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做做样子跟着小二回房,将门锁好后将房间的窗户打开,我去,还好这高度不高,海棠在屋里来回走动,怎么样才可以瞒过那群人,看那个王爷的眼神,想必已经知道自己就是他的王妃,没有当着众人的面抓自己,那就是找人看着自己在,有了,海棠想到了一个办法,声东击西。
海棠将床上的床单撕扯成一条一条的,沿着窗户往楼下延伸,将椅子斜靠在桌子上窗户打开,一根细线绑着桌子的一条腿,海棠躲到床板底下将细线扯断,嘭的一声,椅子歪倒在窗户旁边,发出剧烈的声响,果不其然,声音一想,白起就推门而入,
看着大开的窗户直接跳了下去,白起跳出去之后,海棠就从床底下出来了,拍了两下手,我就知道,穆祁彦那家伙心思缜密,可是怎么会有我这么精明呢,这招声东击西用的真不错,想到白起还会回来,海棠又赶紧躲到床底下。白起看着寂静的街道,迅速的返回,看着跟离开一摸一样的房间,白起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一转身便消失了身影。
“王爷,人不见了。”
穆祁彦抬手示意白起不急,人还在屋里。穆祁彦的声音不急不缓,像是一早就知道海棠的把戏。
“可是王爷,窗户确实开着,还有沿着窗户向下的床单,屋子里也没人,想想白起说再去看看。”
海棠想着那人走了又来,来了又走,应该不会再来了吧,只是刚想从床底下起来,便听见脚步声,暗叫一声,糟了,这人怎么这么烦,只见一双黑色的金线游龙靴出现在海棠的面前。海棠知道,穆祁彦来了,正想着要不要出去的时候,就听见穆祁彦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传来:“若果你还不想死,现在就从床底下出来,不然最后的结果可就不会那么好了。”
穆祁彦的声音像是带着一股子刺,刺得海棠的心生疼,海棠也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自己的声东击西在这个男人面前毫无作用的时候瞬间感到前所未有的颓废。不过嘛,这古人的脑子也不是不好使,按照穆祁彦的话海棠从床底下爬了出来,站起身拍拍身上沾到的灰尘,一下子就看到了穆祁彦那张冷到不能在冷的面容。
双手做盾牌状:“你们,不,王爷,可有事情?”海棠结结巴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去形容他们之间身份的对话。
穆祁彦一个眼神扫射过来,海棠,你是不是皮又痒了?
啊啊海棠快被搞疯了,伸手抓了抓已经不能在乱的头发:“王爷你在说我吗?我根本不认识你,小女子初来乍到,想在城中投靠亲戚,因此在这里住宿一晚,可是王爷你怎知民女名叫海棠,难道你就是小女子所寻的亲戚。”海棠一脸悲壮,时不时的抽泣两声,掩盖住的面容小嘴角划过一丝笑容。
站在穆祁彦身边的白起,看着做作的海棠,一脸无语,穆祁彦脸上仍旧是一副冷冷的样子,一掌拍在桌子上,海棠吓得也不抽泣了,就听见穆祁彦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传来:“本王的耐心是有限度的,少在本王面前装模作样,你,本王还不知道你是什么样子,成天在本王面前娇柔做作,如今,你还是改不了,看着就跟阴沟里的老鼠又臭又脏。”
“什么,纳尼,这个男人在说什么,说我恶心,我去,这是又撞枪口上的节奏?曾经的海棠这么作?糟了,忘记了,曾经的海棠可真的是一枚不折不扣的白莲花,绿茶婊啊。真他妈的一失足成千古恨,现在要再说自己不是海棠,那面前的男人要是信了,她海棠把头剁下来当板凳做。”
“那个,王爷,我真的不认识......那个你字还没有说完,穆祁彦,一把捏住海棠的下巴:”本王在跟你说最后一遍,告诉我宝藏的地点,如果还像上次一样,可不就是你肚子里的孩子没有了的程度了。”说完一把丢开海棠。
海棠一个没站稳,摔倒在地,听了穆祁彦的话,伸手抚摸肚子,原来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穆祁彦害死的,海棠恨恨的看着穆祁彦:“孩子是无辜的,你可真下的去手。”
“手?你说本王对你的惩罚是轻了吗?还是你自己更有恶毒的手段?嗯?穆祁彦看着倒在地上的女人嘲讽道。
穆祁彦,告诉你宝藏的事情你还会留我活命?要不是我这次没死成,你可就亏大了。海棠看着站在面前的男人恶狠狠的说道。
“你倒是明白,本王也不逼你,等你心甘情愿说出正确答案,你可别忘了,当初你嫁到穆王府到底是什么原因,你可真傻,这么多人对你虎视眈眈,你还向外面跑,你的命本王就多留一会,白起,送王妃回府。”
说是送,其实就是白起一掌拍在了海棠的后背,海棠话还没说完,便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