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新兵们快点到这里来!”
林择循着声音望去,只见到一位穿着一套白色盔甲、身材较矮小的人在向他们招手。
那就是迎接他们的人吧,虽然话听起来有些粗鲁,但似乎没有什么恶意,更像是不会说话。
“走吧。”幽灵般的声音从林择身后响起。林择一惊,向后看去,只见一个幽灵般的人从他眼前走过。
林择的警惕性极高,至今所见能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背后的人不过一手之数。由此看来,他不是唤王就是精于隐藏身形。
接一个新人,肯定不会是什么高官,却有如此本事,这冰锋营有些卧虎藏龙的味道了。
那人说了一句话后便不再言语,林择倒也不再意。默默的跟在他的后边,走向那向他们招手的人。
“你们好,我叫谭方,他叫倪赫长。我们两个都是这冰锋营中的一员。当然,你们现在也是。我会更你们讲述一下冰锋营的事情。”那矮小的人整了整衣领,和善的说到。
“那就麻烦前辈了。”林择不卑不亢的说到。
谭方见到林择这么好说话,像是松了口气。道:“你可比上一年的人有礼节多了。我们往这边走。”
说罢,谭方向着身处走去,林择与他并肩而行。莫阴阳与那个叫做倪赫长的跟在后面,一眼不发,倒像是他俩的跟班。
“冰锋营是特营的一种。人数不多,加上你们两个正好是二百个人。”谭方边走边说道,让林择对冰锋营有个简单的了解。
“被选近冰锋营的都是能冷静判断事物但还不至于无情无义的人。而我们冰锋营的职责有两个,一个是在正面战场调节各个特营的人员,使能力发挥到最大;另一个是在后部进行游击,时不时的进行一些能使对方产生巨大影响的行动。”
“比如说刺杀?”林择接话道。
谭方没有露出任何讶异的表情,道:“对,但仅仅是危险性较低的刺杀,我们冰锋营人数稀少,不能有太大的损失。至于那些危险性大的自然有另一个特营来处理。”
“哪一个?”林择问,他已经成了冰锋营的一员,肯定会接触到那些所谓的特营,必须要提前多了解一些。
谁知,弹飞却耸了耸肩。“那个特营极其隐蔽,我们冰锋营无法干涉。哪怕是营长也了解的不多。我只是个普通的士兵,知道的当然不多。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林择想了想,道:“你说的调解特营人员是什么意思?”
“我们特营比较特殊。”谭方似乎早就料到林择会问这个问题。不假思索的道:“我们特营即是独立的个体,每个营都有特殊的地方。但也往往在一起战斗。一起战斗时,便会按实际情况来互相分配人员,组成小队。”
“我们冰锋营在小队中担任的是领导者,所以我才会那么说。”
“当然,因为我们冰锋营的人不骄不躁。也其他特营也没有怨言。在冰锋营内部如果有人产生高傲的情绪……这里是可是罡煞明国,堪称对军人要求最严的国家,下场自然不会好。”
林择没了动静,似乎若有所思。谭方见林择不说话了,他再次耸肩,也不自讨没趣。直到十来分钟后,才重新说到:
“接下来是防御措施”
林择抬头,一座巨大的冰门映入眼帘,在门的两旁,两堵好比城墙的防御工事绵延不断,以他的视力竟然望不到尽头!
奇怪的是,靠近这座大门,林择非但感觉不到寒冷,反而还有一种暖洋洋的感觉。
谭方见林择专注于城墙,似乎有些不满便撇了撇脑袋道:“注意看上面。”
林择应声向上看去。只见到一台台巨型冰弩。
由于城墙,林择看不太完全。如果他站在城墙上将会发现。这些冰弩每个都有两个他那么宽,弩弦却细的能轻易割破手指。
此时的冰弩,弩弦紧绷,架着晶莹剔透的冰箭,这些冰箭也是锋锐的厉害,以至于让他有些睁不开眼。林择相信如果用普通人来测试这冰弩的穿透性,怕没几十人是不会停下的。
一直呆在后方的倪赫长开口了,以一种包含着狂热的语气说到:“这门是由一种叫温冰的稀有物质建造的,可以使人感到温暖。而墙上的这些冰弩皆是五级灵器,能轻而易举的刺破唤王的防御。非常厉害。”
林择将目光移开,快步走进冰锋营大门之中。站在外面他虽然身体暖洋洋的,但心头却因为这些冰弩而一阵发冷,总有一种被所有冰弩瞄准的错觉。
这种反差感令他极不舒服。
在冰锋营内,没有任何一栋建筑,只有一些高矮不等的帐篷,似乎代表着军级。但可能是因为战争原因,此时这冰锋营里空荡荡的,不见一个人影。
谭方领着林择到了最中央也是最大的帐篷前。露出了严肃的神色,向守在门口的两位冰锋营战士行了一个军礼,道:“第一连、谭方、长倪赫长带新兵报道!”
那两位以军礼相还,并将帐篷拉开。两双眼睛却在不停的在林择两人身上打量。
“进来吧。”倪赫长走到了最前方,对林择他们道,自己便踏了进去。谭方再次耸肩,这好像是他的习惯,第二个进去。
莫阴阳在多看了那两名守卫一眼后,才进了帐篷。
这帐篷是会议的时候用的,仅有一张能坐数人的桌子以及围绕着的凳子。看上去与普通的帐篷没什么不同。
“林择,我要告诉你。”谭方言语中有着先前没有的严肃。
“哪怕是在我们冰锋营也不全是好人,有个叫杜诺的女人你尤其要注意,她说什么你都不要相信。”
谭方说罢,走到帐篷最里侧一个不起眼角落。将下面的掀开,钻了过去。
“我替谭方再补充一句。所有的特营都没有新兵训练,而是直接上战场。”倪赫长说罢,也做出了和谭方一模一样的动作。
林择见此,像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露出了一丝敬佩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