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们现在利用现场的线索不足以定义其一定类似于哪个案例型,对于这种特殊的新案例应该是以欧洲警务合作组织发起的演绎方式来进一步寻找线索。”张跃说,“行动是在夜间进行,除了掩人耳目之外,应该还会有其它原因:例如自卑或者自闭躲避人群;又或者是怕碰到其它熟人。”张跃说,“这么看来,凶手应该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孤僻自闭倾向,另一种是微笑孤独症患者。后者更容易在夜深人静或者独自一人时期出现各种症状,焦虑、失意、暴躁不安等等。而就死者的状态来看,粉色代表童贞或者美好的爱情。凶手会不会在童年时期遭受过什么,或者青少年时期有过恋爱打击。”
“所以,他的手法带有很强的报复性。”陈宇明说道。
“是的,他这种玩味的心态本身就是一种冷血的暴力,同时体现出他的报复性或者仇视。”张跃继续分析。
“对了!我忘记了!有人在昨天夜间偷偷放了一封信件在袁青和袁晓的住所门口,最终追踪视频监控,他露出真面目是———袁晓……”筱佳抱歉的说道。
“噗……”陈宇明一向淡定的风格,再听到筱佳说道袁晓的名字时候,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老陈!!!”一朵赶紧过去给陈宇明纸巾,并且拍了拍他的背。
“咳……老张你怎么回事,这种事都能忘了跟我们说!”陈宇明有点动气的说道。
“对不起……是我的问题。具体的情况还是侯叔来说吧。”筱佳确实是非常诚恳的道歉。
“这也……太……”一朵的脸色有点青白,听着死去的人出来犯案,觉得毛毛的。
“信件上的指纹确实完全吻合死者袁晓,放信件的疑似嫌疑人也是基本上和死者长相相符……”老侯说道。
“内容呢?”张跃问道。
“里面是一张白纸,在信纸右下角有一个署名——傀儡尸。字体是打印出来的,黑色宋体字。现在在鉴定其纸张上有没有暗藏文字,比如是否用隐形药水写的。”老侯解释道。
“死者袁晓……有什么相关的资料?”张跃问道。
“解剖的资料还在委托另一个分局在做,至于笔录方面倒是有。袁晓的父母和朋友都有录过笔录。”老侯说着调出了袁晓的身份调查。
案情笔录:
袁晓,汉族人,生于1993年7月14日(此时为2017年12月27日),独生子女。袁晓毕业于Z市大学中文系,大一时期当选为本校新晋校草,强项是各种球类运动,社交能力强,担任过多次校内外活动。
“根据袁晓的同学介绍说,程琳琳被害的当天以及之前的几天,他们原大学班级的同学们一起组织了一次郊游活动,并且在一家温泉旅行社住了几天,算是毕业之后的一次比较有纪念意义的聚会。袁晓当时是主要负责人之一,那段时间他们一直都在一起,都可以证明袁晓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老侯说道。
“会有这么巧合?这个聚会是谁发起的?”张筱佳问道。
“据当时参与的组织的学生说是他们的大学班主任年初的时候一一打电话给他们,要求找个时间聚聚,最终是班长决定这个时间,只是通知袁晓去安排具体活动。”老侯一遍按着鼠标展示资料,一遍解释当时笔录的内容。
“傀儡尸……袁晓……”张跃盯着这几个字嘀咕着。
“小跃,你觉得这里面有什么线索。”老侯看着正在思索的张跃问道。
“凶手既然能安排一个无名的女尸,并且和程琳琳的指纹高度吻合。那么在袁晓被害时候取走他的指纹备份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况且,凶手似乎对与程琳琳和袁青的整体动态异常的了解,有很大程度上可能是熟悉他们所在环境的人,又或者就是隐藏在身边的熟人。”张跃继续分析道。
“有没有可能凶手就是袁晓呢?”一朵有点被吓到无脑的问道。
“从现实来看。袁晓是独子,而且在程琳琳遇害这段时间基本上有非常明确的不在场证明,之后不久就遇害了。所以,所谓的送信件的嫌疑人会不会是通过整容技术化妆的下一枚被利用的棋子都说不定。像傀儡一样被杀死的人,尸体又以这种形式出现。从现有的资料来看,和嫌疑人联系最为密切的应该是程琳琳和刘雪,并且她们都像傀儡一样被凶手摆布和杀害……”张跃突然陷入了沉思。
“不排除是情感控制,多数的控制案件中,男方施暴者对于女方都是绝对的情感或者肉体上的控制,就好比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筱佳分析着。
“但是,在两个认识的女生之间玩情感问题,这简直就是在玩火。”一朵瞪着大大的眼睛惊讶的喊道。
“如果说刘雪和程琳琳都和凶手有瓜葛,那么或许这种关系也可以继续维持下午,又或者说他们之间除了情感控制是不是还有共同的利益。而凶手杀人灭口就是为了守住这个秘密。”陈宇明比较赞同刚刚张跃和张筱佳期分析。
“嗯,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侯叔赞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