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这样,东君一阵无语但毕竟人家是练过的,对扶苏毕恭毕敬的说道:‘’草民楚禾,这位是我师妹星语,陛下让我们来做公子的伴读。我们不会参加公子与甘上卿讨论的国事,更不会泄露秦国的情报,请公子放心。‘’听完这话我觉得眼前这个面瘫的少年很聪明,不像他的脸这么呆板。再看扶苏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道:‘’你们只是陪读?月神把你们俩费劲心思的弄进来,只是单纯的陪读,有点不太像。‘’东君越发高深起来说:‘’相遇不我像有如何,公子只需知道我们不会侵犯大秦帝国的利益即可。‘’我看到这气氛有点紧张,为缓解气氛我举手弱惜惜的说:‘’你看大家都不熟,要不就先介绍一下自己。‘’然后旁边几个人看我的眼光就像看外星人一样,我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之后我听见一个很温柔的男音说:‘’吾名甘罗。‘’我抬起头看见声音的主人扶苏旁边的少年,容貌虽不是很出众到让人看是很舒服的那种,嘴角一抹淡淡的笑看着我,看到他对我笑我就回了一个自认为很甜美的笑容给他。可能看到我们俩这样扶苏和东君就各自说了自己的名字,我本来想说我叫欧阳青的一瞬间我想到刚才东君了介绍我叫星语,话锋一转我就报了星语这个名字,报完我就在想以后不会有人记得‘欧阳青’这个名字,只会记得‘山鬼’和‘星语’了吧。
伤感一把之后我看到上课的老头个还没介绍自己呢,我对老头大喊道:‘’夫子你还没介绍自己呢?夫子叫什么,我这个学生还不知道呢?‘’那老头慢悠悠的来了句我就不和你们年轻人掺和了,十足十的吊人胃口。我们一群人出了上课的地方,我看了一下那门匾上的字还是不认识,只能在心里默默叹气。看着前面走的三个人,我放底声音问走在我身边的东君上课那老头和扶苏旁边的少年是什么人,东君白了我一眼道:‘’你说的那老头是叫淳于越,是继荀卿的有一位儒学大师。‘’东君看了我一眼又说:‘’你知道荀卿是谁不?‘’我听着语气摆明了是说我没见识,我只能忍不是吗?谁叫我以后还得靠人家不是吗?我又问:‘’扶苏旁边的名叫甘罗的少年也应该不是普通人吧?‘’‘’甘罗十二岁官拜上卿‘’听见东君的回答我心想怪不得听见他的名字是那么耳熟,原来是历史上有名的神童。
走到了目的地,我又问东君这是哪,问完之后我又被东君鄙视了一下道:‘’长公子的住处,我们伴读的地方。‘’准备好之后淳于越开讲,他们仨听得是津津乐道,我听的索然无味。他们仨听的是深层意思儒家思想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而我听得是淳于越说一个字我就在书上找一个字,苦逼我沦落到小学生的地步了。
正在郁闷着,我看到门口一个八九岁的粉嫩的小娃娃让我的眼前一亮,那小娃娃正在睁着大眼睛往里瞅,那可爱的模样让我心中的母爱泛滥。可不听课的下场就是被老师骂,这不淳于越那老头皱这眉,怒气冲冲的看着我,我也委屈的看着他说:‘’我听不懂。‘’扶苏和甘罗在那里想笑不敢笑,东君一副无奈的样子看着我,淳于越想发火看到我这个样子也只能作罢。之后一连几天我都能看到那个粉嫩的小娃娃,我好奇心发作的问扶苏小娃娃是他什么人,扶苏告诉我那是他十八弟胡亥。扶苏告诉我之后我愣住了,那粉嫩的小娃娃就是残暴的秦二世,可这也挡不住我这母爱泛滥的心,每次见面我都叫他小十八,刚开始的时候他都傲娇的不理我,随着我的死缠烂小十八再不傲娇也不过是一个小孩也需要朋友,我们渐渐的混熟我整天听着小十八说对他的父皇崇拜之情,小十八说将来像他父皇一样之类的话,我就在旁边听着的想小朋友就是那么好,无忧无虑的。随着伴读得日子越来越长,扶苏认识到我们俩真的只是单纯的伴读,对我们也就没那么多防备,我和东君也就认识了蒙家二公子蒙毅,可能是家庭关系蒙毅的性格属于阳光开朗型,经常拉着东君去喝花酒。我看不惯了蒙毅老是拉着东君去喝花酒没人陪我训练,于是大吼道让他去拉甘罗或扶苏,别拉东君。谁知这货可怜巴巴的说:‘’甘罗是文人,他不好意思去;长公子不方便出宫,你又是女的,那么能去陪我的就只有你家那口子了。放心,我不会带坏他的。‘’听他说完东君是我家那口子我想往他那可怜巴巴的脸上揍上一拳,我深吸一口气说:‘’带我也去吧‘’我说完就看见蒙毅的下巴掉了下来,另外两个准备看戏的甘罗和扶苏听到我这话,我好像看到他们的面部抽搐,反观东君对我语出惊人的话已经见怪不怪了,十分淡定的站在那。看到他们这样我心里在想如果将来回去了,我可以告诉我的朋友我看到好多好多名人,而且我们还是朋友。
