是感觉自己身体不堪征伐了,也兀自强言喜极而泣道;‘要,要,要,就是死了也要!’说着,就动情地将夫君压在身下,更为用心的服侍起来了。
许仙感受着身上佳人的美意,还以为这是佳人离别前的疯狂,也不拒绝,当下安心受用起来了。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彼竭我盈。许仙看着瘫倒在他胸膛上,进气多出气少的佳人,在感受着犹自挺立在佳人花溪中的玉杵,不由抚着佳人粉背无奈道;‘怎么样,疯够了吧!’
胡丽芝闻言强打精神,抬头看了他一眼,双眼勾魂,娇媚道;‘今日算是相公胜了,等妾身修为更上层楼时再讨教!’
许仙听着村里传出的鸡鸣,在看着东方几欲破晓的天色,点了点头言道;‘好,那我们就下次再试试!’说着,他就起身帮胡丽芝穿好了衣裳,自己也整理妥当,然后看着还在塘心的船只,不由苦笑道;‘还请娘子送我一程!’五年前他虽然用灵识构建出了混元鼎和混沌钟,成功脱险,最后还收服了胡丽芝这样的狐媚尤物,练就了金枪不倒之体,却也因此识海尽毁,灵识御物自然也成了空话。一饮一啄,自有天定啊!
胡丽芝虽然力气耗尽,但灵识却还充盈,当即就御使着座下小舟靠了岸。看着洒然远去的相公,胡丽芝声嘶力竭喊道;‘相公,你不要忘了,妾身还在这儿等着你啊!’
许仙闻言摇摇手,回头喊道;‘我记住了!我一定会回来的!’说着,他就头也不回的回到了家中。等他回家时,父母已经开始忙着烧火做饭了。
饭桌上,许父闻着儿子衣衫上面淡淡的女儿香,本来欢喜的面容也不由沉静下来,不由皱着眉询问道;‘是哪家的姑娘啊?’许仙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反问道;‘什么哪家的姑娘?’
许母看着情况不对,不由瞪了自家相公一眼,然后看着儿子和颜悦色询问道;‘你爹是问,你衣衫上的香味是谁的?你没有把人家怎么样吧?’
许仙见父母说的是这个,不由抬袖闻了闻自己身上的衣衫,果然还有一股如兰似麝的香味,香味虽淡,却缭绕不散,不由暗自心道;‘我都打坐修炼了好一会儿,把自己身体上的香味是吸摄殆尽了,衣衫上的香味却还没去尽,真是够够的。’又见许凝小狗一样的,在他身上嗅来嗅去的,父亲脸上沉重,母亲面有不安,不由心下急转,扯谎道;‘是一个姑娘,见我要走了,就抱了我好一会儿,其他的就没什么了。’
许父闻言还想说些什么,就听许母言笑道;‘没什么就好!’说着,她就语重心长道;‘儿啊,你已经长大成人了,可不能做出对不起人家的事情来!’说着,她又言笑道;‘你要是喜欢人家,娘就去找媒人给你提亲,你可别害羞,免得以后后悔一生啊!’
许仙闻言忙道;‘我们真是没什么,你们二老就别操心了!再说,儿子的为人你们还不清楚吗?怎么也不会做出这等出格的事来啊!’
许父许母知道儿子所言不假,当即心中大定,也就不再追问此事,只有许凝这个小妮子,趴在他耳边问东问西的,让许仙一阵好笑,也没有搭理她。许凝见哥哥不理她,嘟着嘴,生闷气去了!
不多时,田老夫子连带宗湘若二人,就领着要一起和他前去衮州的田七过来了。田七要比许仙小两岁,今年十三了,浓眉大眼,虎头虎脑的,一看上去,就知道是一个敦厚老实的人。
这几年许仙和田七都在一个学堂里上学,时常又一起被田老夫子和宗湘若一起教导,所以他们二人之间并不陌生。由于二人一起上路的事情早已敲定,东西也都已经备齐了,所以也不用在准备什么。等许仙用过了饭,母亲,宗湘若,田老夫子又叮咛嘱咐几句,便由许父许峻带着他们二个上路了,许峻会送他们两个去钱塘县乘船走水路,直达大乾京都汴京,再由汴京转道京东西路,目标衮州仙源县,整个路程在二个月到三个月之间。
船只许峻前几天就打探好了,所以他们去到县城后就直接找到了船家。渡口前,许父看着身前即将远行的儿子叮嘱道;‘出门在外,万事要小心,千万别大意了!’
许仙听着这些天父母老师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又是郑重点了点头,言道;‘父亲,您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许父也知道自己孩子不同于一般的孩子,应该能照顾好自己,也就不再多说,让儿子上了船。只是想到今天早上的事,还是忍不住再言道道;‘出门在外,你给我好好求学,不要瞎胡厮混知道吗!’
许仙站在船头,无奈的点了点头,拉着长腔道;‘知、道、了!’
许峻看着儿子这有气无力的模样,笑骂了一句‘小鬼头’,就让儿子进舱去了。
这是一艘二层客船,干的就是来往送人的营生。船上一层就是门对门的六间大通铺,一间大通铺有二十个船位,每个大通铺上铺一张草席,草席上搁两床薄绵被,这就是一个船位了。他们从这钱塘县坐到汴京,每人需要十两银子。
许仙进入船舱后就被一股怪味熏得头昏脑涨,当即屏住了呼吸,封闭了嗅觉,这才觉得好过一些,然后就听身旁的田七皱着眉头,苦着小脸言道;‘许大哥,这里也太难闻了,要不,咱们换一间吧!’
一旁引他们进来的船小二闻言,当即就屁颠屁颠的跑的许仙身前,看着他们身后背负的书篓,眉开眼笑的言道;‘两位小哥,一看你们就是读书人,读书人怎么能住这种地方呢!我们船上正好还剩下一间雅间,双铺的,饭菜也是小锅小灶,香甜可口,承蒙惠顾,五十两纹银,不知两位小哥意下如何啊?’
田七一听要五十两纹银,当即就焉了,如今他书篓里,一共就五十两银子,要是都给坐船用了,他们去了书院,可就没有银钱可用了,当即憨笑道;‘这里也挺好的,大家挤挤暖和,不用什么雅间了!’
许仙背后书篓中倒是有七十两纹银,不过也给小二所报的这么贵的船资吓住了,五十两,足够一家四口衣食无忧的吃三年了,没想到用到这里,只能够使用一间雅间,两个船铺的。
小二见田七和许仙犹豫不决的样子,就知道他们身上肯定有住雅间的银子,不由故意嘲讽道;‘两个穷书生也想上住雅间,我真是疯了!’说着,还一脸瞧不起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