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慕容双双伸着双腿,依靠在床头,脸上泛着忧愁,如今见也见不到马战龙,梦也梦不见他,令其饱受相思之苦,耳听门外马战龙喊自己,她以为是自己想太多产生的错觉,然而马战龙的声音响了好几遍,她才下了床,穿着绣鞋来到门边,言道:“是龙哥吗?你终于来了。”
“双双,你还好吗?我对你甚是思念啊。”
慕容双双也诉说了自己如何对他思念,然而茶不思饭不想,心里想的只有他,马战龙想不到慕容啸虎将女儿锁在房间内,如今只能隔门闻声,他不甘心,欲要将门撞开。
当他撞了三下后,慕容啸虎便发现了他,只听得慕容啸虎喊道:“赶不走的小贼,竟还敢来我慕容府,活得不耐烦了吧。”慕容双双闻父之声便让马战龙快走,而马战龙听了其言,遂利用轻功飞出了慕容府的高墙。那慕容啸虎冷哼一声,为了让马战龙死心,决定提早一天让江家人迎娶自己的女儿。
相思愁苦一片情,朝暮回忆几回吟。马战龙不知世间所说的月老可存在,如今自己的感情如此坎坷,不知是上天注定,还是月老牵错线,令其满脸愁容。
“相公,相公,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只见巷口有个貌相平凡的女子拉着一个斯文的男子,此男子是龙溪镇东街卖首饰的步忠玉,而女子便是他的妻子王杏花。步忠玉一直嫌弃自己的妻子,长得平凡而又庸俗,实在难登大雅之堂。如今他在外面养了一个女子,便写了一张休书,要与王杏花各走各的路。而王杏花并不知情,一直以来,她勤俭持家,对其忠贞不二。如今被步忠玉如此休掉了,故一直拉着步忠玉来到了巷口。
“放开我,我已休了你,你再也不是我的妻子,明不明白?”
步忠玉打开了王杏花的手,心想要不是她,现下早就与小翠同床共枕了,真是瞎耽误工夫。那王杏花终于忍不住了,眼泪不停的往下流,哭着拦住了步忠玉的去路,言道:“相公,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没做错什么,你为何要将我休掉?”
“王杏花,你的模样不堪入目,要不是我爹让我娶你,鬼才愿意娶你。”
王杏花一听便已明白,原来相公是嫌弃自己的容貌,转眼从巷口走来了一个女子,她便是小翠。论容貌,的确远在王杏花之上,她来到步忠玉身边,轻轻依偎在他的怀里,傲视王杏花,娇声的言道:“玉哥,这就是你的结发妻子呀,身上一股豆腐味,真把自己当成豆腐西施了。”
王杏花瞥了小翠一眼,见她貌美,向步忠玉问道:“这女子是谁?”
“你看不出来吗?小翠才是我的妻子,你嘛,赶紧拿着休书离开,我不想再见到你了。”
王杏花一听顿时犹如晴天霹雳,直直愣在了当场,从小听书讲得许多男子喜新厌旧,有了新欢忘了旧爱,如今此事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她不禁泪流满面,哭得撕心裂肺,一时想不开,欲往高墙上一头撞去。
步忠玉与小翠大惊,想不到她竟然要轻生,却在此时,马战龙以轻快的身手,抓住了王杏花的肩膀,救回了她的性命。马战龙对于刚才的一切都已经知晓,遂来到步忠玉面前,抓起了他的衣服,言道:“俗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不管她再如何,既然你与她拜过堂成过亲,就不要嫌弃她。”
步忠玉感到莫名其妙,自己的家务事哪轮得到外人插手,便反咬一口道:“要你管啊,王杏花是你什么人?难道你们有私情。”
听到步忠玉的话,马战龙顿时怒上心头,一拳便打在了他的脸上,好好劝他不听,反而倒打一耙,说自己与王杏花有私情,着实令人生气。那步忠玉疼的犹如杀猪般大叫,而小翠见到步忠玉被打,吓得全身颤抖。
“你以为我是你啊!我看你就是欠打。”
顷刻,马战龙渐渐地走向小翠,那小翠看到他冷峻的眼神,便开口言道:“不要,不要打我,不关我的事。”马战龙倒也没打她,对其言道:“天下好男人甚多,你为何如此犯贱抢别人的相公。”
“我家出身贫穷,是他给我钱的时候,我无法控制自己。”
“臭娘们,你怎么不说你自己贪财,跟一个卖肉的女人一般。”
小翠气的咬牙切齿,随手给了他一巴掌,那一声犹如雷打一般,疼的步忠玉捂住了脸欲要发火,却听马战龙对小翠言道:“没你的事了,你走吧。”
小翠点了点头,对步忠玉冷哼了一声便离开了,王杏花见步忠玉这般甚是心疼,便向马战龙求情放过他。马战龙一听,想不到此女子有这般气量,便对步忠玉骂道:“你听到没有,你简直禽兽不如,我跟你说,结发妻子才是对你最好的人你竟不懂得珍惜,我真想一拳打死你。”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望大侠原谅。”
马战龙对其摆了摆手,不再多说,只见步忠玉来到王杏花身边,抓起了她的手,惭愧的言道:“娘子,我错了,我以后会加倍对你好的你能原谅我吗?”
王杏花未想片刻,已然原谅了她,而马战龙见到他们恩爱如初,心里自然高兴,不禁有些羡慕他们。这个结局是最好的,马战龙脸上浮出了笑容,随而便离开了东街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