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没了,谁也不想再见到他们。见到他们我得让他们偿命!”瓦特狠狠的锤断了一根树枝。
“如果是你的话,你会这么对自己在诅咒时犯下的这天大的错事就这么过去,而不想办地去弥补?就算十个二十个人是这么无耻,但那百来号外人都这样无耻?”
对啊,当年的那个朋友不就是以光明磊落让他由敬佩到深交的。当年的惨案,他也是其中之一的杀人者,事后,他就消消的离开了,再也没有在他面前出现过。
难道,难道一切都是假的,特意安排的?
“今天你替我们全镇人解了毒,我代表全镇的人谢谢你。更谢谢你替我分析了这么多的事。”瓦特站起来,将双手合在胸前,弯腰向初七行了一礼,紧接着从腰袋里取出几级破破烂烂的纸片递了过来:“这是我妹妹留下的一点东西,我想你会对它感兴趣的。”
初七疑惑地接过那张纸,上面是弯弯曲曲的百草文,百草文是药师们之间的通用的文字,用来记录药方的,这张纸已经发黄,看来有不少的年头了。
“请离开吧,我不想你扯入这场灾难里!”
“这就不用您老操心了,我还有事呢,做完了立刻会离开的。”初七迅速将纸片收入戒指,以免他反悔。
瓦特看向她的眼神有着不信任,可初七并没有在意,哪个经历过那种惨案的人还会信任陌生人?更何况刚才自己像是提醒了他,连他多年来认同的好友都可能是存心欺骗他的。镇子上一定存在着让人心动的秘密,要是她是他的话,也会见谁就会怀疑冲着秘密来的。
瓦特倒没有多说,多望了她几眼后,静静的离开了。
深夜时分,初七狠狠心,撕扯破身上的衣服,胡乱在脸上图抹了几把泥,并故意沾染上一些野兽的血液,悄悄的靠近了小镇,装成受伤的冒险者在镇外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