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月月惊呆了,闯大祸了,即使蒋啸天来也摆平不了,我竟意外身亡。突然其来的变故,让蒋月月莫名的惊慌,这还了得,闹出人命了!!!蒋月月把我像蚂蚁一样捏死了。
最着急的还是肥猪,又掐人中,又人工呼吸,肥猪的口臭,我又一次晕死过去。
我献世的回到了前世,我的前世住在一个非常豪华院子里,到处是大红灯笼高高挂。汉白玉的盘龙柱金碧辉煌,阳光西晒的琉璃瓦高端庄严。我周围毫无印象的都在变,还是那样的场景。
不一样的是这次不是高中,而是鬼使神差的在一家赌场。赌场里到处都是赌徒,包括我。这个地方,这个场景,没有见过。我回到了一百年前,我是个高高在上的纨绔子弟。
黑蛋变成了我的仆人,一个爱笑的小侏儒,面孔极像,根本就是。丫鬟小兰音容笑貌和表姐夏百合简直一个造型,在我的左右俯首称臣,这丫头,耳朵不好使,一句话要重复三遍。老毒物陈向阳变戏法似地成了我爹钱员外,老毒物怎么会是我爹,我的命运堪称多灾多难,前世竟然和陈向阳做父子。
“少爷”丫鬟小兰笑嘻嘻的迎面走来,大院子里都是花圃,养育各种花草,花花草草预示着大户人家的兴旺发达。长相近似夏百合的小兰,前世成为了我的贴身丫鬟,没有多余的脾气,服服帖帖,不敢造次。哪像夏百合,难缠的要命。
“为什么还叫我少爷”我冲着小兰,板起面孔。
小兰见我一脸的凶险像,话到嘴边又噎了回去。
“是,少爷,公子爷。”小兰这个丫头,聪明无比,很讨人欢心,又乖巧。
我很喜欢小兰的随机应变,跟着本爷就应该这样万千变化。
“万家公子在盛大赌场等你”小兰小声的说。我的前世不姓白?那姓什么?钱员外的儿子当然姓钱。
我长相很年轻,走姿优雅,不愧处于名门之后。
“跟本爷耍耍去”我领着一帮残疾,大大方方的走向琪姐开的赌场。
“公子爷”赌场管事的是个半老徐娘的中年妇女,比我大一旬,我习惯叫她琪姐。琪姐半路上没了男人,该死的男人没有留下香火。琪姐抛开束缚女人的三从四德,后来和本镇的杀猪的屠户偷偷的好上了,纸包不住火,索性大胆的改嫁了屠户。没有想到好日子没有到半年,屠户好生生的得病死了,听说在隔壁村子染上了瘟疫。走了第二任丈夫的琪姐,就此对男人心灰意冷,不大不小的传言,琪姐克夫,琪姐是火命,生辰八字极其难以相配,男人们逃之夭夭。
琪姐脸上涂抹着一层厚厚的胭脂,我已经习惯他的妖里妖气的打扮。快速的走到我身边,吐气如喃。那股香味,烟熏火燎。
“什么好事,快说。”我是一个急性子。
琪姐扭动着水蛇腰身,不紧不慢的走过来,妈呀,想吃人呢,怎么着。
我的梦境经常出现这样的场景,竟然是今天的赌场里。
“今天怎么个赌法?”琪姐美艳的花枝乱颤,一个笑声引起全场的骚动。
“阿华”我吩咐一个叫啊华的随从,一个侏儒。黑蛋,黑蛋,你怎么就是一侏儒。阿华身子敏捷,拿出一布袋的钱。
“够吗?”我随手往桌子上一扔。
琪姐的眼珠子奇大无比,直直的看着布袋,布袋里都是大元。
全场的人蒙了,没有见过钱家二少爷如此的慷慨,如此的有排场。
大少爷长得胖胖的像个肥猪,早在十年前被海水涨潮时淹死了。
赌场里人山人海,像集镇。我抛眼望去,道然法师在一个桌子的拐角,呐喊助威。这个家伙也会赌博,修道之人?
“师傅,师傅。”不远的道然只当未听见。
想起来了,道然当时还不是我师傅。
我发现我的前身的确很有钱,身边不少女人杨柳春风的看着我。
一个上午,输尽布袋里所有的铜钱。
我乐了,太爽了,视钱如粪土,今天的感觉真棒,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该走了”道然看着我输掉所有的钱。
“你为什么不早早带着我走,让我输掉所有的钱?”
“你是输掉所有的钱,但是你的命还在啊。”
我无话可说,拉住丫鬟小兰,侏儒阿华。跟着道然准备走出赌场的门,走出琪姐的视线。琪姐拉住我,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好像有话要说。
拜拜了,我的前世莫过如此,一场赌博把我弄得如此惨状,因为我输掉所有的钱和家产。我无话可说。将来有机会的话,我还会再来,我不希望混赌场,要好好的过日子。
“想回去”道然嘿嘿的冷笑。
“你还在医院躺着,是死是活,还不知道。”道然手里的浮沉一挥,口中暗暗念着咒语,我听不懂,又是一阵咿咿呀呀的,像为死人超度亡灵。
骗术,我想到了骗术。我有骗术,有何不能回去。
“你学了骗术?”道然的眼光直直的看着我。
“魂界,骗术行不通的。”道然一句话,我瘫倒在地。
我的影子告诉我,我的肉身在医院躺了三天三夜。还好,我学会来分身之术。那本武林秘籍真管用,道然噼里啪啦的还在念咒。
“行了,再念,我真的回不去了。”我心急如焚,我急着回去,是因为肥猪给我分派任务,有钱的胡东还在班里耀武扬威。
蒋月月拎着一篮水果,哭哭啼啼的在我肉身右边战战兢兢。
“哭个啥,人还没死呢?不被你哭死才怪呢?”
“啥,没有死。”蒋月月开心的笑了,一把鼻子,一把泪的。
“是你什么人?”白衣护士问道,有这样伤心的吗?
“我,他,同学。”蒋月月不在胡搅蛮缠了,我白水流差点被她整死了。
“等着吧,说不好,一天,一个月,还有一年的可能。”
蒋月月又死去活来的大哭一通。
道然拿着一面魔镜,我看到全部的一切。
我依然躺在病床之上,孤单单的只有蒋月月一个人。
我生命注定有一次轮回。
护士的话,蒋月月从担心我死去的鬼魂即将复活而如释重负,最重要的是怎么才能安安全全的走出病房康复,护士最后一句话又让她伤心到极点,有可能成为植物人。
白水流,今生我欠你的。
我高兴的是,徒然间我学会了读心术。
读懂蒋月月的整个心里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