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钟书见顾全峰跑远了,牵着聂金环的手,向马战龙和云中月言道:“两位,有空来我李府作客,我会好好招待你们的,我们还有一些事,先告辞了。”
“好。”马战龙抱拳言道。
只见李钟书和聂金环离开了,云中月来到了马战龙的身边,笑道:“战龙大哥,你看看人家多么恩爱呀,等到我们成亲后,你会不会像现在对我一样好呢?”
“小月,那还用说吗?我肯定会对你好的,就算你变成老太婆,我一样都会爱你的。”马战龙环抱着云中月,那云中月甚是温暖,自从父亲云白浪离世,在她的世界只有马战龙对她最好了。
须时,两人携手穿过一条路口,却见一伙人在乔子谦面前。那个戴帽子的男子有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身材魁梧,他便是逢源镇这条街的地保邓邑。
“小子,你还敢在我这卖画,根本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嘛,是不是找打啊!”邓邑一脸冷傲,狠狠地敲响了面前的桌子,吓得乔子谦浑身寒颤,说不出话来。
“你就是地保吧。”马战龙连忙走了过去问道。那邓邑大量了一番马战龙,斜着头看似一副天老大地老二的模样,言道:“是啊,你又是谁,有什么事等我处理完再说。”
“你们把他打一顿,不要手下留情,看他还敢不敢卖画。”
那四个壮汉听了吩咐,挥拳便往乔子谦打去。那乔子谦退后了几步,连忙跑到了马战龙的身边。那马战龙见四个壮汉袭来,以四两拨千斤之势,轻而易举的将一个壮汉摔在了地上。
邓邑一见大惊,那三个壮汉继续向马战龙打去,马战龙冷笑一声,抓住了一个壮汉的拳头,随而将他高高的举了起来,瞬间扔向了那两个壮汉,令他们皆倒在了地上。
“你是什么人?竟然打伤我地保的人。”邓邑显然有些害怕,但是他为了给自己撑面子,在马战龙面前仍然是盛气凌人。马战龙冷冷的言道:“你如此仗势欺人,你说我应该如何教训你呢。”
邓邑闻言吓得魂不附体,一时面如死灰,欲要拔腿便跑。那马战龙一把将邓邑揪住了,只见邓邑不断地挣扎,自知挣脱不开,于是从坏中取出匕首向他刺去。
马战龙一见接住了他的手,将他的手转了过来,令其疼得扔掉了匕首。
“啊,痛,快放手。”邓邑不禁喊出了声来,马战龙瞬间揪起了他,将他狠狠的摔在了地上。为了不让邓邑再仗势欺人,马战龙一脚踩断了邓邑的胳膊,邓邑的右手便废了。
“啊。。。。。。”邓邑顿时泪流满面,觉得痛不欲生,那四个壮汉一见,皆呆如木鸡,吓得不敢接近他。一会儿,马战龙言道:“倘若你再敢仗势欺人,废了的可不只是一只手了。”
四个壮汉见马战龙示意的眼神,连忙去扶起邓邑,连忙带着他一起离开了此处。
“马兄,多谢你了,要不然我非得躺下不可。”那乔子谦见邓邑他们跑远,连忙作揖向马战龙感谢了一番。马战龙笑道:“无须客气,谅地保也不敢再来了,你在此安心卖画,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两位保重。”
马战龙和云中月离开了,他们本想留下来帮乔子谦卖画,可是为了对付修仙宫,他们还要回去准备一下。那乔子谦留在了街上,见无人买画,一时在桌子上练起来书法。
“爹,你快过来看哪,这些画都挺不错的。”只见眼前的女子一绺靓丽的秀发微微飞舞,细长的柳眉,一双眼睛流盼妩媚,秀挺的瑶鼻,玉腮微微泛红,娇艳欲滴的唇,洁白如雪的娇靥晶莹如玉,如玉脂般的雪肌肤色奇美,身材娇小,温柔绰约,那乔子谦一时被她的美貌深深所吸引。
紧接着,一个年纪稍大的男子行步走来,他看了看乔子谦的那些话,不禁暗自点头,觉得都是难得的好话,他开口问道:“公子,这是你画的吗?”
“是,是小生所画。”乔子谦见他闻言,连忙毕恭毕敬的站了起来。
那男子是逢源镇的富商名为段九天,而他旁边的女子便是她的女儿段秀兰。
“啊哟,公子画技精湛,令人敬佩,这些话我都要了,不知道要多少钱?”
乔子谦闻言浮着笑容言道:“画为知己者卖,这位老爷,你说多少就多少吧。”
“哈哈,我看你也是个老实人,好,我给你一百两银子,以后还有画我再来买。”段九天大笑了起来,他生平最爱收藏好画了,如今见到如此好画,一时喜上眉梢。
“多谢老爷,我帮你把画卷起来。”乔子谦浮着笑容,连忙将那些画卷了起来,刚想递给段九天,那段秀兰就替父亲接了下来,她双眸生的迷人,令乔子谦魂飞九霄。
段秀兰抿唇一笑,言道:“公子,你以后还会在这里卖画吗?”
“会,会的,小姐,我天天都会在此卖画。”乔子谦不禁脸上浮起了红晕,那段秀兰见他的模样,随而微微一笑,转眼与段九天一同离开了。
美人已经走远,乔子谦却已然未回过神,他心想道:“若是能娶她为妻那就好了。”
天色不早了,乔子谦便收拾了一下,他心里非常欢喜,这多亏了马战龙和云中月。他想着如果还能与他们见面,就请他们吃一顿好的。
渐渐地,乔子谦离开了逢源镇,往回家的路而去,却有女子一直跟在他的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