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天的相处我和这小娃娃的混熟不少,我来的这五年人认识的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别人都是照顾我的我从来都没有照顾过小孩;虽说星魂我照顾过,但星魂那小屁孩早熟,照顾我的次数比我照顾他的次数还多。我旁敲侧击的问半天小孩叫什么,哪里人,还有什么亲戚,小娃娃只告诉我他叫小枫,其他的就翘不出来了。听到这样的回答,我只能在心里默默吐槽:得,麻烦丢不掉了。当然,丢不掉的结果是我要养着,我在心里安慰自己就当玩养成系了。
看着这一脸深沉的小娃娃,我觉得昨天被土匪惊吓加杀人的刺激,要养成阳光开朗的小伙子的这一目标的过程有点难,我再想想星魂,到时候两人一人一个白眼对我所作所为表示鄙视,我在阴阳家还要不要混了,我对我的前途还表示担忧。啥,说我阳光开朗幽默风趣肯定能往正道上带,我还真不好意思告诉大家我的小心脏其实是非常阴暗的,让我带,我不带偏就够好的了。哎!我怀着无比矛盾的心理进去了桑海城。
到了桑海我们先找了一个客栈吃饭,我们坐在靠窗户的地方,从窗户上望去桑海一如五年前繁荣富饶,不像其他地方到处充满着硝烟的痕迹,残破不堪。
我在心里感叹,果然就是地方与地方不能相提并论。
在等菜的过程中,我透过窗户欣赏往来不同的人们,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来客栈吃饭的时候,我总喜欢靠窗的位子,喜欢看往来不同的人们,我记得以前蒙毅每次看到我这么做都说我有病。三年的时光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可我怎么感觉我们几个好像在也回不到以前了。
我像以往那样看往来不同的人们,不知道为什么,街道中那一身黑衣男子的背影看着非常的熟悉,熟悉归熟悉,就是想不起来他是谁,我看着他走到街的尽头,我一哆嗦我想起来他是谁,是那个下落不明的东君,我心心念念了两年的东君。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追出去,如果我知道我追出之后引发了一段孽缘,我他妈的发誓别人拿刀驾到我脖子上我也不会追出去。追出去之前我还不忘向小枫说‘等我回来’。
我直接从窗户上跳下来,我到尽头我发现没有了那个人的背影。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修为变高了,我可以感觉到我要找的人的大概位子。
我发现他在一片树林中,我去到那个位置,我发现我感觉不到了。我就可以肯定刚才的那个人就是东君,有能力阻止阴阳家找人的只有阴阳家的人,更何况是位于三大祭司之首的东君,这点干扰能力还是有的。
我在树林里找了一遍又一遍,每找一遍我觉的我的心脏就痛上一分,痛的我都要窒息了,我发现身体上的痛不及这种痛的万分之一。我感觉我脸上有很灼热的东西,我一摸我发现我流眼泪了,东君刚抛弃我的时候我没哭,现在却哭了。以前我觉得东君不要我可能有不得已的苦衷,现在我的念头没了,我被东君彻底抛弃了。意识到这一点,我哭得天昏地暗,然后我就靠在我身后的树上睡着了。
我一觉醒来我发现天都快黑了,我意识到及为重要的事,就是我把小娃娃丢在客栈里。
我回客栈一看我发现,小娃娃不在窗口那个位置了。看到小娃娃不见了,我设想无数种可能会不会没钱付账拉去洗碗了,或被毒打一顿。我伸手捉住经过我旁边的的小二,我冷冷的看着他问:‘’下午窗户旁边的小孩去哪了?‘’
那店小二可能看到我的眼神有点害怕,结结巴巴的说:‘’那小孩没……没钱付账,我们掌柜的准备把他轰出去,那小孩死活不走。有个人帮他付账,哄他走了。‘’
