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别伤心了。”听到那么不好的结果,利莎真的是挺怪自己怎么就多问了。
“没事,我已经做好有这种结果的心里准备了。”对于她的安慰,祭千沫真的是很不好意思,感觉在骗人家,心里挺过不去的。
“那就好。”看着她没有因为自己提起这件事而伤心,利莎立马放下了心。
“对了,你们不是出去了吗?怎么现在又回来了?你不知道如果不是碰到了我们,你们那时候有多危险。”而且还好自己的能力不错,要不然自己上去也是白搭了。
“我们是回去了的,但是在昨天路上我收到了家里传来的不好的消息,说是我父……亲病了,而且还挺严重的,当时是已经派人赶往这边取药了,而我也想着我也在这边,虽然知道这死亡森林危险,但是我也想替我父亲出一份力,所以我们又返回来了。”
是依克尼西开口解决了她的疑问,不过依克尼西在说到那个父的时候快速的转了嘴,除了小沫和伊灵夕不知道外,其他人都知道他原本想叫的是什么。
“只是没想到这次我们运气那么的不好,居然在这里遇到了八阶的雷电兽,本来那么高阶的魔兽是不应该会出现在这个范围才对,不知道今天怎么就出现了,如果不是你们,我们可能真的要留在这里了。”说完,依克尼西向祭千沫她们感激一笑。
“取药?取什么药?”祭千沫疑问的看向依克尼西,取药的话也是去医馆啊,来这里干嘛?而且你自己都说这里很危险了。
“你不知道吗?这死亡森林里面有着生命泉水和生命果实那两种神奇的东西,只要喝了或吃了它们其中一样,就是不管什么疾病都可以恢复,而且没病的吃了它们还可以有延长益寿的功能。”
祭千沫的疑问让依克尼西觉得很奇怪,如果她们是大家族里培养的人,不可能不知道这些那么简单的知识,而且这还是很久之前的传听。
“当然知道啊~!不过你刚才说的是取药又不是找药,都没说清楚,我当然一时想不起来你说的是什么咯,不过不是有牧师吗?怎么会要需要到这些东西呢?”
听到反问,祭千沫立马赶紧的敷衍过去,还好的是祭千沫长得不贼眉鼠眼反而还蛮纯真的样子,要不然真的很难让人相信她那么敷衍的粗话。
幸好的是她看过的魔法小说还蛮多的,一些简单的知识还是懂的,一时还能应付他的话,知道这里的牧师就相当她们那里的医生,可是人家这里用的不是药物,而是在生命女神的赐予下,都是用“光的力量”来救治人。
“找过牧师了,可是还是没办法,所以才把目光放在那很难得的生命果实和生命泉水身上的。”
说到这个,依克尼西的眼光就有点暗淡,没想到他刚出来那么一段时间,他的父亲就被人害了,回去得严罚那些侍卫才对!居然并没有保护好父亲,但父亲已经是高级大剑师的能力了,谁还能那么轻易的在不惊动侍卫的情况下伤得了他?
“那你们有见过那两样东西是什么样子的吗?要不怎么找?”祭千沫对那两样东西挺好奇的,感觉和她摘的那些神奇的果子一样那么神奇,不过这么一想着,她貌似有了不好的预感。
“那生命果实,只有拇指般大小,熟状的是红色的,生状是金黄色的。”
“咕。”他的形容让祭千沫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他的形容让她感觉好熟悉啊,难道她不好的预感真的成真了?
“怎么了吗?”依克尼西看她的表情好像怪怪的。
“没有,就感觉你说的那东西好熟悉。”祭千沫一不注意就把心里的话给说出来了。
看到大家看过来的眼神,祭千沫就知道坏了,自己又说错话了,“其实我好像也是在我父亲的房间里看到过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就是你们说的那种生命果实。”
“你看到的那果实是不是呈半透明状?”依克尼西突然问道。
“好像是吧。”祭千沫偷瞄了一眼伊灵夕,在她的暗示下才点了头。
“那就对了,没想到小沫家里的家境还蛮好的,那么贵重的东西都能得到。”依克尼西说到这家境两个字的时候,特别咬重了音。
因为大陆的人都知道,那两样珍贵的生命果实和生命泉水都是听说只有两个人拥有过,一是纳甘帝国的帝王,二是狄翼帝国的帝王。
而且他们手上就只有那么一份,不是非常时候,连这两国的帝王都不舍得使用这两样东西,而且这还是他们十几年前就得到的东西了,现在还被人供放在皇宫里的某个安全秘密的地方,这一举动证明了这两国的帝王是多么的爱惜它们。
而且本来当初有一份是他父亲可以得到的,但是最后却被纳甘帝国用卑鄙的方式抢夺了过去,而他的父亲也就是第三帝国的沣阳帝国的帝王,而他也就是沣阳帝国的王子——依克尼西.维岚。
“还好了,还好了~~我就在我父亲的房间里面见过那么几次。”祭千沫不知道她的话又差点让人听得吐血了,一个强大的帝国都不能得到东西,但是却在人家家里出现过了几次,那说明什么,说明一个帝国的实力还不如人家的一个家族的。
想到这其中的利益的依克尼西眼光忍不住闪烁了一下变得幽深了起来,“小沫,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家族是姓什么的?”
知道了姓氏,起码这样也可以查出点眉目出来,他不相信王宫里那么多古老的书籍,就没有她们家族的记载。
“我的家族啊,姓祭。”祭千沫无所谓的说出来,她不相信他们就靠这一个姓氏就能查出她的来历,因为什么?因为她们根本就不是这里的人啊!有本事,也给她穿越去。
“祭?”大家都觉得这个姓读起来好绕口,而且蒂昔大陆中有人单姓这个的吗?
“对啊,不过不是‘治’,是祭,祭台的那个祭。”祭千沫教着这几个连读音都读不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