我每天在咸阳宫过着听课看书修行的日子,刚开始的时候还好,白天听听课晚上东君教我修习阴阳术。对了,据东君说我们之所以来咸阳宫是因为咸阳宫有天子之气,利用天子之气有利于修行。阴阳术的学习达到了突飞猛进的地步,我不知道是由于在咸阳修行的缘故还是东君有一天拿给我吃的丹药有关,自从吃完那丹药我的身体开始不定期的疼,白天发作还好疼一两个小时也就过去了,到了晚上整宿整宿的疼,那种疼有时像几千只蚂蚁在咬,有时又像很多刀在刮自己的肉一样,疼得苦不堪言;我记得我第一次疼的时候是在半夜,第二天我没去上课,他们几个来看我,看到的我是十分狼狈的十分虚弱的和平时的我判若两人,我把自己的右胳膊硬生生的咬掉一块皮,腿上也满是自己手指甲划得道,整个人虚弱的躺在地上像死了一样(叫了好几声都没应,可不就像死了一样吗),按照蒙毅那厮的话我就像活生生被人虐待了一样。刚开始的时候我没在意,我以为我只是不舒服,可没想到那家伙一个月不定期的来那么两三回,在东君第N次听到我声嘶力竭的痛苦声来到我房间用尽力气阻止我自残时我问困惑我良久的问题,而东君的回答是想要什么就要付出什么代价,听完答案之后我抱住东君狠狠的在他肩膀咬了一口以发泄我的不满。我在想每个月除了来大姨妈之外,那种家伙还要来两三回,一起算每个月相当于要来三四回大姨妈,一年至少要来36回大姨妈,照这样下去我非短命不可。???
从进了阴阳家我就知道,东皇太一不会无缘无故对于那么重视,除非我有利用价值。我快忍受不了疼痛的时候,东皇太子叫我回了骊山,看着我一年前走过的路我有一种恍如隔世之感,来这里将近一年我除了修行,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回忆那个在树下吹箫的少年,总觉得那萧声能洗涤人内心深处的污秽。不要问我为什么不想亲人朋友,因为我比较现实再想他们他们也不会出现,那位少年很可能在某时某刻就出现在我面前,毕竟我们是在一个世界。
在不知不觉中我走到了路的尽头,看着上头那个犹如神抵一般的人物时,我不由在想我的命运是不是在他手中握着呢?我要不要愤起反抗呢?反抗之后会不会被秒的连渣都不剩呢?我在心里问了自己三个问题前两个我也没有答案,至少我知道第三个问题的答案:是的,我会被秒的连渣都不剩的。
我看着那个在黑布包裹下的男人,另外不好意思的告诉大家我也不知道黑布包裹下是男是女,听声音是男的我就认为是男的了,不过早些时候就有变声药之类’的东西了吧。听着那虚无缥缈的声音再一次在头顶响起‘’几月未见,山鬼可还好否‘
‘’不好,我快疼死了‘’我无比诚实的回答
‘’阴阳家的祖师曾研究出两幅丹药,一副是能让人起死回生并长生不老的丹药,一副是能让人得道成仙的丹药……‘’
我很没眼色的打断东皇太子的话说‘’这两副没什么区别吧!两者都是长生不死为目标吧!‘’
‘’前者吃完药之后没什么感觉,很多年之后才会发生副作用;后者吃完药副作用就有可能马上发生。后者的丹药吃的时候需要相对应的天时地利人和,不对的话人会立即死,这也是我选择你的原因。前者还有古方记载存在,后者的古方记载里荡然无存,唯有一颗药还是祖师所炼保留到现在,缓解你身体疼痛的方法就是你需要提高你的力量,让你的身体能承受更多得疼痛。‘’
我听到话的重点不在缓解疼痛的办法,而是我吃了一颗保存很久的药丸,会不会食物中毒。知道问题的解决方法东皇太一很用心的想要提升我的力量,提升力量最基本的方法就是对打。在咸阳宫之后的时间里我每天都要忍受死亡的考验,从监狱中放出死囚,以杀死我就能出去为条件,从一人到十人再到一百人,我每次都是与死亡擦肩而过,而我也从开始杀人时的恐惧到麻木。我有时想想这样活着还不如自杀呢?但人总是自私的想要呼吸更多的新鲜空气,我也不例外。在咸阳宫之后的日子里,我过着两种截然不同的生活,以前白天过着上课看书修行,外加没事的时候找乐姬或舞姬,学学音乐跳跳舞,现在又加上一条杀人,表面里依然干净美好嘻嘻哈哈没心没肺的小丫头;背地里确是双手沾满鲜血,肮脏龌龊连自己都讨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