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撒,这个吱唔着也没用,假话也不行,我会听出来的。”初七加重了手臂上的力气,勒得瓦特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松手松手,你想勒死我啊。”瓦特挣脱她的手,拉过一把椅子,在她对面坐下,“看来,我们得好好聊聊了。有些话我想了很久了,一直愿意跟你说,今天事赶事,都到这份上了,我们就摊开了说吧。”
瓦特的严肃,不像平常里与她玩笑时的模样,初七知道他当真的,也规规矩矩的跳下柜台,在他对面坐下,静静听他说。
“我想放你走。”瓦特眼框都红了。
“啥?”初七没想到会是这句话。刚开始时,她只是想呆几天,等镇子平静一点,给几个小学徒起蒙,让他们更容易得到其它药师的青睐,她就离开。可越住的时间越长,她越舍不得,这里的人都拿她当亲人看待,让她这个从小没有感受过亲情的孩子深深喜欢上了这里,迈不开离开的脚步。有时她也想,这样也很好,反正他们都分散了,这几年内根本没可能会聚集到一起,就留在这里,享受享受亲情之乐。
“你说什么呢,什么放我走了,不明白的还还以我受你的胁迫了。”
瓦特看着初七这痞皮样子,又感动又心痛:“这些时候的相处,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我早早就不再怀疑你来我们镇的用心了,但我也不想再把你牵扯到我们镇的事件中。你不能在这久住下去,亲情会捆住你飞翔的翅膀。”
“怪事,飞干嘛,飞得高摔得重,我可不想飞。”初七还是故意在打混。
“住口!”镇长大叫了一声;“这是我们的镇子,这是我们的责任,而你却没有这种义务!这半年来,你教会了我们镇民一些简单的药草知识,并替几个有天赋的孩子进行了初级的教导。你知道吗,上个月我带着一个孩子去邻镇,镇子里的药师追着喊着要收他为徒。你为我们这做得够多了,可这一切都本不是你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