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集训的时间就这么在不知不觉中临近了。莫凡收拾好东西，默默地边工作边等待。
“小凡，你真要去集训啊。”莫凡妈靠着莫凡工作室的门框说。“是啊，妈。”“那里不好玩，很辛苦的。”“我知道，辛苦会忘记的。”莫凡妈呆呆得看了莫凡一会儿说：“小凡，你长大了。”然后叹气地离开。
莫凡为他妈妈的叹气有些纳闷，放下笔，看着他妈妈离开的方向。然后也不知为什么，摇了摇头。
莫凡在集训时，自己一个人一房间，其他人除了教官领导之类的，都是至少两个人一间，而且他待遇像教官，可以随意出去，不用请假。莫凡叫公司里的人带上一辆越野车，自己休息时偶尔会开车出去买吃的用的，一买就是许多东西，给他们也带了好些东西。其实他们大部分是公司的安保人员，和新入公司的员工。莫凡的遵守规则和平易近人，在那个充满军事气息的训练集体中得到了大家的拥戴。莫凡让他们见识到了公司老总的孩子，或者说是富二代也可以是优秀的，而不是像电视中想象里的那样颓废堕落。
大漠的训练里，重走长征路，也就是负重长距离越野。
莫凡该练的都练了，长肌肉，塑形体，就是比以前黑了些。更具男人味了。
结束时，他爸妈还有公司一批主管，都来视察集训效果。当子强看见莫凡时说：“唉呀，我的儿呀，这么黑了。”
“哪这么黑啊。”莫凡说，“妈，我还行吧。”
“对对，不要听你爸的，不怎么黑，男孩子，这样没事，你皮肤本来就白，你看他们。”莫凡妈示意地看着不远处的员工，接着说，“你看他们有些人，本来就黑，不信过几年，你看还是那色。”
“还是老妈说的对。”
集训完后，莫凡自己一个人开着车一路逛回来。看了大漠雄浑壮阔的落日，那种大漠孤烟直的意境。
去了古城西安，特意住在日式风格的酒店。就静静呆在酒店里，睡觉洗澡看电视休息看书，毫无目的地过了一个星期。
逛了那里的每一条老街，买了许多纪念品。反正觉得孟涛会喜欢的都买了，下次有机会也可带他过来。
“莫凡，你到哪里了？”莫昕在电话里说。
“西安。”
“啊，都一个星期了还在西安。”
“怎么了？”
“没，不要忘了给老姐带点礼物回来。早知道我也跟爸妈过去了。还是你潇洒。”
“谁叫你不过来的。”说完挂了电话。
莫凡提着笨重的长筒相机，站在那古城楼上望着那莫生的城市。回到楼底时，有个小女孩，跑过来说：“大哥哥，买朵花吧。”
莫凡弯下腰掏出零钱说：“我不要花，这钱给你吧。”
“你为什么不要啊？”
“因为大哥哥买了花，也不知道送给谁。”
“你可以送给那个姐姐啊。”小女孩手指不远处一个清秀的略带文艺气息的女生。“她刚才一直看着你，还笑了。”
“小可爱，我给你钱，把花都给我吧。”小姑娘点点头。莫凡结果花，递了钱，看见小女孩跑到附近那个报停，有个带着眼睛的少妇，小女孩喊她“妈妈，你怎么知道大哥哥都会把花买下的。”那女的摸了摸小女孩的头说：“你长大了，就会知道了。”“那我要快快长大，妈妈。”
莫凡发现那个女生又再看他了。莫凡拿起竖起那捧花，女生神经绷紧，但让她失望的是并没有朝她那方向走去，而是朝着报亭。莫凡很绅士地把花递给小女孩的妈妈说：“这花送给你，为你有这样可爱的小女儿高兴。”少妇红着脸接过花。
莫凡走到远处，没回头，但听到后面是两个女的在厮杀，吵架的声音。
莫凡幽幽地说了一句：“女人这动物真可怕，月月流血，还有精力吵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