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后,马战龙体内的火逐渐消淡,而云中月脸上的红晕也消失了,两人几乎同时醒了过来。马战龙一见此状,感到十分震惊。云中月见到如此,却没有生气,感到十分娇羞,开口言道:“大哥,我们这是怎么回事?”
马战龙懵懵懂懂,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心想莫非是孙神医给的两颗药丸。此时,马战龙也不再多想,穿起了自己的衣服,对云中月言道:“小月,你穿上自己的衣服,有什么话,我们待会再说。”
云中月点了点头,脸上再次浮出了红晕,随而穿起了衣服。
马战龙出了房门,只见孙四军坐在石凳上饮酒望明月,故行步向其走去,问其那两颗是何药丸?孙四军喝了一口酒,大笑道:“马兄弟,恕我擅自主张了,那位姑娘的病也只能用此办法,她阳气太衰落,我给你的两颗药丸,其实是阴阳相合丸。”
马战龙一听便明白了,他思绪万千,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云中月,故慢步走进了右边的内房,看了一眼坐在床上的云中月。而云中月也不好意思开口,两人僵持了许久,静静地,只有红烛在燃烧的声音。
终于,马战龙主动地来到云中月面前,开口言道:“小月,你昨夜被鬼附了身后,一直昏迷不醒,我请来了神医孙四军,谁知他给了我两颗阴阳相合丸,故刚才做出了那样的事,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马大哥,如果你是因为做出这样的事,而对我负责,我认为不需要,战龙大哥,你知道吗?一直以来,我都是很喜欢你的,以前见你对慕容双双如此痴情,我心里挺难受的,我真的很庆幸能够认识你,因为你,我觉得自己长大了不少,才知道什么是爱,我只希望你能够喜欢慕容双双那般喜欢我,至于我的身体交予大哥也无怨无悔。”
马战龙听其这番话,心里一惊,他一直将云中月当成是自己的义妹,可不能昧着良心说喜欢她,毕竟感情不能勉强。云中月见马战龙半天不回应,便继续言道:“战龙大哥,我知道了,你也别说了,我知道你是因为救我才会与我发生那般关系,我不怪你,只怪小月命薄配不上你。”
马战龙听了欲要说什么,却被云中月用食指贴住了嘴唇,她同时言道:“战龙大哥,我有点累想休息了,请你回房吧。”他感到十分愧疚,只好走出了房间,却见孙神医还在饮酒,便上前表示感谢。而孙四军开口言道:“马兄弟,何须感谢,你不怪我自作主张就好了。”
马战龙岂能怪孙四军,只怪自己没有保护好云中月,令鬼怪有机可趁。两人聊谈片刻,只见杜子行望着月光来回走动,马战龙便行步走出了寺外,与杜子行碰了个面。
“马兄,云姑娘是否痊愈?”
杜子行连忙向马战龙问了一声,而马战龙点了点头,他见杜子行心事重重,便问其原因。杜子行叹息着,将自己的心事告诉了马战龙。原来杜子行还是为指腹为婚之事感到烦恼,自己未得功名,生怕世伯的千金看不上自己。马战龙摇了摇头,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随而言道:“杜兄不必烦恼,既然从小指腹为婚,那就得作数,不能因为你如今贫穷而嫌弃你,世上哪有此理!”
杜子行闻言,双目望着月光,轻叹了一口气,言道:“但愿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