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玉佩
地下室的入口虽然只能一人通过,进入之后,发现里面的空间很大。我打开手电筒,照了下四周,整个就是杂货铺大小相同的空间,里面很空旷,就一张桌子和椅子,桌子上有一盏小台灯,现在已经布满了厚厚的灰尘。
“没了?”我心里嘀咕着。这么大的地方就只有一张桌子和一个椅子,外加一盏灯,这不科学。我估摸着,这么隐蔽的空间,怎么也必须放些非常贵重的东西吧。
虽然心里范着嘀咕,我还是仔细的打量起了地下室里仅有的这几件物件。
小台灯和椅子不多说了,就是普通的椅子和灯,很是常见,是老物件,有使用痕迹,椅子很结实,我将上面的清理干净了便坐了上去,挺舒服的,以前的做工都是货真价实的,不像现在偷工减料厉害,一把新椅子也只能服役很短的时间。
桌子也是很普通的桌子,唯一感觉可能有料的就是那个小抽屉,我慢慢拉开了它,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很小,我猜测这应该就是父亲信中所说的那枚玉佩了。
我是很不解的,感觉这件事本身就透露着诡秘。
今天的事情太不同寻常了,让我这个刚满二十岁的小少年完全摸不着头脑,先是一个神秘的女神出现在店里面,然后得到了父亲的信,再之后知道了父亲并没有过世,再然后接到了一系列有指示性的任务。
在地下室,除了这个盒子,就再也没有任何可以让我知道更多的东西了。
最开始我是很期待这个地下室里面的东西的,希望有一些带有文字的东西,可以给我一些提示,但好像整件事情是已经被安排好的,我来到这个地下室的目的就是为了拿到这个盒子。
我心里毛毛的,打开了这个很是精美的盒子,一块血红的玉佩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实在是太美了,我不禁震惊。这块玉佩红得那叫一个通透,就像是一团火焰,自玉佩本身最深处向外延伸,我都不敢用手去触碰了,心里总感觉碰到了会被烧伤。
玉佩是呈圆形的,很圆,边角没有一丝断痕或者不规则的地方,圆的有些不真实,从这些方面我就可以看出这块玉佩不简单。玉佩的雕刻更是一绝,简直可以用栩栩如生来形容,玉佩所雕刻的是一只三足金乌,从头到指甲盖,每一个地方雕刻得把细节展示得玲离尽致,每一根羽毛可以清晰看到,连羽毛上面的小的絮状物都可以清晰分辨。
这块玉更是给我一个错觉,感觉这里面的金乌不是雕刻,而是活生生的金乌,一不小心就会飞出来了,那如同鲜血的颜色是三足金乌被玉佩困住之后流出的血液。
当我看到这物品,我已经不淡定了,这玉佩,很不一般。
我把它拿了起来,更确切说是根本管不住自己的双手,我完全是不由自主的把它拿了起来。接触的第一下,我不知道是错觉还是真的,感觉手里被烫了一下,感觉稍纵即逝,根本分辨不出来,估摸着应该是我的心理暗示吧,之前听说过,西洋有一门很神奇的操纵别人的方法,叫催眠术,原理就是只要自己思想相信了一件事,很可能自身为了迎合这件事产生改变。
当我在日本的时候就听说过人体自燃的事情,那个人在自燃之前一直叫着身上很热,很热,一直脱衣服,泼冷水,最后在水中被活活烧死了,这是真人真事。
我接触到这块玉佩第一下感觉到了烫手,然后再去感觉已经没有那种感觉了,应该是我第一眼看到它,被它的火热的外表所惊艳到所产生的错觉吧。玉佩本身凉凉的,是玉的温润那种温凉,触摸起来很舒服。
我将玉佩翻了一个面,看看它背面的样子,玉佩背面倒是很简单,并没有什么精美的雕刻,只是雕刻了一个符号,这个符号很奇怪,我并不认识,是两个半圆,第一个半圆在左边,第二个半圆在右边,起点处对应第一个半圆的中心,两个半圆同样大小,如果右边的半圆向上移一点,正好合成一个完整的圆。
