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看看,让我看看,没受什么伤吧!死小子,我还想让你带她去游历呢,结果还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你就带着她来做这么危险的事,你……我告诉你啊,这事就算这么完了,以后你别再找她,我可不想你再把她拖进什么危险事件中!”
自家的孩子知道是什么个性,瓦特早就自己尝试过初七的好奇性子,哪个事她不弄到底绝不罢休,谁都拖不住,就这楞小子,能摆平她那是见鬼了。但这下看着初七的伤,再数落实在是不忍心,只是将所有的火都发在尼安身上。
面对瓦特的两种不同态度,尼安除了苦笑还是苦笑,人就是这样,一但遇到与自己相关的人或是事,有会有两种不同的道德标准。
不过他可不愿意让那个惹事的主儿置身于事外;“不是我把她拖进来的,我劝他回去,还亲眼看着他离开的。结果他骗我,说是回去背地里又跑来了。刚才我还让他离得远远的,看着不对就跑回去求救,他不听我的啊,还往它面前冲。不过某人的运气还好,它最后自己散架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杰夫给吓的。”尼安不怀好意地强调了一下“某人”。
看着气呼呼的瓦特与杰夫,初七头也不敢抬,以蚊子般的声音辨解;“过程就不用说了,反正现在没事。”
“你知道不知道,这有多危险,光听我的心现在还在跳呢!”瓦特狠狠地敲了初七一个暴栗。
“不跳的都睡在这里了!”初七小声地嘀咕,大家一听全笑起来了。
“你!”瓦特气也不是,骂也是,最后也跟着笑了起来。
“呃?为什么它最后会放了我?”这一点她一直没想明白,不问明白的话怕是睡不着了。
“你能确定是他?”瓦特不信的再追问了一次杰夫。
“当然,他我怎么会认错,你也不想想,除了他谁还会拿着那把巨剑?”杰夫非常的肯定。
“嗯,也是,这样才能解释得通。”瓦特点了点头,像是证实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什么解释。”初七迫不及待想知道答案了。
“你脖子上挂的那个坠子是不是你的小学徒送你的?”瓦特对初七道。
“嗯,是啊!”初七取上脖子上的那个金蓖花的坠子,不明白其中有什么奥秘。镇上的人送她一些小礼物这不是常事吗?前几天西门大婶还特意替她做了一件新衣服。
“这就是了,它把你当成他的那个孩子了。”瓦特语重心长地道;“所以你才可以死里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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