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承运不知道他追女孩子的那些招式在楚韵这样的大家闺秀眼里是多么的可笑不堪,像他们这样被困在深闺大院里边的女孩每天除了读书之外想的最多就是自己的未来王子,他们不在乎这个男人是否好色风流,是否功成名就,他们在乎的是感情上的碰撞和心灵上的交流,能打动这样的女孩子的东西只有两样,英俊的外表,不烦的文采,如果你有这两样的话哪怕你穷的要饭,家里妻妾成群,只要能打动她们的芳心他们就会飞蛾扑火般的自取灭亡,尤其是楚韵,从小一个人再空无一人的庭院了长大,除了对亲人的思念外恐怕想的都是将来,尤其是将来她生命中的另外一个人了吧,只不过后来爸爸的来信告诉了她的身世之后,她就把这种幻想,和对楚飞的思念,愧疚,糅合成一起,现在的她没有楚飞的话她绝对不会一个人活着的。
楚飞也是好奇的看着,眼前小丑一般的家伙,对于他骂自己的话楚飞早已经习惯,可是当听她骂楚韵的时候楚飞就红了眼睛,身体有些颤抖的就要挣脱楚韵的怀抱就要教训教训他,只不过楚韵更加紧紧的抱住了他,楚韵可是知道自己的弟弟现在和人类画不了一个等号,要是弄出人命来对于楚飞来说也是麻烦,以前的楚家可以不在乎,现在还真是要合计合计的,这更让楚韵感叹楚家真的是破败了,什么阿猫阿狗的都能闯进来了啊。
“你个婊子给你脸你还不要脸了呢,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是什么,你就是一个破鞋,你他妈的跟装什么圣女,今天你要是乖乖的跟我走还没有什么事情,要是你不,我叫你们这对奸夫**今天就死在这里”看到楚韵看了自己一眼就紧紧的抱住了那个男人,恨的他已经失去了理智,现在什么风度,身份之类的都他妈的去死了,他现在看着楚韵已经压的变形的胸部感觉自己就是个护臂,这一刻的他只想弄死那个男人,压住这个女人,用自己的棒子干的她死去活来,把她调教成自己的专属**才能叫他咽下今天的这一口气。就在他摸出来电话准备召唤自己的爪牙的时候一个平静的声音传进了他和楚韵的脑海,这个声音很轻,很平静,有一种穿透脑海印在心里的魔力。
“楚韵,放开我,这种事还是我来比较好,放心吧,我有分寸的”楚飞对着紧紧抱着自己的姐姐柔声的说道。
楚韵无奈下只好松开了自己的手臂,这个家毕竟是楚飞的家,而自己只是他的童养媳啊,自己怎么能逾越呢,又怎么能违背他的意愿呢。
楚飞一边走,一片脱下了自己的衬衫,有条不紊的挂在了衣服架子上。
“记住了我叫楚飞”楚飞对着面前的SB淡淡的说了一句,“交代遗言吧,恐怕以后你没机会说话了呢”
“小子,你是什么东西,你别,,,,,”他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巨大的疼痛从胸口袭来,他的身体像破麻袋一般非出了屋外,楚飞不想姐姐的屋子遭到破坏,更不想自己的姐姐看着自己残暴的一面,随手带上了屋门,有一脚没一脚的踢在黄承运的身上,楚飞当然不会弄死他,楚飞要叫他生不如死,他不允许有人侮辱楚韵,如果说他对男女情爱一点都不懂的话,他对骂人这门艺术的理解可是达到了宗师级,想想哪个小孩子,小混混打架的时候不来几句豪言壮语,告诉你个SB你得罪的是哪个爷爷,孙子你今天就准备躺这吧等等,就算是手上输了,嘴上可不能输了的,对于这些楚飞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楚飞控制着脚下的力量,一脚下去,皮肤毛发一点事情没有,里边的骨头却碎成了粉末,等他发出了惨叫停下来或者疼晕过去以后再来一脚给他踩醒过来,楚飞对于这件事情做的很认真,黄承运的惨叫一直持续了一个小时,楚飞才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成果,嗯,力量刚好,伤势更好,多亏自己是学医的,这样的伤一辈子就这样了,死还死不了,活着更是遭罪,一般人哪能有这样的控制力,多下一分就死了,少下一分就出不来这口气呢。心里一阵舒坦的楚飞,眉开眼笑的吩咐了一声已经吓傻了的张筱竹,
“筱竹,去前边找两个保安,把他抬出去,对了找几个长点的木棍,用胶布把她的胳膊腿都绑在上,要不抬不恰来他,不小心抬死了就不好了啊”
看着连带笑意的楚飞,张筱竹的心里一阵的抽抽,这楚韵一看就是书香门第,大家闺秀,说话温声细语,做人做事也是一副云淡风轻,又叫人感觉春分佛面的感觉,这个弟弟表面看上去衣冠楚楚,俊朗不凡,卓尔不群,说话做事也不骄不躁,有条有理的,不过这个人的心里好像没发形容呢看着眉开眼笑的楚飞,张筱竹心里浮现了几个字眼“变态,神经病”看了看躺在地下口吐白沫的书记公子,又加了几个字“暴力狂,伪君子。
看着躺在病床上生死不知,一动不动的儿子,黄继业的心里的怒火已经快把自己点燃,自己就这么一个儿子啊,回忆着法医跟他说的验伤报告”表面看上去一点问题,身上衣服没有一点痕迹,腹内器官也正常,脑袋也没有撞击的痕迹,只不过除了脊柱之外全身的骨头包括脖子,脑袋的骨头全部碎裂,这种碎裂还不是普通意义上的碎裂,表面看上去都很正常,只剩下三毫米的一层外皮,里边的骨髓却是成了浆糊,这样的伤有胳膊有腿,表面上看上去好人一个,但是却不能动,一动就是专心的疼,疼的满地打滚,然后牵连着全身的骨头都疼,直到疼的昏迷才能解脱,这辈子恐怕只能躺在床上度过了,指望着骨头自己生长是不可能了,骨髓液里边掺杂着骨头渣子,里边的骨头不坏死就算好的了”
狠,真狠,恨,真的是恨,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能下出这样的死手,这样的手法哪里能是人能做出来的,就算是牲口,精神病也干不出这种事情,杀人和这比起来都是小儿科,干这种事情的就不是人,是牲口,是畜生,他恨,自己的儿子不争气,只知道烟花柳巷,花天酒地,他恨自己给了他这种鲜衣怒马,快意人生的生活,更恨这个把自己儿子变成这样的人。他要报复,疯狂的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