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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春秋刀法

“我去!看来我还是太菜了,连别人一回合都躲避不了。”岳风低头看着那洞穿自己的长刀,鲜血从伤口不断往外流淌。岳风忍受着疼痛,紧咬牙关不让自己痛出声来,心中继续暗暗想道:

“难道今天,我就要把命交代到这里了吗?”岳风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略带些解脱的苦笑一声,心中继续想道:“其实这样也好,这样,我就能去和爷爷团聚了。爷爷少了我这个孙子,肯定会非常孤单寂寞的吧!哈哈……”随着苦笑,岳风不由想起爷爷,慈祥的面孔,他那淡淡的笑容,和始终宠爱的眼神。

也许是鲜血不断流失,岳风精神越来越恍惚,想到深处。不知何时周围景色骤然变换,从茂密的小树林中,竟然回到了自己那个窄小简陋的小院中。

窄小简陋的院子,低矮的石桌旁,此时岳风正顶着烈日,原地不动的站立出一个特殊姿态。只见岳风双手拖着一把长柄大刀,厚实的大刀形似青龙偃月刀,足足有六七十斤沉,即使岳风拖着刀柄都有些吃力。双腿左前右后,还要始终保持着蓄力姿态,像是岳风随时都能将这柄大刀挥出噬人。

豆大的汗水顺着岳风额头,流入眼中嘴里,岳风却忍受着汗水刺激眼睛的疼痛,不敢也不愿去擦拭。而老人正坐在石凳上,时不时的还悠闲的喝着酒,眼见岳风一时松懈,蓄力姿态稍减,就毫不客气的出声训斥起来:“小风!凝聚气势,蓄力姿态不要放松。”

“是,爷爷!”岳风强忍着体力不支,刚刚有所松懈的蓄力姿态,重新凝聚。双眼流溢出坚定,高声吼叫着回应爷爷的训示。

老人淡淡的品了一口酒,吧嗒吧嗒了嘴,满意的点了点头道:“恩,不错,不错。”也不知道老人是说酒不错,还是在说岳风的表现让他有所满意。

轻轻放下酒杯,老人缓缓站起身来,走到岳风身旁,拍了拍本来就已经快要坚持不住的岳风,抬头看了看天上火热逼人的烈日,双手背在身后,围着岳风一边缓步转圈,一边解释道:“你爷爷的武术,传子三国时期武圣关羽,关云长。小风呀!我想武圣关羽,关云长的名号你应该听说过吧!”

老人围着岳风转了一圈后,又重新回到石凳上,一下子抓起酒杯,却并没有去喝,而是在回想着什么。良久才无奈的叹了口气,将酒杯重新放回石桌,连喝酒的兴趣都没有了。

“爷爷,你怎么了,是小风哪里又做的不对吗?爷爷你说出来,小风会认真去改的。”正苦苦坚持的岳风,听到自己所练的武功竟然传与武圣关羽,不由大惊不已。蓄力姿态稍减,连忙集中精神,准备专心听爷爷接下来的话。可哪曾料到,老人刚说了几句,竟沉默了下来,好像瞬间就更加苍老了几分。岳风不由再次认真的端正自己姿态,并关切的出声询问道。

“哎”老人再次无奈叹了一口气,并不去解释。反而拍了拍石桌,指着对面的石凳,落寞的对岳风说道:“好了小风,过来休息一下吧。”

“啊,嗷,好。”听到爷爷让自己去休息,本来就已经快要坚持不住的岳风,立刻就想将大刀放下,去石凳上好好休息一下。可当看见老人那沉痛的眼神,不由连忙将休息的念头抛去,咬牙坚定说道:“不,爷爷。我还能在坚持一会。”

“哈哈哈……”老人听到岳风那,强要坚持的话,不由一扫之前的不快,快慰的大声狂笑起来。再次拍了拍石凳,老人语气不由和蔼了几分,继续说道:“好了小风,过来休息一下吧,顺便爷爷给你讲讲,爷爷教你的武术。”

“真的!”岳风兴奋的惊叫出声,一把扔掉了手中大刀,几步窜到石凳上坐下,双眼期盼的向老人看去。心中兴奋的想道:“自己练了十多年,爷爷终于愿意告诉自己,练的到底是什么武功了。”

“来小风,你也喝一杯。刚刚锻炼完,喝一口补充补充精神。”老人看到岳风坐到对面,亲手给岳风到了一杯酒。随后端起自己酒杯,喝了一口对岳风出声询问道:“小风,刚才我和你说过,爷爷的武功传子三国时期武圣关羽,关云长。来,小风你说说,你对武圣关羽知道多少。”

关羽这个家喻户晓的人物,岳风自从看过三国也深深崇拜不已,也曾认关羽为偶像。当然关于他的事迹,岳风也非常知晓,想也不想一口喝干老人给他到的酒,脱口而出:

“关羽(?-220年),字云长,河东解良(今SX运城)人,东汉末年名将,早期跟随刘备辗转各地,曾被曹操生擒,于白马坡斩杀袁绍大将颜良,与张飞一同被称为万人敌。赤壁之战后,刘备助东吴周瑜攻打南郡曹仁,别遣关羽绝北道,阻挡曹操援军,曹仁退走后,关羽被刘备任命为襄阳太守。刘备入益州,关羽留守荆州。

建安二十四年,关羽围襄樊,曹操派于禁前来增援,关羽擒获于禁,斩杀庞德,威震华夏,曹操曾想迁都以避其锐。后曹操派徐晃前来增援,东吴吕蒙又偷袭荆州,关羽腹背受敌,兵败被杀。关羽去世后,逐渐被神化,被民间尊为“关公”,又称美髯公。历代朝廷多有褒封,清代奉为“忠义神武灵佑仁勇威显关圣大帝”,崇为“武圣”,与“文圣”孔子齐名。《三国演义》尊其为蜀国“五虎上将”之首,毛宗岗称其为“《演义》三绝”之“义绝”。”

