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就凭这把破剑就能伤我么?”
君殷倾身形如鬼魅的避开了那势如破竹的长剑,在一息间人已到了君凌言身后。
湿热的空气随着君殷倾的开口喷洒在君凌言颈间时,直让君凌言冷汗直冒。
仿佛身后的是一张着血盆大口的凶兽一样。
不,不可能他怎么可能——
避开!
可现实却容不得他多想,耳旁呼啸而来的利风让君凌言不得不转身抬剑阻挡。
可接下来一幕却让他的心沉到了谷底。
他那把用各种精石所铸的长剑在君殷倾手中就跟儿时所玩的竹剑似的被其轻捏在手中却伤不了对方分毫。
只见对方手指微动那把长剑便只剩下了半截还留在手中。
而对方还一脸的玩味,但那玩味的杀机却让君凌言皱眉。
“凌言!”兰越赶来便是这样一副场景,心里更是焦急,到不是多担心君凌言的安危而是——
一但君凌言败了,那他所图谋的一切就都会化为飞灰。
他与君凌言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兰越咬牙,手中舞动的折扇更是透出了凌凌的杀机。
可篇篇这些突兀进场的黑衣似乎并不想他过去。
“滚开!”兰越怒吼,眼中充血却奈何在数众包围下迟迟近不了寸缕。
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竟挂了彩。
看到爱人挂彩君凌言心中一横,便把手中的断剑猛得一扔,抬手便朝君凌言击去。
铛!
“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君凌言脸上的青筋暴起整个丝毫没有了平时镇定模样。
“可惜亡的不会是本宫!”
君殷倾见此嘴角闪出一诡异的神色,整个人竟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硬生生接了君凌言全力的一击。
自然在众人眼里,太子被闲王一击击中,喷血倒飞了出去。
赢了?君凌言看着倒在血泊里的人影,心里丝毫没有喜悦,反而不安之感更盛。
还容不得众人多想一支精锐的百人军队就将在场众人团团围住。
禁卫军!那岂不是父皇——
见此君兰二人心里猛得一跳。
“还不通通给朕住手!”龙撵处一身明黄的人影猛得出现,不怒自威的气势让众人不得不停手。
“闲王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弑兄造反!”皇帝一看到倒在血泊里白衣都浸成血衣的太子,怒意浓得都想直接砍了这五儿子。
“父皇冤枉啊!儿臣没有造反没有弑兄,皇兄那意外,是长生宫是长生宫!父皇!”君凌言一看事情败露连忙就把一切推向了长生宫。
他在赌父皇没有看到他击向太子的那一掌,不过可惜他家父皇偏偏就是在他那一击时到的。
怎会不知道是何人伤了太子。
皇帝见此气更是不打一处来,真当他是老眼昏花了是不是,如此颠倒是非,还真是他的好儿子!
而且即使他没来没看到,也会有人向他汇报一切,真当在场的那些黑衣人是瞎的啊。
没错那波黑衣人便是老皇帝派在太子身边保护太子的影卫。
“来人将闲王拿下,关入天牢稍后发落!”老皇帝冷冷的看着闲王希望闲王不要一错再错,却不想——
“凌言!”兰越看着君凌言眼里似有什么在闪动,变成一片杀机。
君凌言和兰越两人竟猛得飞身朝皇帝袭去,想要做最后的一击。
只不过困兽斗毕竟都是徒劳,还未到皇帝身前便被数十影卫擒住。
“好!好!好!”老皇帝见此身形一晃,连说了几个不明意味的好字,便让人将这大逆不道的逆子擒压下去。
“陛下,太子殿下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