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凌苑雅的眼光咄咄逼人。我和肥猪非常识相的站在走廊上,任凭凌苑雅的枪林弹雨的扫射。不关我的事,胡东惹的乱子,是胡东咎由自取,谁让他嘴上无毛办事不牢,一个人偷偷的去网吧潇洒,钱丢了不说,还给老板宇哥给收拾了。
“不知道”我看看左边的肥猪,毫无意义的回答凌苑雅的问话,想让我和肥猪承担罪责,门都没有。看着肥猪一脸的委屈,我的心里一阵酸楚。
我的回答非常坚定,凌苑雅是个聪明人,凌苑雅向来处理极端事务的时候,会避重就轻,效果却不一般的好,出奇的好。
“人呢?”凌苑雅问肥猪。
“谁?”胡东没头没脑的问。
“当然是胡东”我接了凌苑雅想说的下一句话。
“躲在宿舍”肥猪用手指指着楼上半开的玻璃窗。
“让这个臭小子下来,惹是生非的家伙,害苦了所有人。”凌苑雅虽然没有气急败环,但是从对胡东的言语看出来,凌苑雅也是不知所措。
“还有谁?”凌苑雅继续追问。
“雷管子”比鬼还机灵的贾士奎抢先说道。
我真的想把贾士奎用抢给毙了,妮玛就会拍马屁,马屁精。
墙头草,顺风倒,长大了不是卖国贼就是汉奸,我心里暗暗的诅咒。
“贾士奎,让胡东下来,还有雷管子。”凌苑雅吩咐贾士奎。
贾士奎上楼梯的速度比兔子还快,一溜烟,贾士奎立于胡东和雷管子的中间。
“胡东,下楼。”贾士奎得到凌苑雅的指令,头高傲的昂着。
“咦,你是哪根葱。”胡东分明看不起贾士奎,贾士奎,小小的脸,虽然五官还算端正,但是个子不高。
贾士奎的话不好使,没有足够让胡东胆怯的份量。
“凌老师”贾士奎装模作样的喊了一声,贾士奎不傻也不呆,凌苑雅你总该服了吧。贾士奎心里偷偷的乐。
“小子,你甭唬人了。”胡东不相信凌苑雅吃饱了撑的,会在这个时候,标榜自己的高人一等。胡东嘴瞥到一边,看我怎么收拾你。
“胡东”一个清脆的声音,发出骇人听闻的声音。
遇到凌苑雅,是胡东这辈子最头痛的事,老胡有过交代,对胡东要严加管教。
“还有你”贾士奎拍拍雷管子的手臂。贾士奎的胆子也忒大了,雷管子也敢碰,雷管子手一甩,贾士奎一个趔趄,整个人斜倒在床上,不愧是当过兵。
“别碰我”雷管子吆喝一声,贾士奎大气不敢出,老虎的尾巴摸不得。
“雷哥,雷哥,有话好好说。”贾士奎乞讨的本事天生就会。
凌苑雅头也不回,径直回到办公室,走廊上我和肥猪,胡东,还有雷管子。贾士奎没有来,贾士奎被雷管子用力一甩,倒在床上起不来了。
“你认识宇鹏”凌苑雅秀眼看着胡东,胡东心里莫名的发慌,纸包不住火,最终宇哥的人还是找上门来。
“不认识”胡东心中一阵嘀咕,宇哥就是宇鹏。
宇鹏曾经在济西县辉煌过一段时间。
这个,包括在场的所有人的都知道,济西最大的假烟假酒都是出于宇鹏手里。好日子三年,被举报,被逮进去,关了三年。三年后,宇鹏重生,重新做人,据说当年是被人不分青红皂白弄进去的。
凌苑雅怒气冲冲。
“你看怎么收场”凌苑雅摆出无可奈何的姿态。
“道歉,总可以了吧。”胡东软软的说。
“道歉?”凌苑雅看着我和肥猪,眼光最后落到雷管子的身上。
“凌老师,宇哥现在是什么意思?”雷管子雄赳赳气昂昂的问。毫无疑问,雷管子并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还有什么意思”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是韩庚,雷管子的表哥。
“真不行,找人干他。”雷管子火气一大把,兵崽子就不一样,豪言壮语。
我和肥猪也连连点头,点头称是。快哉,雷管子是条汉子。
“就你,你别闹,当心被人黑了。”韩庚提醒雷管子。
“别忘了,你不在部队了,还以为还能拉出个连队来。”韩庚接着说,韩庚的意思不要胡闹,宇鹏是地头蛇,你们是斗不过他的,能大事化了,那是最好的。
“胡东,你看你做的什么事?”我也愤愤不平的说。
“你们三个平时像个兄弟,现在怎么不敢吭声了。”雷管子指桑骂槐,分明说给我听,我会像肥猪那样,任你宰割?我鼻子猛的哼了一声,表示我的抗议。
回到宿舍,我安稳的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胡东”没有人答应我,胡东人呢?怎么不在宿舍,难道去找宇哥去了,胡东的胆量一个人是不敢去的。
“肥猪”也没有人答应我,床铺上空无一人,冷冰冰的被子,一股凉气,这两个人呢?宿舍一切正常。
一道闪电过去,紧接着雷声轰轰,大雨噼噼啪啪打在阳台的玻璃上。
“小子,紫金玉佩呢?”一个鬼哭般的声音在我的耳根想起。紫金玉佩,我忽然想起还有紫金玉佩的事,惨了,这个重要的事几乎可以要我性命的事给忘了。
“你是谁?”我都死过一回,还有什么可怕的。
“不要问,我是谁。”声音忽高忽低的想起。
声音很诡秘,随着窗外的雨声,一会大,一会小,只听声音不见人。
“我没有紫金玉佩”我大声的说,紫金玉佩的事只有翡翠和梅香知道,第三个人都不知道。半个月的期限还没到。也是,如果半个月到了,我拿什么向翡翠和梅香交差,我心里手里都是汗。
“没有,嘿嘿,等着吧。”声音随风声消失了。
“白水流,该起床了。”感觉这个时候有人推我,有可能诡幕的声音发现有人类的阳刚之力,而逃之夭夭。
“白水流”感觉不仅有人推我,还有人在大声叫我。我是叫白水流,本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我还以为是翡翠或者是梅香,但没有摄人心魂的香味。
谁,我猛然一惊。
头顶依然是天花板,还有四角朝天的床架。
不一样的是,胡东和肥猪都不在。
“刚才谁在推我?”
“我,贾士奎。”
贾士奎在我床前露出天真的脑袋。
看见贾士奎我就来气:“你推我干嘛?”
“你中邪了”贾士奎担心的说道。
“咋了”不知道刚才发生什么事了,贾士奎显然看见了什么。
“你才中邪了”
“都吃饭时间了,你还在睡觉,你说你是不是中邪。”
“没有下雨?”我反问贾士奎。
“打雷下雨?”贾士奎很惊讶的看着我。
“白水流,你还真中邪了,地下干的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