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幕
时间:盛夏之夜
地点:XX商场
人物:梓晨、混混群组、小远
“你特么给我站住,再跑,老子逮住废了你!艹!”
伴随着这一阵阵嘈杂的吼骂声,周围的所有人都生理性的为这帮手里拎着砍刀、铁棍的混混们让开了一条“血路”。
前面的男孩惊慌失措的逃着、躲着、跑着,人心的冷漠让这条“血路”越开越宽。
他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怎耐得住在社会黑暗角落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的“精英”们的穷追猛打。
无路偏遇死胡同!这个小书生的手被一个健硕的男子一把抓住。
“跟我来!”
这时的他已经别无选择了,只能抓住这颗是救命稻草还是利剑的东西从恐惧的深谷里被拉上来,他只能靠着这仅剩一丝的不准确直觉。
就这样,可能是这一个不准确的直觉给了他一丝力量,两个人奋命的向停车场狂奔着。
第二幕
时间:深夜
地点: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人物:梓晨、小远
“你好,我叫小远。这里是我家,你就放心呆着吧。”
“今天。。恩。。。。谢谢你。我叫梓晨。”
(小远非常绅士主人翁般的给他倒了一杯水)
咕——咕——咕
伴随着几声腹饥的响声,梓晨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又看了小远一眼,低头羞了脸。
“你饿了吧?这么晚了,冰箱里还有点面,我给你煮上吧。不过我只会煮汤面,你就将就一下吧!”
“额,什么都可以,谢谢你,嘿嘿”伴随着他害羞的一笑。
伴随着,喷香的气味飘散出来。
一碗热乎乎香喷喷的面摆在了梓晨的面前,食物对于此时的他能满足他全部的欲望。
简单的吃过之后,他露出了充实的笑容。
两个人又简单的聊了几句。梓晨便被小远安排着去睡觉了。
分别在两个不同的房间里。两个人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小远的房间。————
(中午,他在街上看到他爸爸的人在拿着武器狂追一个瘦弱的男孩。)
“远少!”
“你们在干什么?那个是什么人?”
“远少,那小子的父亲欠着老爷的赌债和毒债!艹!现在找不到他爹了!也是昨天才打听到他的下落,在上大学。”
“哦!下去吧!我知道了!”
梓晨不知道,晚上的这场英雄救英雄的邂逅不过是远大少爷的一场安排而已。
梓晨的房间。————
他蹲坐在地上。这时他的脸早已被泪水浸湿,他一拳打在镶着瓷砖的墙上,这个动作对于这个玉面书生来说仿佛他现在正在经历着极大的困境,他再像男人一样的成熟着。
伴随着眼泪,他的心在痛痛的回忆着:
父亲在他开始有记忆的时候起就是每天醉醺醺的,赌着牌,喝着酒,回到家里他和妈妈还要遭到父亲的打骂,后来妈妈是在忍不下去了,将父亲告上了法庭,请求离婚,好在老天还是公平的。
在走出法院的那一刻,他脸上露出了久违的幸福。
这都不算什么,为了供他念书,妈妈瞒着他打了三份工,白天上班,晚上去收拾公共厕所,空闲时间还得做计件的手工。这让妈妈这样一个未出阁之前养尊处优的大小姐落魄到不比一个农妇的生活。想到这里他深深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在诉说着对于亲人的恨。他本想这一辈子都见不到他的父亲了可是他却没想到再次听到父亲的消息时,竟然会招来追杀,他为数不多平静的日子又再一次被打破,这对于这个瘦弱的书生来说已经是天大的打击了。
想着想着他就睡着了。
第二天.
他醒来,阳光与清风洒满他的全身,他不想起来,他想静静的享受这种舒服的感觉,虽然这种感觉对于平常人来说都不算什么,可是对于整天东躲西藏逃避追杀的他来说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了.
咚——咚——咚——
房间传来敲门声,他不情愿的起身,下意识的看了一下钟,已经是下午三点十五分了,他竟然休息了这么久。
打开房门,映入他眼帘的是一身红色修身西服的小远。
小远:“打扰到你休息了吧,你出来洗漱一下,我带你出去吃个饭!”
不愧是黑社会的少爷,说话时时不经意之间给人透漏着一丝不可违背的命令感。
梓晨:“哦。没关系。醒了有一会了。”
第三幕。
时间:第二天下午17:00
地点:优雅的法国餐厅
人物:小远、梓晨
这样优雅的环境对于小远来说是司空见惯而已,但是对于梓晨来说即使是在白天做梦也不会出现。
两个人默默的吃着,伴着这悠扬的钢琴曲。
小远接到一个电话出去了一下,回来时,手里拿着一个厚厚的档案袋。
坐下之后,他把袋子递给了梓晨,说:“给你!打开看看!”
梓晨打开袋子看到是一个个证件------身份证、户口本、毕业证、护照、驾驶证、、、,甚至包括秘书证、英语八级证、普通话水平证等等等等。
但是当他一一打开这些证件的时候,印的是自己的照片,但名字却不是自己的名字,那是一个比自己大两岁叫---西门昊的男孩。他完全陷入到了不可思议之中。他看了看小远,小远拿着刀叉在优雅熟练的切着七分熟的牛排,顺势也看了他一眼。以他的经验与阅历根本读不出小远的意思。
“这个人是谁?怎么回和我长得一模一样?”
“啊!记住!从现在开始这个人就是你,你叫---西-门-昊。”
西门昊这三个字从他嘴里一字一顿的说出来,着实够让人一惊,更何况是未见过任何世面的梓晨。
他再一次陷入倒了深思之中。
“你可以选择不接受!但是你要考虑清楚你的处境!”
这种强势的远式口吻让他在思考之中象征性的回答了一声:“嗯!谢谢!”
因为他明白自己的处境,如果不“就范”,他在悬崖下就将永远不会上来,他会变成一个孤魂野鬼的,他也想到了浑身是病还在赚钱养家的母亲,一切的一切都使他不得不答应。他匆匆的吃过饭之后便和小远回“家”了。他不想去想那么多了,因为他已经生活的够累了,他已经没有那个精力了,现在的他只想慢慢的合上眼,什么都不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