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理智告诉他在给他解释的时间，毕竟自己现在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三弟，你误会了，当年是迫不得已，现在耽误之际不是讨论这个话题。等找到卓然一在跟你解释好吗？或者你也可以开枪杀了我。”卓陈冷静的提出自己的要求，就算是死也想确保自己儿子的安全。
“你不要找了，他现在估计已经死了。”卓立转身看向窗外，看着那颗与江欣种下的小树苗已成苍天大树。
卓陈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眼睛睁大，颓废的坐在沙发上，双手插在发间，一改往日的形象。
“是你杀的？”卓陈死死盯住站在眼前的人，感觉到他的三弟真的不同了。辜负自己的爸爸和江欣的嘱咐，没保护好她的儿子。
“嗯，这是你们欠我的。”卓立说的很平静，就像那时他的儿子在这里也是这样跟他伯母争斗的时候。
“呵，我们欠你的？不是应该是你欠她们的吗？你对不起江欣，你也估计没脸面见她了吧？”卓陈冷笑，望着天花板上的吊顶。
“是啊，毕竟我毁约没有及时回来，可是那时候我自己都昏迷了五年。怎么可能及时回来？当我复建后回来，你和她的孩子都已经十七岁了。是不是很可笑？”
卓陈听到原因后，立马上前，握着他的手，势必要检查一下。
“让我看看。”
他看到他二哥的动作，大力的推开不让卓陈接触到他，以免他会克制不住自己提前杀他。
“三弟别动，让我检查一下。”说完后，再次向前。
“别碰我，否则一枪毙了你。”
卓陈看着他三弟坚定的举起枪，指向他心脏的位置。
“这个理由她应该会体谅吧？”
“不可能，估计她谁都不会原谅。我没保护好她儿子，你没保护好你们的孩子。开枪吧！”卓陈闭上眼睛，是时候该了解这一切的时候。只希望他三弟能不要将子弹打偏，让他还有活的机会。
秦淮，我的最爱，对不起。
卓立听到卓陈的话，冲上去摇晃他的身体，询问：“什么意思？什么我们的儿子？说啊！”
卓陈睁开双眼，言语间有一丝哀伤，似乎在回忆以前的过往：“那年你离开后没有一个月，江欣就被查出已经怀孕。爸满世界的找你，想要你回来结婚，可就是没有你的消息。你也知道江家注重门风，他们提出要我代替你娶她，好让你儿子不会被传言是私生子。爸没办法也只能同意，说是等到你回来后我们就离婚。”
卓立松开双手，跌坐在沙发上，继续听他二哥说的话。
“她在生了小孩之后，身体越来越差，没过多久就去世。她拉住我的手说：“哥，小孩叫然一，寓意为然而始终如一。”之后便撒手人寰。爸把原本给你的财产也全部留给然一，希望有天你若能回来可以看到他的自责并原谅。可是，你杀了他。”
卓陈收回回忆，看向他，再也没说任何话，也没有自责，更不会有原谅。
毕竟卓立对不起的不是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