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司爵黑眸冷冷的扫了他一眼,走向暗处的北冥焱。
“木凉今天来找过我。”
北冥焱抬起头,眸光深谙幽沉。
“你想怎么对她?”
“木凉。”北冥焱嘴角勾起冷肆的笑,眸光突然一狠,拿着酒杯的手青筋暴起,力道大的足以捏碎手里的酒杯,他恨木凉,恨到咬牙切齿,“我不会放过她。”
帝司爵对他说:“别做的太过火。”
“你没被女人背叛过,不会知道我有多恨她。”北冥焱一生手段阴狠卑劣,性格阴暗,极端。却给了一个女人柔情,却被那个女人背叛,狠狠地的伤害,木凉,是他这一生最恨的女人,恨到抽筋剥骨。
那个女人把他往深渊里推,狠心到连他们的孩子都可以害死!
木凉是他的耻辱,爱上木凉,是他最大的耻辱。
如果他能像那个女人一样狠心,他早就下手掐死她了。北冥恨自己还爱着她,爱着他的耻辱,对她狠不下心,狠不下心杀了她。
北冥焱很后悔,当年不该一时心软救了她,就该让这个女人去死。
救了她,却让他自己万劫不复。
当年,木凉执行卧底任务,一个人深入虎穴,被毒贩识破,卧底警察的身份暴露,毒贩对卧底警察都是很痛恨的,他们生生的折磨木凉。
木凉被毒贩生生折磨了几个小时,是北冥焱救了她,两个人从那时候开始纠缠不清。
北冥焱爱上了这个警察身份的木凉,木凉也爱上了这个毒x枭。
他们相爱了。
北冥焱这样的男人不会轻易爱上一个人,爱上了,就会深陷,他宠木凉宠到骨子里,爱到恨不得把她融入骨髓,万劫不复也要跟木凉在一起。
可是警察的身份,黑白的观念,让木凉无法说服自己跟北冥焱在一起。
她背叛出卖了北冥焱,联合警察和政府,给了北冥焱致命一击,让北冥焱的人死伤惨重,势力也大受重创,北冥焱只能暂时退出国内势力。
这些年,北冥焱一直在国外,靠着自己的手段,稳固住了自己的势力。
成为了东南亚最大的毒x枭。
王者归来,北冥焱带着对木凉的恨回来了。
******
夜晚,张妈准备好晚餐,让帝千灵下楼用餐。
帝千灵下楼,坐在餐桌上,水眸,没看到帝司爵的身影,心里有些空落落的,她看向张妈,问道:“张妈,哥哥呢?”
张妈回答道:“小姐,少爷刚才出去了。”
帝司爵出去了,餐桌上只有帝千灵一人,帝千灵一个人闷闷地用过餐,坐在大厅的沙发上,一直到深夜十二点,帝司爵才回来。
帝千灵走上去,“哥哥,你去哪里了?”
帝司爵挑眉,“怎么还不睡?”
“我在等哥哥回来,你这么回来的这么晚?”
突然,帝千灵闻到帝司爵的身上,有女人浓烈的香水味,很刺鼻。
帝千灵水眸泛起了泪水,“你身上怎么会有女人的香水味,你还说让我不要误会你,让我相信你,你就是这样的人,让我怎么相信你。”
她质问的模样,就像一个小妻子。
帝司爵皱起剑眉。
该死的,小丫头又误会了!帝千灵觉得心好堵,心脏,好难受。
帝司爵黑眸看向小丫头泪眼汪汪的水眸,绝美精致的小脸满是泪痕,“灵儿,相信我,我没有碰别的女人,乖,不许不相信我。”
小丫头的眼泪,让他很心疼。
“不用对我解释什么,你身上有谁的香水味,都跟我无关,不关我的事。”帝千灵呜咽着出声,心里真的好难受,胸口很闷。
帝司爵挑了一下剑眉,“如果我真的跟别的女人有什么,都不关你的事?”
“是。”帝千灵满脸泪痕,楚楚可怜。
“好了,别哭了,在哭眼睛就肿了。”帝王爵抬起手,修长的指尖,想要擦掉小丫头小脸上的泪水,却被帝千灵用手用力的拍开。
“别碰我。”帝千灵皱着眉头,厌恶道:“你脏!”
帝司爵黑眸变的狠戾阴冷,浑身都散发出阴鸷的气息。
“帝千灵,你敢说我脏?”他可以纵容小丫头,却不允许小丫头说他脏,他该死的为她守身如玉这么多年,一心想等她长大,把最干净的自己给她,到头来小丫头却说他脏?
该死的!
谁都可以说他脏,就小丫头不行!
“你难道不脏吗,下午你碰了木凉姐姐,晚上你又去碰了别的女人,身上都是女人的香水味,你脏,你脏死了。”帝千灵脸上很反感,“你别碰我。”
小丫头反感的神色,让帝司爵沉了脸,眸光变的阴鸷,阴寒。
帝司爵把小丫头抱起来,往大厅的沙发走去,他把小丫头放在自己的腿上,让她趴在他的身上,隔着小丫头的布料,大手在她的小屁股上重重的打了几下。
帝千灵的小屁股被夜斯爵打的啪啪啪响。
“还敢不敢嫌我脏?”他又在帝千灵拍打了一下。
小丫头不相信他,还敢说他脏,该打!
“呜呜呜,你打我,你从来都没打过我。”帝千灵被打的很疼,从小到大,这还是帝司爵第一次发怒打她,让帝千灵觉得很委屈,豆大的眼泪,从她的眼角滚下来,“你打我,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帝司爵皱起剑眉,小丫头被他养的越来越娇嫩了,打她几下,就觉得委屈了。
小丫头还敢说不理他!
帝司爵又在她的小屁股上打了一下。
“你又打我,我没有你这样的哥哥。”帝千灵怨恨死帝司爵了,小声的哭泣着,“你要打,就把我打死好了,你打,打死我算了。”
帝司爵把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黑眸看着她哭红的双眼,有些心疼,“乖,别哭了。”
“我不需要你打了我之后,又给我一颗糖吃。”帝千灵屁股被打了几下,还火辣辣的疼着,“你滚你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小丫头很不安分的乱动着,帝司爵大手圈住她。
“怎么,打你几下,我就罪不可赦了?”帝司爵圈紧乱动的小丫头,“娇气。”
“我就娇气,那也是你养的。”
“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一个小东西。”帝司爵嘴角却是勾起的。
帝千灵嗓音带着软糯糯的哭腔,“你是不是后悔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