我一听,心里想会不会是拐卖小孩的,这无良掌柜的就不怕小孩出事,那坏的可能性嗖嗖的从脑袋里出来,我有种想哭的冲动。后来我想想,我觉的当时的店小二可能没见过变脸变得那么快的女人,从一脸想杀人的表情到委屈到快哭的表情。
‘’那人说如果有人找那小孩,让他到小圣贤庄找‘’
我一听我赶紧飞奔到小圣贤庄,靠他妹的,我使出我平生吃奶的劲用轻功到小圣贤庄,还是没赶上别人关门睡觉。
人家关门了,我也不好意思敲别人们。于是乎,我做了梁上君子,潜入小圣贤庄。
这月也不黑风也不高,月亮很亮,还是能看见小圣贤庄的面貌,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奢华。
随着离小枫的距离越近,越能感觉到小枫的精确位置。靠着感觉走到还没熄灯的小院里,看着还没熄灯的屋子我感觉是在等我;自己本就是偷偷摸摸进来的,为表示一下礼貌我决定还是敲门。谁知我正准备敲门,一阵剑气直逼脑门。
我要后退一步,操他奶奶没给人说话的机会,每一招都充满杀机,往来十几招。
‘’子房‘’,声音传来我们俩都停了手,声音的主人现在门口,忽明忽暗的光线让人看不清他的真实面容。
门口的人先对我行了一个儒家标准礼仪,然后说:‘’姑娘,在下已等候多时。外面天寒,请先进屋再说。‘’我和打架的那人都毫不客气的进了屋。
屋里出乎意料的干净,细闻之下屋里还有一股药香。屋的主人身穿黑白相间的儒服,年龄大概有三十出头,脸上带着一种笑意给人一种平易近人的感觉,再看和我打架的那人是一位大概二十四五的年纪的青年,一袭白衣,负手而站,两人都带有读书人特有的儒雅,这两人和我见过的那些王孙贵族相比丝毫不逊色。
我看屋里没有小枫的身影,我猜想可能在里屋睡觉,我就对那两个人说:‘’我明天来接小枫,就不打扰两位睡觉了‘’。
我刚抬脚准备走,小枫就‘’蹬蹬‘’的跑过来抱住我的腿,两只可怜巴巴的小眼睛望着我说:‘’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我赶紧蹲下说:‘’没有,绝对没有‘’
小枫抱住我的脖子说:‘’你不可以丢下我,你答应过我娘亲要照顾我的,不可以食言,我娘亲说答应别人的事做不到的就是坏孩子,姑姑你不可以做坏孩子的‘’。
‘’好,好,你能不能先放手,我要被你列断气了‘’
那小娃娃终于放手了,然后不甘心看着我,好像为防止我跑走,一双小手紧紧的拉着我的手。
我叹了一口气,都到宵禁了,不能让孩子和我一起在野外过一夜不是吗,然后我可怜巴巴对另外两个人说:‘’求收留‘’
那白衣青年说:‘’既然求收留,那么能否告知在下姑娘芳名呢?‘’
我白了一下眼,读书人就爱来虚的,但我还是十分老实的报上了姓名,满脸笑容的说:‘’小女子名为山鬼,不知两位先生如何称呼?‘’
‘’张良‘’
‘’颜路‘’
‘’原来是儒家的二当家,三当家,久仰大名‘’我皮笑肉不小笑的说。
那儒家三当家一脸探究的说:‘’姑娘这名字很有意思,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姑娘是阴阳家的人呢!‘’
‘’我就是阴阳家的人‘’
那两人不愧是‘齐鲁三杰’,听到我这样说,脸上没有一点震惊之色。真不知道是我道行太低,还是我道行太低呢
我正准备问我和小枫睡哪,我就感觉到我的血液好像在沸腾,以前每次这样的时候就是疼痛发作的时候,我不管这是什么地方,我不管不顾的往内间跑。我以为两年时间没发作就好了,没想到一发作就来的又急又猛。
疼痛击溃了我所有理智,不知道是不是疼出错觉了,我感觉有小孩在哭,感觉东君像以前一样抱着我防止我自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