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有人在洗髓之时只是一柱香的时间便可醒来。”
南楚楚脸色有些苍白,素衣早已湿透,她浑身难受。
“红烧肉,你帮我去准备热水,我要沐浴。”她蹙了蹙眉,浑身因为汗水而黏糊糊的。
红烧肉准备妥当,吐糟一声,“女人就是麻烦。”
玉指抽出玉簪,三千青丝散开,缠绕着白皙胴体,她将整个身子浸在令人舒心的温水。
“咚—”
隔着迷蒙水雾,她隐约见到男子的轮廓。
她随手扯下粉红色的纱幔缠绕在白皙胴体,遮住泄露的春光。
“谁!”她冷呵一声,黑眸迸射出刺骨的寒冷。
她见无声,挥开迷蒙的水雾,绝美男子倚靠在梨花雕门上,奄奄一息。
“偷窥狂。”她低低念了一声。
美眸上下打量着他。
他一袭玄色长袍,腰系一条祖母绿为扣的玉带,身材修长,完美得恰到好处。
细细端详,嘴角隐隐有血渍未干,玄色长袍血迹斑斑。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她吃力的背起男子,脚步像灌了铅似的沉重。
“真重。”
她干脆地将玄色长袍男子丢到古床。
动作没有丝毫温柔,干脆利索。
“红烧肉,你过来。”南楚楚环胸而立,面色有些严肃。
红烧肉挠了挠头,扫了四周一圈,狐疑地瞥了一眼南楚楚。
“我在沐浴,你在看门,这个男的怎么进来的?”
“介个,介个,我只是打了个盹。”红烧肉又挠了挠头,是时候该使出我的杀手锏,“呜哇哇,我我我只是太困了,不小心打了个盹。”他哽咽道。
“算了,你去帮我准备纱布,消毒水,治愈伤口的药。”她的心又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