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的人突然躁动起来,看着这躁动的人群,我就知道有什么大事发生了,大事发生怎么会没有我的存在,我把筷子‘啪’的一下放在碗上,对张良说:“你付账”
不等张良点头,我就直奔人群,人太多了,太挤,挤着挤着就挤到了目的地。
由于前面的人挤的一层又一层,我还没看清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听旁边人的对话,好像是什么人捉到了鲛人,从小到大美人鱼的故事听说了很多,就是没见过真的,现在有一睹美人鱼的真实容颜我有点小小的兴奋。
我捏了个隐身觉来到半空中,不要问我为什么会有隐身觉这个东西,我只能告诉你阴阳家出来的人都是类似于神的存在。
我以为做好了美人鱼很难看的心理了,没想到它难看的出乎我的心理,我没兴趣看了,我想走,却没想到那条美人鱼一直看着我,我都隐身了,它还能看到我吗?
它的尾巴用鱼叉叉着,身上受了很多的伤,地上流了很多血,旁边的一个渔夫在那里高谈阔论的讲如何抓到这只美人鱼的,旁边的人也听的很开心,人总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总以为自己凌驾于万物之上。
它安安静静的在鱼网里没有一点的挣扎,仿佛接受了命运的安排,又好像没有接受如此残酷的事实,它的眼睛一直盯着我,让我感觉它想让我救它。
我既然这样想了,就这样做了,让一个活人,不,活鱼众目睽睽下消失我还是能做到的,我若没一点能耐怎么能当的上阴阳家的大祭司。
来看的人都很差异鱼没了,人议论纷纷的说什么‘能捉到鲛人也就算了,最重要的是这鲛人在众目睽睽下竟然还能不见,这奇不奇怪’,又有人说‘是挺奇怪的,不过在有生之年能目睹此等怪事的发生也是不枉此生呀’,我向来是没兴趣听别人说这些闲言闲语的,既然我是隐身飘在半空中,我就飘着走,我也不担心别人看见。
对于后面跟着我的人,我感觉很不爽,我加快步伐,到了目的地,我蹲在那撇了一眼气喘吁吁的追过来的那个人,怎么有人比牛皮膏药还粘人呀,怎么甩都甩不掉。
张良走到我面前,对我微微一笑,看到他那笑我就想揍他,有什么好笑的,我在心里恶毒的想着:天天笑,让你皱纹满脸飞。
不过张良看到我旁边的那条‘鱼’就笑不出来了,反而皱了一下眉,语气很肯定的说:“鲛人”。
“应该是吧,我以为美人鱼长的都很好看呢,没想到长的这么丑”。
听到我们的谈话,那条‘鱼’好像醒了,不知道是对陌生环境的害怕,还是对我们的害怕,它对我们充满了警戒,明明刚才那么多人都不害怕,怎么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就这么害怕呢?原来不只是人难懂,一条‘鱼’也这么难懂。
不知道为什么那条‘鱼’突然之间就躁动起来,直击张良而来,我以为一条‘鱼’是不用防备的,可终究还是我大意了,还好我及时发动内力进行防御,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堂堂一代谋圣就在我眼皮子底下丧命,倒显得我这个山鬼祭司无能了,届时我如何在阴阳家自处。
看着被气罩弹开的‘鱼’,我很生气,纵然我对张良无意,但他是颜渊哥哥在意的人,伤害颜渊哥哥在意的人就是伤害我在意的人,不管他是人还是畜牲,都难逃一个‘死’字。
张良阻止我的动作,示意我看那条丑兮兮的‘鱼’,那‘鱼’的眼睛中好像有类似于眼泪的东西,不成想那真是鲛人的眼泪,那眼泪落到地上变成珍珠,骨碌碌的地上滚,看到这些珍珠我心里乐开了花。
张良可能是看不见我见钱眼开的样子了,在旁边咳了两声,“至于吗?你又不缺钱”。
“谁说的,我很缺钱,更何况有谁会嫌钱少”
“说的也是”,张良颇为赞同的点点头。
我把地上的珍珠捡起来放在自己的腰包里,张良是读书人,又不想吾等俗人,会在乎这一点珍珠吗?答案是肯定不会的,所以我塞进自己腰包里塞得心安理得。
我走到那条‘鱼’旁边,这不仔细闻还好,这一仔细闻,阵阵恶臭进入口鼻中,我都快吐了。
用右手把左手给划出一道口子,然后把血滴到鲛人的伤口上,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张良看到这情况没有我想象中的皱眉或者其他的表情,只是平静的看着,我做完这一切,对那条‘鱼’说:“那些珍珠就想当于你对我的报酬了”,说完手一挥就把鲛人给挥到不远处的海里,听说鲛人是海洋01的王者,进入了海里应该也就没什么危险了吧。
我和张良并排走着,一时之间有点尴尬,是张良首先打破这种尴尬,“你回蜃楼了,以后我们还会再见吗?”
“只要不死,我们应该就有再见的可能”,中国也就那么大,只要没有死就会再见面,就是不知道我有没有活着的那一天。
“可我有种感觉我们此去一别可能会永不相见”,张良脸上虽笑着,不知道为什么我听出若无若有的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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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张良这么说,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不见就不见呗,有什么大不了的,咱俩除了有过***之外,也没有什么交情,不过若是得罪这位谋圣大人,下场会不会很惨;虽说武力值上我可以秒杀这位谋圣大人,但人家在智商上也是可以分分钟秒杀我的,不管怎样不得罪张良永远都是上上之选。
不过张良也没想得到我的回答,随后说道:“你的血是怎么回事?”
看着这包的比艺术品还好看的手,“我的血对飞禽走兽想当于疗伤圣品,我想看看对水里的生物有没有用”。
“对人呢?”
“没用”,说完我又补充了一句,“我试过”。
张良云淡风轻的也补充了一句,“山海经记载鲛人的愈合能力很强”。
“艹,你不早说,老娘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