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婵貌美如花的玉脸上神采奕奕,双目泛彩,她没想到杨逆空居然会如此厉害,想到当初自己对他说过只要修为高过她,自己就会嫁给他,这不由让她双颊绯红,羞难自禁。
魏明月更是懊悔不已,想当初杨逆空对她那般好,自己却因为他不能修仙,却毅然决然地抛弃了他,对他冷然相对,可现在他居然这般强大。
离阳真人甚是恼怒,在仙墟的时候,自己被他弄得让苍心真人百般羞辱,他居然一直隐藏实力,这让他起了杀心,他大吼一声:“杨逆空,纳命来。”
他手里出现一把飞剑,手掐手印,默念法诀,用出御剑之术,飞剑从剑鞘内飞了出来,朝杨逆空刺去。
杨逆空闻言看去,见是离阳真人,他可是记着离阳真人当初对自己的杀心和恶言相向,轻蔑吼道:“来的正好,正想取你狗命!”
说完,也手掐法印,也用出“御剑术”,青光剑出鞘与离阳真人的飞剑碰撞。
接着他一边使用“御剑术”,一边手持龙纹虎啸枪朝离阳真人奔去。
他速度极快,犹如一道闪电,很快便来到离阳真人面前一丈的距离,使出“彼岸万年”之劲,一枪朝他刺去。
离阳真人顿时大惊,手里出现一面铜镜,挡在身前。
嘭!
龙纹虎啸枪击在了离阳真人的铜镜上,发出一道巨响,铜镜毫发无损。
就在这时,杨逆空感觉一道巨大的反震之力,自己使出的“彼岸万年”之劲居然反弹到了自己身上。
他向后退了数丈,整个右手臂隐隐做麻,差点连龙纹虎啸枪都提不起来了,也幸亏他肉身强悍,不然“彼岸万年”的力量会把他的手臂废掉的。
杨逆空心中微微一惊,没想到离阳真人居然拥有这等异宝,这面铜镜居然拥有反弹之力。
离阳真人一脸得意,对杨逆空道:“小子,我这面天元铜镜可是上品法器,可以免疫一切物理攻击。”
天鸣宗众弟子见离阳真人伤了杨逆空,都不由大喜,嘴里喊着:“杀了他!杀了他!”
刘起、沐婵和雷大海则一脸担心,生怕离阳真人真的杀了杨逆空,三人都在思索着如何相救他。
杨逆空将龙纹虎啸枪收在九龙镇天印中,甩了甩右臂,笑道:“既然你的这面铜镜可以免疫物理攻击,那法术攻击呢?”
说完,杨逆空拿出金乌天弓,暗用本源真火,拉出弓弦,朝离阳真人射了出去,出现一只全身冒着金色火焰的金乌,宛若一颗巨大的太阳,热浪席卷整个广场,灼热无比,一些修为低的弟子都运起护身罡气阻挡热浪。
离阳真人大惊,感觉出金乌巨大的威力,他修炼的是木系功法,不但无法阻止金乌,反而会金乌火力更加强大。
他脚步移动,一下子离开原地两丈之远,躲掉了金乌的攻击。
金乌并没有消失,朝天鸣峰大殿飞去。
妙音仙子见状,双手掐印,默念出一道法诀,随后出现一朵流水形成的莲花花朵,朝金乌飞去,将其包裹,想要将它身上的火焰熄灭。
杨逆空射出的金乌蕴含本源真火之力,比凡火的威力强大数倍,妙音仙子施展的流水莲花根本无法消灭金乌,反而被金乌的火焰摧毁,蒸发成水雾飘在空中。
妙音仙子娇容上露出一丝诧异,她知道杨逆空手中的法器是金乌宗的中品法器金乌天弓,它的威力根本不可能这般强大。
纳闷之余,妙音仙子又施展了五朵流水莲花。
五朵流水莲花将金乌包围起来,不断攻击金乌。
金乌虽然强大,奈何对方势众,最终无力抵挡,化为虚无。
杨逆空又连续射出几只金乌,可是都被离阳真人躲掉。
见金乌天弓无法射中离阳真人,继续使用的话也是白白消耗灵力,所以他将金乌天弓收了起来,不再使用。
离阳真人这下更加得意了,轻蔑笑道:“小子,技穷了吧!劝你乖乖投降,将你修炼的功法交出了,兴许我们能饶你不死。”
杨逆空冷笑一声,道:“技穷?我还没有发挥我真正的实力呢!”
离阳真人冷哼一声,沉声道:“看你还能逞强到几时?”说完,双手结法印,默念出一道法诀。
过了一会儿,他身前出现了数千把木剑,然后朝杨逆空轰去。
杨逆空拿出青光剑,施展“怒苍斩灭剑”,出现一道数十丈耀眼夺目的青色剑芒。
他挥舞青色剑芒,眨眼间便将刺过来的青色剑芒劈成木屑。
“去死吧!”他大吼一声,挥舞青色剑芒向离阳真人斩去。
离阳真人顿时大惊,手持飞剑阻挡青色剑芒。
奈何青色剑芒实在锋锐,离阳真人飞剑根本无法阻挡,被劈成两半,接着劈向离阳真人的脖颈。
离阳真人反应很迅速,迅速低头躲过一劫。
杨逆空一剑不成,剑芒一转,又劈向离阳真人。
“尔敢!”天涯真人对杨逆空大吼一声,右手陡然伸长变大,足有一百丈,随后握住杨逆空的“怒苍斩灭剑”的青色剑芒。
杨逆空微微有些吃惊,这是什么法术?居然能挡的住他的“怒苍斩灭剑”。
虽然杨逆空的青色剑芒被挡住了,不过他并没有打算放过离阳真人。
他闭上双眼,然后迅速睁开,眼珠子一片紫色,射出两道紫色电芒轰向离阳真人。
“啊······”
紫色电芒一闪而没,直接射穿了离阳真人的眉心,连带元神一起死亡,倒在地面上。
天鸣宗弟子已经惊讶地说不出话了,居然将一名筑基期的修士杀掉,这是何等手段,而且还是当天鸣宗那么多筑基期修士的面杀掉的。
妙音仙子等人满脸震惊,他们都未看清怎么回事,离阳真人就被杀了。
沐婵美目泛彩。刘起和雷大海则一脸激动,他们知道杨逆空很强,可没想到如此强。
天涯真人顿时大怒,在他手里杀了天鸣宗的一名长老,这是对他的极大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