这两个半圆像是镶嵌上去的一样,整个突出在玉佩表面,更错愕的是,这两个半圆的颜色并不是圆盘整体的红色,它要更深一些,这种颜色我看着很是不爽,深得有点太不舒服了,呈现的是暗红色,有点发黑,跟整个玉佩比较起来很是不协调,背面除了这个符号,就没有其他的东西了,我对这个符号很是厌恶,由于没有其他信息了,我便将它翻转了过来,还是这只小金乌看着舒服,怎么看怎么舒服。
我不舍的先放下了玉佩,开始打量着放只玉佩的盒子,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盒子很漂亮,和玉佩很是完美,但是,除了和玉佩完美的配对之后,我并没有发现其他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它就只是一个盒子,充其量是一个漂亮一点的盒子。
我将玉佩重新装进了原配的盒子,离开了地下室,转动了石柱,关闭了地下室的门。
出了地下室,天还没黑,今天已经完全没心情做生意了,匆匆收拾了一下,准备回家。
走在回家的路上,心里面说不出的纠结。图蛮和图俊这两兄弟有事瞒着我,连父亲的死都欺骗了我,我现在都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他们两了,我们都算是一起长大的兄弟,他们两都是很照顾我的,现在却成了伤害我最深的人。
图蛮和图俊是父亲养的义子,都姓崔的,名字是父亲取的,因为小时候图蛮长得很胖,很能吃,所以取了这个名字,希望以后生活美满,和他的体型一样,可是后来,就像是名字是有毒一样,他的体重根本停不下来。
逐渐便成为我们周边的孩子王,同龄人根本打不过他,由于性格原因他喜欢折腾吃的东西,所以家里面的厨房就交给他了,图蛮比我大一点点,只要有他在,小朋友们都不敢欺负我。
有一次隔壁的比我大几岁的人从我这里抢走了一个小玩具,图蛮是追着他打了几条街,从此以后那个人只要看到了我就像看到了鬼一样,溜得飞快。
图俊则是因为长得太帅太帅了,才取的这个名字,十里八乡都知道图俊的帅,据说他刚满十八岁的那年,一个富家小姐为了和他在一起,偷了家里的十万块,想跟他在一起远走他乡,最后图俊没有同意。他走在街上,那回头率简直爆表。
虽然只比我大一岁,但比我能干很多,高中毕业后就没有上过大学,一直帮着父亲处理生意上的事情,一直是父亲的左右手。
不自觉来到了家门口,我徘徊者,没有进门,点了一只又一只的香烟,扔了一地的烟屁股,最后打开了房门。
我家里不算大,在上海一个偏僻的小弄堂里面,家里面现在就只有我,图蛮图俊三个人,房子倒是有空余的,估摸着我们三就算结婚生孩子,带着亲家来家里住,也不算拥挤。虽然房子地处偏僻,但是在上海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有这么一座不小的宅子,我也算是很满足了。
“蛮子哥,俊哥啦?”由于我们的年龄差不多,并且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所以我们都是以小名相互称呼的。
“小豪豪回来了,先吃饭,吃完了再找你俊哥”说着招手让我去吃饭。
说实话,像我这么虽然不威武霸气的堂堂七尺男儿,至少长得也不差吧,我这位蛮子哥老喜欢叫我小豪豪,听着特别别扭。
但是有什么办法啦?人家体积是我的两倍,小时候还因为这个称呼和他闹毛过,但是他仗着他的身材把我收拾了一顿之后,我只得乖乖接受了,现在习惯成自然了,他不这么称呼我,我还反倒觉得不自在。
“蛮子哥,我想问你件事。”我稍微平复了下心情,把父亲的事情一股脑问了出来,还有带有湖南王家图腾的玉佩一并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