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子花像舞倦的蝴蝶随风飘落下来,一个女孩静静地坐在窗前托着腮,看着栀子花的飘落眼底闪过一丝伤心,很快地闪过,几乎让人察觉不出,这个女孩便是我。
五年前妈妈去世,我从那个房子里搬了出来,这五年里我从未回去过,一个人默默地舔舐着伤口。在外人眼里我是乖乖女,别人家的孩子;在同学眼里无所不知的学霸+班长;在朋友眼里我是傻白甜的吃货;在老师眼里我是三好学生她得力的班级助手。可谁又知道我内心的脆弱。
“琦琦,别看了柜子里有饼干,拿着去看电视吧。”这是杨姥姥,妈妈的奶娘,也是除了妈妈最疼爱我的人了。
站起身来揉揉酸痛的手臂,门外却想起了清脆的风铃声,算算日子也到了那个时候了,打开门不出意外的是包裹,大大小小的包裹堆积在门口,快递员还在往外拿包裹,每月一次甚至两三次,和快递员都熟了。“每次到了今天都抢着来,这东西大部分都是你家的,拿完后就剩一两件小东西了,一会就送完了”
每个月的22日他都会给我寄来一大堆吃的,穿的,用的。还打来1块钱,这对我们在乡下生活的人已经是不小的一笔钱了,可这一切我都不会用,吃的放在柜子里,放到下个月的今天,穿的用的我更不会用那些名牌,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养尊处优的千金大小姐了。手机发出的振动,提醒着我银行发来的打款短信。
看着这条短,仿佛看都到了我当初在国外上学时一样,每个月妈妈给我固定的零花钱,他则给我不定数的钱花,每次都不会比妈妈的少,难做我的一切需。现在就有点讽刺了,是他亲手将我赶出家门的,我还奢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