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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往金先生家的路上,又有一位天主牧师、一位原始萨满加入了队伍。
这是金先生请的外援!
白人中年牧师谦和的笑着,胳膊里杵着一个齐臂大的木质十字架,怀里有一本印刷精美的《圣经》。
满头小辫子的黑人萨满巫师,脸上满是不知道什么鬼玩意儿的刺青,嘻嘻哈哈的介绍着自己对于业务的纯熟。
不过,他一水儿带着地方口音、说起话来像饶舌音乐的英格力士语,在场众人愣是没怎么听个明白。
众人心思不一,都想着快点解决这个事情,返回自身应有的生活轨迹上。
但真到了现场,却让警方、医生及“驱魔师”们都深感苦恼。
勋爵先生走进月季缠绕的篱笆墙,鬼鬼祟祟回头看了数眼,唯恐被人发现了家中端倪。
随着屋子外围“封印”的绳结、符咒、十字架被摘除,众人入内。
金夫人和女仆正惶恐的在角落戒备着,唯恐“它”害了珍妮,也害怕“它”伤了自己。
小家伙灿烂的金色头发,先前编织的麻花辫有些散乱,本来甜美可爱的脸上灰扑扑的,衣服也脏兮兮的,看起来妈妈已经有一阵子没有好好打理她一般。
她正恶狠狠的盯着门口。
事实上,随着附身她的“邪恶”的力量的增强,她的妈妈已经不敢轻易靠近自己的女儿。
她抬起头,冷冷的看着房屋外围“封印”的绳结、符咒、十字架被摘除,锁死的大门打开。
新进入的吃瓜群众,好奇的看着她。
她以冰冷的男声说道:“该死的小偷,我一定会找到你的!但现在,我要去恢复我的力量!”
后来发生的事情,基本偏离了科学的范畴。
目睹怪事的将近10人,其中还包括两名女警,一名法医、一名医生、数名疑似骗子的“驱魔师”。
琼斯在她笔录上表示,自己亲眼看到一张椅子被无形的力量搬动。随后椅子凌空向着众人飞来。
中年的牧师,一把丢开了胳膊大的十字架,以及印刷精美的《圣经》,一个驴打滚,脸色发白的躲在了沙发后面。
身后的萨满还没回过神来,便被椅子正中脑门,直接领了便当。看起来,他得去医院好好休养一段时间了。
小女孩在一股神奇力量的推动下,很快消失于门后。
雷达探长继续去忙让她焦头烂额的“贝克街纵火案”了,她心中虽然百思不得其解,但明显贝克街纵火案给她的压力更大。
上面限期破案,重案组组长忙的焦头烂额。这个临近退休的男人,不止一次恶狠狠地压迫着雷达探长。
“如果我做不下去,领不到退休金,那你也别看笑话。我一定会让你提前……”
小女孩失踪案,已经被新晋刑警琼斯自告奋勇接下来了!
“反正,这种死案她也破不了,就让她去折腾吧!”
琼斯特经历的怪事让她受尽折磨,同时也因此被家人嘲弄。但她并不打算放弃,她一定要找到“问题症结”。
因为,她是一名刑警!
她经历了各种准确的测试,以发现任何生理和心理异常,但什么也没有找到问题症结!
与此同时,没有善罢甘休的还有同行的法医李。
下班后,这个平素里一脸和蔼的男医生,开车径直驶向城市郊区。
最终,在一幢上了年头的古堡前停下。
他通过一闪隐秘的木门,进入了一个常人不会去的通道。
阴暗的通道里有燃烧着的油灯,微弱的光亮引导着来人向前,直至进入大厅。
大厅里,有一台木质织布机“吱吱呀呀”,自行织布着。
五色的丝线锤,被架设在纺架上。
它明明没有任何动力,却能够自行织造带着特定图形、花纹的布匹。
布匹的长度明显很长、很长了,明明已经很古老、古老,但依旧泛着如初的五彩鲜艳色泽。
如果有密码破译的爱好者在此,必然会发现,这些花纹中带着特定的规律,显然是极为古老,但高级的图形密码。
他拿起最近织好的布匹看了一会儿。
“为什么没有?这分明是一起入侵事件!”
背后传来极具磁性的男低音。
“骑士,你有什么困惑,我能为你做什么么?”
