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市的地标不多，你的提案里是建一个大型商场，用独特的建筑风格成为J市新的地标？”卓然一说出他在文案中看到的主要内容，他知道答案，却还是用疑问的语气。
张家杰点头，礼貌的笑回应自家的少东家。因为他知道卓少赏识他，太过于紧张会束缚自己，收起自己的心情，用微笑掩盖自己的慌张。
卓然一看到他的转变，只是略微惊讶闪过眼眸，他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加有聪明。
卓然一在22世纪的时候，不是没见过职场上的尔虞我诈，只是他看到大部分人都会选择退让，只因他们背负着沉重的包袱。
他见过大部分人被时间磨平了棱角，从此碌碌无为。不是他们不聪明，只是他们觉得这样最起码舒服，能够保护好他们自己不被受伤害。
“那么你有没有想过，那里的绿化很完整，若真的是拿来做商场，政府会更偏向于建房，从而确保树木没有大量流失。”
卓然一一针见血的指出提案中的不足，他前天就特地让王帆带他去视察这个早已成为众人口中都想吃的肥肉。
张家杰震惊的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卓少，他不是没想过建房子，只是方案太统一，而卓氏又是刚刚想打进J市要求，所以才会觉得弄个地标，这样不仅帮助政府标记成一个地标，更是让卓氏集团在J市打出名声。
故没有去想太多，就整个文案都围绕着这个商场模式走。
若是树木太多，建好的商场又在正中心，这样反而是个麻烦。
张家杰接受卓少的提议，上前准备碰到文件的时候，卓然一示意他低头，用只能是两个人之间能听到的音量，说了几句悄悄话。
张家杰拿到提案文件时，满心复杂的离开会议室。
黑无常见事情处理好，冲上前，两眼如同璀璨般的星星，完全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忘记几天前那到处跑的教训。
“咳，少爷既然事情处理好，那我能不能要求王帆带人家去吃好吃的？大家都忙活那么久，这件事也一时半会儿忙不完，就当放我们一晚假，可以吗？”黑无常立刻拖着王帆的手，让他也帮忙说几句话。
王帆乖巧的点头，用闪烁的希翼的目光一同望向卓然一。
白无常则面无表情的看着两人蹦跶，心里却在开始盘算如何收拾这两个人。
卓然一难得心情好，批准他们去外面找食的想法。
黑无常与王帆心中顿时升起革命友谊，手臂相互放在对方的肩膀上，一副哥两好的节奏，离开去会议室。
卓然一知道白无常尽责不像黑无常那样跳脱，更像一个衷心护主的忠犬，至少他现在还没有摸清白无常的喜好。
卓然一带着这个疑问与白无常离开了安静的会议室，一步步往休息的地方靠近。
因为没有收到加班通知，公司里的人看着已经远去的背影，纷纷都松一口气，开始收拾东西陆陆续续的离开。
以大门口的一盏灯，与保安巡逻的脚步声为大楼增添一丝神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