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闻声而起,自知这赐的位子是不能乱坐的,况且此行还是从皇上手中夺回兵权,就更不敢乱坐了。”
“只见李公公搬来了红木雕花椅,两张椅子齐齐的放在穆祁震的右手边,穆祁彦说了声谢父皇便向那张椅子走了过去。”
海棠想不明白穆祁彦此举是何用意,好在脑子转的比较快,在穆祁彦落座之后,一下子跪了下来:“臣媳有罪,请皇上责罚!”
此话一出,穆祁彦敲着椅子背的手停了下来,看着跪在地上的女人眸色不由得变深,却也不插嘴,静静地看着海棠到底要做什么。”
且听穆祁震道:“儿媳何罪之有?”
“臣媳本该在归醒之后立即来皇宫向皇上请罪,但是因为还有孝道在身,不得不拖到了现在,臣媳深知皇上宽宏大量,且我祁国有以孝治国之说,皇上在这里请听臣媳一言。”
“儿媳不妨说来听听。”
“孝子出忠臣,无父无君,则为大逆不道!
“君贤臣忠,国之盛也,父慈子孝,,家之盛也!”
“有觉德行,四国顺之。”
“皇上,臣媳如今孤零一人,尚未孝敬父母,视为大逆不道,好在有皇上可以让臣媳好好孝敬,父慈子孝,国之大盛。”
“好好好!说的好!穆祁震抚胡大赞,不愧是彦儿力保之人,果然预言无误,是天命之人啊,来啊,李公公扶穆王妃到座位上。”
“海棠听罢,心想糟了,若是坐到了那个椅子上,兵权就无望了,趁李公公来请他的时间里海棠忽然想到穆祁震所说的后半句话,赶忙道:“皇上臣媳还有话要说。”
“哦?还有?”
“是的。”海棠的话刚落,穆祁彦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躬身抱拳道:“父皇,棠儿身体还没有恢复过来,请父皇莫怪罪棠儿的胡言乱语。”
“皇上臣媳并没有胡言乱语。”
“古语有言,梦之,若是爹娘,则声明想念,若是已故爹娘,则有事相托,梦中,爹娘向海棠托梦,他们遭人陷害,请皇上明察。”
穆祁震听罢,一掌拍在了岸面上:“放肆!你这是说朕冤枉了你们宋将军府一家?”
“皇上息怒,父皇息怒。”
“海棠并没有此意,只是爹娘托梦与此,想必必有苦衷,皇上,有觉德行,四国顺治,请皇上明察。”
“放肆,来人.......。”
穆祁震的话还没说完,穆祁彦便跪道:“父皇,请听儿臣一言,棠儿大病初愈,想必并不会以身犯险,定是确有其事,父皇可还记得,棠儿自小身负预言,国之昌运,大难不死,也是必有福之人,话或许是真的,还请父皇明察,让棠儿圆了孝命。”
穆祁震听了穆祁彦的话,仔细想想确实有那么回事儿,若真是如面前的女人所说,那真的是应该好好查查,穆祁震摆摆手,声音也没之前那么恼怒:“这件事情朕自会查明真相,若所言非虚,自会还将军府一个公道,朕乏了,退下吧。”
“父皇/皇上金安。”
出了皇宫已经过了午时,海棠摸着有些饿的肚子说:“穆祁彦,看我聪明不。”
“海棠的语气轻快,穆祁彦听在耳中就像是一个讨赏的孩子一般,瞬间就来气,语气有些狠厉的说:“聪明?海棠你可真是让本王刮目相看,你以为皇上是会听你话之人,本王告诉你,在那种地方,你,海棠是最没有话语权的,不光且说到底是不是皇上要置将军府为死地,若是真的,你本王都救不了你。”
“可是,皇上说会明察,海棠相信,皇上不会是杀害将军府一家人的凶手。”
“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海棠拉住穆祁彦的衣袖,不爽道:“你懂什么,你就看着我怎么从你父皇手中拿回兵权,咱们走着瞧!”
皇宫,玉书阁。
皇上看着去而复返的李公公:“怎么样,查出什么来了没?”
“李公公悄声的附在穆祁震耳边说了几句,只见穆祁震忽然笑了起来:“有意思。”
回到穆王府后,穆祁彦看也没看海棠就直接进了望岳居,海棠想跟进去的时候却被告知:“王爷有命,不许任何人打扰。”
海棠气的只想打人,在望岳居的门口不满道:“靠,神经病啊,傲什么娇,我说的不对吗?穆祁彦你给我出来,出来,出来啊!”
“海棠在外面大喊大叫,屋子里的穆祁彦听的一清二楚,真想问问海棠那些不雅的词语是从哪里学来的。”
“吗的渣渣,穆祁彦你给老娘滚出来,老娘今天就要问清楚你什么意思,看不起我是吧,走着瞧,给我滚......出....来。”
“闭嘴!”穆祁彦看着跟前吼的天翻地覆的女人冷声道。
“闭什么嘴,你闭一个给我看看。”
“话刚说完,穆祁彦一把捏起海棠的下巴:“信不信本王找人割了你的舌头,然后拿去喂鱼。”
“海棠惊恐的捂住嘴巴,向后退几步,发现穆祁彦黑的不能再黑的脸色,刚想说出的变态转而化成了微笑,然后手搭在穆祁彦的肩上:“那个王爷,海棠知道错了,来来,消消气,明日海棠就替你去打听打听镇魂珠的消息。”
“穆祁彦听罢,身体一怔:“这么想逃离本王的身边?”
“哪尼?什么鬼?穆祁彦这思维也跳的太快了吧,海棠也不管穆祁彦说什么,赶紧继续捏着穆祁彦肩膀吹嘘道:“还不是想让王爷的心爱之人赶紧苏醒过来,海棠也知道,顾小姐在王爷心中占有多么重要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