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难道不值得我们去怀疑吗?”
“你说怀疑他?”天阙对夜阙露出了一抹质疑的目光,“他所做的事情,可曾有一件事对我们不利?”
天阙继续说:“你凭什么去怀疑他?或许他的身份我们不清楚,但是是敌是友我还是分得清楚的。”
“我困了。”她站了起来,默默地从楼梯上走了回去。
夜阙在那里默默地站着,良久良久,内心的顾虑只能化作一声叹息。
*******寒阙夜殇******
阳光下,一滴殷红的鲜血滴落在演武场的大理石上,阳光被鲜血反射出来,显得格外刺眼。
“又输了!”女孩穿着纯白色的T恤衫,肩膀上殷红的血液染红了纯白色的衣服,格外的刺眼。
那是天阙大约只有七八岁的时候,她站在演武场上,左手垂下,血液顺着手臂滴落。
即使血迹染红了她的白衣,她的嘴角依着一抹讥讽微笑,似乎在讽刺着什么,下巴微扬,带着那么一些高傲。
夜阙收起了手中的短剑,看着天阙肩膀上的伤口,露出了略显无奈的眼神。
“呵,就这种水平吗?”沈弋讽刺似得笑了笑。
纵然输了,天阙也丝毫不示弱:“迟早有一天我不仅能打败夜阙,也一定会打败你。”
“期待那一天的来临哦!”沈弋有着绝对的自信,当然,她也希望可以被她打败。
“进攻时为何要避开要害去攻击?”夜阙挑眉问道,“敌人可不会对你有任何的怜悯。”
夜阙很清楚,其实天阙并没有真正用出真实的水平,她一直以防守的状态,攻击时也小心的避开了他的要害。
天阙无所谓的笑了笑:“但是你不是我的敌人啊!”
“如果我是你的对手,你现在早已经死了。”沈弋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天阙面前,手中的匕首对准了她的眉心。
“呵,如果你的对手是我们,你现在也已经不存在了。”天阙并没有在意沈弋抵在她额前的匕首,而是讽刺了回去。
沈弋转过头去,看到夜阙手中多了一把不知何时出现的枪,枪管正对着沈弋的脖颈。
“你输了。”天阙道。
沈弋脸上浮现出了满意的表情:“终于赢我一次了啊!”
“什么叫终于赢了你一次?”瞬间,天阙炸毛了。
沈弋抬手剥开了夜阙的枪管,没有再说什么。
“好!”毫无征兆的响起了突兀的掌声,之间一个看上去二十岁左右的男子站在演武场的入口处。
微微上朓的丹凤眼眯起,纯白色的短衬衫陪着牛仔裤,在炎炎夏日中增添了几分清爽之感。
他那带着笑容的表情中,却不自觉的生出了让人不可亵渎的威严,与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之感。
夜阙用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了沈弋眼中一闪而过的惊恐。
“你是谁?”天阙立即反应过来,此人她并没有见过,不是主家的人,但是此人却又没有敌意。
羽宁走进了演武场中,他的脚步声清脆的回荡在演武场的周围,四周静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