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如诸葛均想的那样,曹嵩死了。不过,张闿也死了,曹嵩的财宝都落入诸葛均的手里,同样,徐州没有落于刘备的手里,而是落到诸葛圭的手里,诸葛均当上了中郎将,一切都如同陈珪算计的那样,连糜家也支持诸葛圭,糜家与诸葛家结为眷家,糜竺将小妹嫁给了诸葛谨,历史上糜家小妹嫁给了刘备这个四十岁左右的老男人,最后死于非命,现在她的命要好很多,诸葛瑾年青力壮,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
【麋竺(又作糜竺),字子仲。东海朐县(今江苏连云港西南)人。原为徐州富商,后被徐州牧陶谦辟为别驾从事。陶谦病死后,奉其遗命迎接刘备。与其弟麋芳拒绝曹操的任命而跟随刘备,在刘备最潦倒之时给予刘备很大的帮助,使他重新振作。214年(建安十九年),刘备入主益州后,拜麋竺为安汉将军,地位在诸葛亮之上,为刘备手下众臣之最。吕蒙袭取荆州,麋芳举城投降,导致关羽兵败身亡,麋竺面缚请罪,刘备劝慰麋竺,对他待遇如初,但不久后即因惭恨病死。麋竺雍容大方,敦厚文雅,擅骑射,虽然从未统领军队,但一直被刘备待以上宾之礼。】
五月,曹操终于发兵了,这时候陶谦还没有死,诸葛圭还没有得到徐州。历史上,
曹操三打徐州,一次为父报仇打陶谦,因为刘备的救援和吕布偷袭老巢而失败。第二次打吕布,成功夺得徐州城,并留车胄将军领八万精兵守城。第三次是打刘备,也成功夺得徐州城。
陶谦老早便提防诸葛家的两兄弟,过完年以后,便将诸葛玄调离下邳,致彭城任太守,诸葛均便带着兵驻小沛,五月,曹操为报父仇,发大军征讨徐州,小沛正当其中。
诸葛均回到军营,问黄忠道:“萧建【萧建(?-?),东海人,东汉末年徐州地方势力,时为琅邪相,治莒,初不与吕布通,吕布传与书信后,依附吕布,但不久被臧霸所破。】有什么动作没有?”
黄忠说道:“公子节制小沛,他一个小小的司马还会有什么动作。”
诸葛均说道:“这个人非常阴险,我们还是小心一点好,军队有多少人了。”黄忠说道:“有一万五千人了,不过,能打仗的只有八千,不过按公子所说练出来的,可以当三万兵马来用。”
诸葛均说道:“好,把这一万五千人也给我练出来,那我们就安全了。”
这时,周仓跑进来说道:“不好了,曹操进兵了。”
诸葛均问道:“曹军有多少人
?”
周仓说道:“有七八千人。”
诸葛均说道:“周仓,马上带一千人马去。我叫廖立带一千五百人跟在你后面。”
这时离小沛三十里的护城头上亮起一片火光,只见一千人从容地将自己已经包上布条的箭矢在旁边的火油中一沾,然后在火苗上一挑,“呼!……”一团火焰就在他们的手中燃起。
“咻咻!……”
一阵箭矢乱飞的声音过后,城下顿时响起了如雷般的哭喊声。
紧接着,一阵惊天的战鼓在城头上响了起来,就像是一曲振奋人心的猛药,一下子把城墙上诸葛军的士气提高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境地。
曹将先锋王基的手中大多数都是带着木质的盾牌,遇到明火立即引燃,他们受惊之下,刚刚抛掉手中已经被引燃的盾牌,却立即被一阵密集的箭矢雨给射成了刺猬,而那些木质的攻城车、云梯更是倒霉,就连城墙都没有碰到,就被引燃了。
而那些失去了盾牌保护的曹军弓箭手顿时被火光映得无处藏身,立即成了城墙上老兵的活靶子,这些老兵虽然已经上了年纪,应该退休了,但是,他们有的已经有了十几年的战斗经验,可比那些新兵蛋子强的多了,而且人人都是弓箭娴熟,几乎是箭箭不落空,不一会,就将攻到城前的几千多曹军杀得人仰马翻、哭声震天。
其实,这不是曹军军队无能,你想,那些沾满了火油的弓箭岂是木盾可以抵挡的?
“退兵!”校尉王基再也忍受不住城墙上那震耳欲聋的战鼓声了,他终于怒吼一声,“安营扎寨,明天天亮我们全力攻城!”
“是!校尉英明!大军实在是太疲乏了,毕竟一天一夜没有休息了!”身边一个拍马屁的小将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气急败坏的王基给踹飞了。
见到曹操军队就这样轻易地退去,守城校尉几乎有点适用不过来,“这……也太软弱了吧?自己的杀手锏都还没有使出来啊!战鼓不要停,继续!……”
“咚咚咚!……咚咚咚!……”
王基也不是那种无知的愚人,他一面命令安兵扎寨,一面派出了几队哨兵、几队斥候在大营附近巡逻,生怕城里的守军出来劫寨。
但是,他万万想不到的是,就这样一个连守卫都有点困难的护城竟然派出了一支精锐部队埋伏在旁边,而且正在偷偷地朝着他们的营寨而来。
兵法有云:出其不意,攻其不备。难道敌人就当真愚蠢到不作防备让你有机可乘?没有人会这么傻。所以武夫会轻视夸夸其谈的文人,士卒会鄙弃纸上谈兵的谋士。久经沙场的老兵都知道,要将兵法的精髓转化为硕硕战果,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机会是通过自己不懈的努力赢取的,历史上许多时候就是如此。就算敌人的阵营出现破绽和松懈,如果你没有努力察觉和准确把握,机会一样稍纵而逝。
周仓率领一千人马悄悄靠近北面曹军大寨时,已经不着声色地干掉了两路巡哨的敌兵。由于夜色的掩护,周仓的兵马又是在马蹄上绑了布匹,给马嘴戴口罩,所以,一直摸到曹军的寨前都没有被发觉。
也许是曹军一路上没有遇到任何阻挡、也许是他们感觉护城的士兵守城有余,没有能力出城劫营、也许是他们太疲惫,反正是他们就连哨兵都松懈万分,大多数都倚在大树上睡觉。
此时已经过了四更天,大地都安静了下来,只有军营中偶尔能传来一阵马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