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龙大哥。”马战龙闻声是云中月喊他,便回应了一声。云中月喜笑颜开,一路走来生怕马战龙会遭遇不测。眼见他好生的站在面前,不禁向他扑了过去。马战龙浮出了笑容,云中月言道:“大哥,你让我担心死了。”
“放心,我马战龙是什么人,会出什么事呢!不过让小月担心,我就过意不去了,好了,我先换件衣服,你先到外面去,我随后就来。”
云中月听了离开了马战龙的怀里,便向洞外走去。而马战龙从包袱中拿了一件干净的衣服,将身上衣服脱下,随而换了上去。
大片的黑肆意曼延天空,不出一会儿就如封闭的世界,伸手不见五指,黑得彻底。逢南寺四周一片孤寂,只见远远走过来一个男子,背着书箱,似乎是一个书生。那人文质彬彬,眉清目秀,他见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却有一座寺庙,便决定在寺庙安住一宿。
那逢南寺里面倒是挺大的,昔日此处香火鼎盛,如今却不知此处为何这般落破。但是内房三间,大堂一处,能遮风避雨,对落魄书生杜子行而言,已经是上天对他的眷顾了。杜子行背着书箱,在三个内房中转了转,对左边的内房相当满意,便住进了左边的内房。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千金栗。”
杜子行将行囊收拾的差不多,便取出书籍,读得朗朗上口。顷刻,他有些出神,心想此番经过此处,欲要前往潜江镇寻找当年指腹为婚的妻子,而自己一身贫苦,未得功名,不知该不该去找。
想了片刻,杜子行双目朦胧,不知不觉只手托着脸睡了过去,忽的一声,门随风轻轻地开了。只见紫琼扬起了邪恶的笑容,行步走了进去,而聂水仙待在外面看着。
紫琼来到了杜子行的身边,而杜子行依然在睡觉,她见其模样俊俏,一时半会也不舍得杀他,靠近他的脸庞,轻轻地向他吹气。杜子行只觉得浑身凉意,一时惊醒了过来,却看不见紫琼在面前,他开口言道:“这倒怪哉,哪来的大风竟将门吹了开来。”
杜子行便站起了身,行步走到了门口,将门关上了。他转了身,有些困意便要安睡,却看到床上半躺着一个女子,浮着淡淡的笑容,伸着白皙的脚丫子,十分的诱惑。
杜子行大惊,他以为产生了幻觉,可是走近一看,那个女子着实在此,不禁问道:“这位小姐,你是何时进来的,为何躺在我的床上?”
“公子,奴家无处可归,见此处灯红通明,便进了房间,看公子睡得正香,奴家不忍打扰,便躺在公子的床上了,公子不会介意吧?”
杜子行闻言并不介意,他见紫琼如此貌美,一时有些呆滞,而紫琼一见大笑了起来,她下床穿上了绣鞋,将杜子行拉到了床上。那杜子行与其初次相见,着实不敢有非分之想。只见紫琼百般抚摸,令其心跳加速,有些面红耳赤,随即退却了几步。
紫琼浮出了笑容,只听杜子行开口言道:“小姐,我,我还要读书,若你实在无处可归,隔壁还有内房,请你往那里就睡。”
紫琼娇哼了一声,不禁在心里言道:“天下男子哪个不贪图美色,他这般想毕是装出来的。”
顷刻,紫琼扭着水蛇腰,在杜子行身边环绕,一股迷人的香味渐渐地散发了出来,随后开口言道:“公子,我一个人害怕,今夜若有公子相伴共枕,奴家感激不尽。”
杜子行听了想不到此女子十分大胆,看上去也不是个良家妇女,自己好歹尊孔子之论语教诲,读了那么多年的书,如何能做这种苟且之事,他随即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