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战龙走至街口,巧遇贾振文,心想他不是有千里眼的本事吗?故有了打算。然而一旁正在构建房屋,顿时两片瓦随之而落。他眼看贾振文要被砸中,赶上前瞬间将其拉到了一边,两片瓦皆支离破碎。
不少行人都为之感叹,贾振文当时吓懵了,幸亏有马战龙出手相救。
“感谢马大哥救命之恩。”
马战龙摆了摆手,示意其不要客气,便向其问道:“兄弟,不知你还有千里眼的本事没有?”
“嗯,不知道马大哥有何要事,小弟能帮的上忙的肯定帮。”
贾振文点了点头,而马战龙听了欣喜,遂寻云中月一事告诉了他。那贾振文听了浮出了笑容,似乎对他来说只是小事一桩。只见他带着马战龙来到了偏僻的巷口,双眼大睁,口中念着云中月,瞬间浮出了她的模样。那云中月坐在华丽的床上愁眉不展,转眼又是另一个画面,庭院各种各样的花绽放开来,显得十分的耀眼,紧接着贾振文看到了一个匾额,赫然写着:张府。
这倒巧了,贾振文想不到马大哥寻找的女子竟在张心兰家中,他便将看到了的告诉马战龙。那马战龙听了欣喜,遂迫不及待的赶去张府,回头同时向其感谢了一番,然而他离开了巷口。
贾振文见马战龙远去,一副灿烂的笑容,见马大哥那般神情,心想云姑娘必定是他的心上人,不禁摇了摇头,自己若能得到心兰小姐的青睐,便心满意足了。
马战龙心中激动,如今得知云中月的下落,一路上匆匆忙忙的。行至半路,他见到一个久违的脸庞,那便是神医孙四军,而他身后自然是跟着唯一的徒弟白庆。
马战龙脸上浮出了笑容,向其问候了一番,孙四军也笑而相对,然而马战龙见其神色匆匆,似乎有什么急事。须时,孙四军开口言道:“此番我要去张万金府邸,为其医治气管炎,不便与马兄弟多聊了。”
马战龙闻言欢喜,他在正要前往寻找云中月,便对孙四军附耳相告。那孙四军听了笑了起来,遂他将马战龙带上与白庆一同前往张府。
三人来到张府外,只见管家张松已经在门口守候,见到神医到来,欲要请他进府,却见后面随了两个年轻男子,不禁好奇的问了一番,孙四军便说马战龙与白庆都是自己的徒弟。
听到神医如此一说,张松也不再二话,连忙领孙四军三人进了张府,转了几个弯,便径直的来到了张万金的房间,开了门便听到他咳嗽的声音。
只见张万金倚靠在床头,脸色十分苍白他见神医来府,欲要下床拜候,却被孙四军一手拦住了。
“张老爷,你太客气了,你既有病在身,无须下床,待我为你把脉。”
张万金听了便伸出了右手,而孙四军右手的两指搭在其手上。此刻,张万金注意到孙四军后面的马战龙和白庆,不禁问道他们是何人,张松便告诉了他。
那张万金一脸笑容,想不到是神医的两个徒弟,皆模样清秀,但他对马战龙看得入神,心想:“女儿已到嫁人之年,眼前的小伙正是合适的人选。”
主意打定,张万金便将此事放在心里,待自己身体好转再说。既而,马战龙欲找个借口上个茅厕,却见外面走来两个女子,一个便是张心兰,另一个令马战龙魂牵梦绕,便是欲寻多时的云中月。
但云中月看了马战龙一眼,却毫无表情,令其感到十分诧异。只见张心兰来到了张万金床前道:“爹,你的病怎么样了?”
“张小姐每日按此药方煎药,不出七日,令尊的病便能痊愈。”
张万金未出言,孙四军将一纸药方交给了张心兰。而张心兰听了眉开眼笑,与云中月同时言道:“感谢神医救我们爹爹,我们感激不尽。”
听到云中月开口,令马战龙呆呆的愣在了一旁,他知晓其父亲云白浪已死,如今怎么会多出来一个父亲。马战龙十分不解,觉得云中月仿佛失去记忆一般,不知她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小月。
张心兰欲要去厨房亲自为父煎药,以聊表自己的孝心,却看了马战龙一眼,忙问管家他是何人。张松听了连忙相告,而张心兰一向高傲,看不上任何男子,却对马战龙情不自禁的羞下脸去。她随即向云中月开口言道:“心仪妹妹,我们一起去厨房吧。”
马战龙深感疑惑,遂向管家张松打听了一番,却得知那个女人是张万金的义女张心仪。那日,张心仪被人冤枉杀人,幸有张万金亲眼所见,死者并不是她所杀,才将其解救出来,免受牢狱之灾。
后来张万金对张心仪甚是喜爱,便将其收为义女,取名张心仪。马战龙听了有些欣喜,认为张心仪肯定是云中月,心想:小月为何看见我却不认识,或许她还在生我的气,没有原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