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你不该在这种地方”,男子的话没有对对面女子产生任何的影响,相反那女子似笑似不笑的问了一句:“那按公子所言青衣应该在何处呢?”
一转眼,火光冲天,那男子就满身是血的站在那个女子面前,“青衣,别怕,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我一下子从梦中惊醒,喘着粗气,回过神后我按按头,我有点迷茫了,梦里的场景那么真实,好像真实存在过的一样。
“你怎么了,做噩梦了。‘’
我没想到我旁边竟然还有一个人我没有察觉到,不管是身处在波涛暗涌的阴阳家,还是在这个变幻莫测的乱世中,没有足够的直觉察觉到危险的到来,这是致命的,果然太过安逸的生活总是不好的。
看着眼前一脸担忧的人,我的头更加的疼了,这算咋回事,又滚到一张床上了。
我使劲的按按头上的太阳穴,努力的回想昨天发生的事,开始的时候我对张良说“我想回家了”,中途张良说得什么我没听清,最后我竟然在张良怀里哭的稀里哗啦的。
“太丢人了”,我按按太阳穴小声低估。
“是不是想起来了”,张良在我耳边轻声低语。
我这种从血泊中出来的人,我不喜欢和自己认为不熟的人有任何的身体接触,颜路是个例外。
我一把把张良推开,在他即将被我推下床的时候,他一把拉住了我,我们俩个双双掉下了床,我自然而然的就压在了张良的身上了。
在我即将起来的时候,门开了,那黄衣青年看了我们两个两秒,迅速说:“你们两个继续”,然后很好心的给我们俩关上了门。
我很坦然的从张良身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不就论脸皮厚吗,who怕who,还有我感觉刚才他是故意把我从床上拉下来的。
我打开门,我感觉阳光的照射让我自己感觉暖哄哄的,我喜欢这种感觉。深吸一口气,我问站在我身后的人:“你昨天让我走的,还算不算数”。
张良从我身后环住我的腰,下巴垫在我的左肩膀上,叹了一口气说:“回去的是你倒是记得清”。
我看着环在我腰间的手,我忍住要把他打下去的冲动,手的主人有决定我去留的权利,没人想当人质。
想到这我觉得我有点作了,我想走,没人可以留的住我,非得等主人同意才能走,人家又沒拿你擋客人,至於這樣嗎?
我想了又想,我觉得归根到底是我太好心了,我要走的话可能会给那个救我的墨家小姑娘添麻烦。可我都在墨家呆了两三了,再不走星魂该担心我了,我也担心星魂太急近,会被人利用,在聪明,也不过是十四岁的孩子总有考虑不周的地方。
我记得有人跟我说过,女人的眼泪是对付男人最厉害的武器之一,不知道我这女汉子的眼泪对这千古谋圣有没有用。
“为什么一定要回去呢?”张良的语气很平淡,我听不出任何的感情。我也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回答来取悦他,我只能用内心真实的回答告诉他。
“除了阴阳家我不知道还要去哪”,是的,天大地大,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我不知道哪里才该是我去的地方,哪里又是我的家。
走在林间小路上,我感觉我这几天的郁闷一扫而光,恢复人身的感觉就是好,到了蜃楼,星魂那小子如果没有添什么麻烦的话,我觉得心情可能会更好。不过我觉得不太可能,自从月神有一次差点失手杀了我,星魂就看月神不顺眼了,能给月神添堵就使劲的给月神添堵,熊孩子的作风就是这个样子的。想到这里我头就一阵阵的疼,唉!
有人是招灵体质,有人是招事体质,譬如我。
我还在想星魂会给我添什么麻烦的时候,突如起来的六个人就把我给包围住了,本人觉得本人有点惨,本人明明什么也没干,既不结党营私,也没有私饷贿赂,本人是一个拿着工资办事的五好青年,怎么就找上本人了呢?
本人露出了一个自认很完美的微笑,外加能甜的溺死人的声音,对其中一个要把脸用布遮完的青年的说道:“乱神哥哥,你们这是要干嘛?”,我还没走到乱神旁边,乱神古剑就架在我脖子上了。
“矮油,乱神哥哥,小妹我胆小的很,你可不要这么吓我吗?”,说完,我就把那把架在我脖子的剑从我脖子上移开,开什么玩笑,我是很惜命的。
“只是一个奴才而已,山鬼大人用不着降低自己的身份的”。
听着这阴阳怪气的腔调,我在内心翻了个白眼,脸上依旧一副甜美的笑容,“师兄就是这么欢迎师妹的,师妹我有点受宠若惊”,说完之后我还夸张的拍拍自己的小胸口,表示吓死我了。
不过我的任何表现对我面前的人妖根本不管用。
“师妹,我们好歹也认识这么多年了,在我面前你就别装了”。
还没等我继续发话呢,就听见赵高说,“张三先生,你看了这么长时间的戏,就没打算下来见一面吗?”
然后就见张良从一棵树上跳下来落到我面前,对赵高行了一个礼,“中车府令大人”。
看到这,我有点佩服张良。不愧是名满天下的齐鲁三杰,遇见赵高这种德行的人,也能心平气和的保持修养,待人接物真是完美的无可挑剔,同样这种人在我心底只有一种评价――无趣。
赵高当然看都没看张良,仿佛他是弱小的存在进不了他的眼一般。
我在心里恶毒的想着,鄙视吧鄙视吧,我看张良以后如何虐死你。
话说回来,张良在旁边的那棵小数上多久了,为什么我没有感觉到,果然安逸的生活不能过太久,就像孟子说的那什么话来这,初中课本学太久,我忘了。
“扶瑶师妹,你都要嫁给自己的哥哥了,不知道这**的感觉如何呀!‘’
“扶瑶,你是在喊我”,我用手指着自己说,“师兄,你是不是叫错了,你可以叫我星语,可以叫我山鬼”,我耸耸肩,“至于扶瑶这个人,我是不认识的。”
“是吗?”赵高还是那个阴阳怪气的调调,让人完全听不出来这话的意识。然后赵高看了张良一眼,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了让人看不懂的笑容。他妹的,一个个厚黑学玩的那么溜,让我开外挂都开不了。
“既然张三先生要英雄救美,那你们就给他这个机会吧”,赵高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能不能按套路出牌,你就?不能好好的把张良当背景板吗?
我把手放在张良的肩膀上,聚起全身的气,让全身的气扩散在我和张良旁边,形成了我所独创的绝对防御,一提内力,瞬间把六剑奴弹开。
我嘿嘿一笑对旁边的赵高说,“对不起呀,师兄,本人不需要任何救。更何况张三先生张的这么好,各位哥哥姐姐一不小心把张三先生这张脸给划花了的话,师妹我会心疼的。”
“还没伤到师妹就心疼了,就不知道师妹伤到什么地步,张三先生会心疼”,说完之后,对六剑奴说,“我们走”,走之前还不忘对我说,“师妹,我在咸阳等你”。
我对赵高远去的背影喊到,“师兄,到了咸阳你要请我吃好吃的。”
感觉赵高一行人走远了,我赶紧到一棵小树旁把我喉咙中的一口血给吐了出来,我很纳闷,虽说本人所创的绝对防御相当耗费内力,可我的内力还没有弱到这个地方吧,我又仔细想了一下,我这几天的内力好像突然就没了一大半。
“怎么突然就受伤了,严不严重?”,看着张良担忧的眼神,我想,真好,我还是有人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