“是呀!一吕二赵三典韦四关五马六张飞七许八黄九姜维,武圣关羽在三国那等乱世,单凭武力就能排到第四,那就足以说明武圣关羽的武力何等之强。从流传的事迹看来,当初武圣斩颜良,擒于禁,斩庞德,是何等的风采。可那想到,他的传人竟变成一个腹肌无力,以捡破烂为生的废人。哈哈哈……”老人说到这里,竟已经失声落泪。这也是岳风这将近二十年中,第一次看到坚强的老人流泪。

“爷爷……”岳风伸手抓住老人的手,想要出声安慰几句。哪知老人一下挣开,抓起桌上的酒一口而尽,摆了摆手道:“算了,都是一些过去的事,不提也吧!”老人伸手指了指,岳风扔掉的长刀。命令道:“小风,去将长刀拿来,还有以后你要记住,向我们练武之人,手中的刀不能弃。”

岳风听从的将长刀,吃力捡回放到石桌上,老人满意的点了点头,伸手轻轻抚摸着刀刃说道:“爷爷教你的武功,就是武圣关公所传的春秋刀法。我们的刀法不注重套路,而注重势,以势压人,让别人无法躲闪只能与之硬拼。”老人说道这里,表情非常自傲挺胸抬头,继续道:

“所以爷爷才要求你,每天都要抽出两个小时,保持那种蓄力姿态,好让你能够积攒那种势。”

“那爷爷……”岳风有些不解的,想要出声插言。老人抬手打断了岳风的问话,像是知道岳风想要问什么,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有些惋惜的说道:“社会发展到如今,小风呀!你身处和平年代,虽然是你的幸运,但也是你的不幸。因为在这和平年代,缺少战乱的你,很难会遇到生死危机。所以,爷爷现在只能教你,不断的积攒自身的势。但却无法教你,如何运用这股势。”

“不过,爷爷了解这世界上,是存在一些特殊的人群。如果小风你将来要是遇上他们,也许爷爷教你的这些东西,就能够用到。”老人嘴上如此说,心中却暗暗希望,眼前这个孙子可以做一个普通人,平平安安娶妻生子度过一生。

“特殊人群,爷爷你能和我详细的说说嘛?”听老人的意思,自己能不能学会利用那股势,还在那些特殊人群上。岳风顿时好奇起来,关切的出声询问起来。

老人轻轻将酒杯放下,语重心长道:“那些小风你现在知道太多不好,不过小风,你一定要记住,今后不管你遇到任何困难,都不要胆怯,不能退缩。因为只要你一退,那么你从小练到现在,所积攒的势。就会付之东流,而且以后再也无法凝聚。就向爷爷一样,只能做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人,还要隐姓埋名苟且而生。”

老人好像还有些不放心,再次重新的叮嘱一句:“小风呀!你一定要记住,今后就算你遇到任何困难,都不要胆怯,不能退缩。”

就在老人话音刚落,岳风好像如被雷击,整个画面瞬间,如同镜子破碎一般。老人的身影慢慢变淡,逐渐开始消散。“不,爷爷你不要离开,不要离开风儿呀!”岳风狂吼着,不甘地想要伸手,抓住爷爷,但只能徒劳而已。

“啪”一声清响,岳风所处的记忆幻境立即破碎,连同老人一起,消散在岳风面前。耳边只留下爷爷那不放心的嘱托声:“不要胆怯,不能退缩。”

“不要胆怯,不能退缩。”岳风有些明悟地轻声念了好几遍,随着岳风念动,岳风从小到大坚持锻炼积攒下来的势,开始逐渐在脑海凝聚。随着势的凝聚,体内那股如同小蛇一般的莫名能量,也同时随之快速的在体内流动。灌顶一般的明悟,使得岳风一切疑惑豁然开朗。

骤然岳风猛的睁开血红双眼,眼前景象再次回到小树林中。自己被那忍者洞穿身体,也就才过去几秒钟时间而已,此时那忍者还处在,有些不可置信能一击得手,将岳风刺伤的惊讶状态之中。

“血龙之魂,给我开。”彻底明悟的岳风,一声长吼,控制自己血液,也就是之前如同小蛇一般的能量,快速倒逆向自己心脏流去。顿时,岳风被长刀洞穿的伤口,血液立即停止外流。而已经流在地上的鲜血,也同时瞬间被蒸发,形成血色雾气形似一条血色巨龙,盘旋在岳风身体周围,使得岳风此时就像如同在血池中走出一般。

“八嘎”岳风突然的变化,已经惊醒了身旁的两个忍者,他们也预料到了不好。那个手握长刀刺入岳风体内的忍者,急忙想要将长刀收回。同时,那一刀劈空的忍者,也再次袭击而来,协助那忍者出刀向岳风劈去。

“给我滚开。”岳风大吼一声,右手紧握,一拳将身前那忍者打飞十米多远,‘碰’的一声摔倒在地,胸膛被岳风一拳打出一个血洞,顿时毙命。

随后岳风不顾身体创伤,一把将洞穿自己的长刀抽出。长刀在手随意的颠了颠,岳风感觉并不怎么顺手,不过如今他也只能将就着用了。右手拖着长刀,双腿一前一后,开始进行自己最熟悉的蓄力赞势姿态。

从小的锻炼,转眼间岳风就已经进入状态。而此时那名趁机协助的忍者,长刀也快要逼近眼前。岳风拖着长刀,迎面向忍者劈来的长刀走去。就在忍者的长刀,就要劈在岳风额头时,岳风再次大吼出声道:“你也给我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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