“是您!守望者阁下!”李回头恭敬的鞠躬致意。
“是这样……”他一五一十的向守望者,讲述者刚刚发生的事情。
这个时候,刚刚停下的织布机,忽然间又“吱呀吱呀”织起了布……
“据说大笨钟塔建造之初,被用来当作监狱,关押了很多犯人,而且有很多人都死在了里面!这些鬼魂耐不住寂寞时,就会出来溜达溜达!当然大笨钟塔的鬼魂,并仅仅只有犯人,也又皇亲国戚!”
“如安妮,这是亨利八世的妻子,一名高贵的王后,后来在1536年被捕入狱,关在大笨钟塔,并以通间罪被斩首!
据说她经常晚上出来漫游在伦敦塔,吓唬卫兵!”
“如夫人简.格雷。另一个被君主折磨致死的可怜人儿。她在死之前诅咒,她的鬼魂将会在她的忌日当天出来报仇!”
“两位公主1495年被下令杀害,直到1674年才被找到遗骸,可见怨气是有多冲。”
女导游叽叽呱呱介绍着大笨钟塔的“特产”。
随行的大明吃瓜群众,一脸震撼的听着闹鬼佚事,嘴里发出“啧啧”惊叹声。
忽然她看到大家一脸懵逼的指着她身后,哆嗦着不知道想要讲什么。
“鬼啊!”众人分散而逃。
女导游刹那间第一反应是:“难道我讲的太传神了?这群大明来的土豪也太不禁吓了吧!”
可当她回头一看,顿时两眼一翻白,直挺挺倒了下去。
一个小女孩凌空驻留。
大笨钟塔,散发着一股肉眼可见的黑气。这黑气聚拢,化作一杆漆黑色的长枪。
“怨之枪!”
黑气盘旋,化作一声漆黑色的哥特式连身重甲。
“咒之甲!”
怨气继续缠绕,为铠甲增添一条条花纹。
忽然她感觉到了什么,惊恐的抓着长枪。
天际,有雷云聚拢。
黑黑的云团间,悄悄的裂开了一条缝儿。
就像一只就像睁开的眼睛。
“雷霆之眼!”
她本来再僵持一会儿,但看到古塔周边隐隐约约出现的规整骑士大军,它们挥舞着破烂的旗帜,摇摆着腐朽的兵戈。
“皇者的军团?”
她最终退却了!面对皇者的威势,她不敢轻易掠其锋。毕竟,她是一名“不受欢迎”的外来领主。
雷霆散去,军团齐喑。
威斯敏斯特大教堂。
这里是一处大坟场。埋葬了3000多人,包括17位君主!在这里看到鬼魂,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了。最知名的鬼魂是约翰,生前是查理一世时期一名法官,死后经常威斯敏斯特教堂拱廊里游走。还有班尼,一个神父,经常晚上出没。
黑色的重甲骑士出现在教堂的墓区,打扰了这里的安静。
白色的,近乎透明的神父幽灵,出现了。
带着威严的冕冠,象征公平、正义、权利的法官,出现了。
他们冷冷看着闯入者。
“外来者,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黑甲骑士没有废话,她抓起长枪,用力投掷而去。
法官唤出正义天平,神父招来月光礼赞,齐齐抵抗着怨气长枪。
怨气构成的长枪,与天际幽幽照来的月光,与金色的天平虚影纠缠着,彼此间消弭着。
空气中弥散着一股雨后清新的味道。
这时,骑士悄然走进墓区,虚手一抓。
“骨之马!”
一匹白骨骸马,从泥土里“唏律律”钻了出来,四蹄踏着幽蓝的火焰,向她奔来。
骑士灵活的翻身上马,最终消失无踪。
怨气长枪自动溃散。她的手中再次出现一杆黑色长枪。
白马、黑枪、重甲,英姿飒爽的骑士渐行渐远,马蹄踏火,消失在泰晤士河上……
法官和神父自行消失。
它们本就是守护灵。敌人散去,它们自然不会出现在世人面前。
“上帝织布机”所在的古堡,守望者和骑士确定了最新的密语。
“鬼骑士!”
世界的律动无声无息,它往往在不轻易间,就完成了一个个在凡人眼中看似宏伟的布置,对时间轴的发展作出了定位。
“在下一次太阳初升、第一缕阳光照耀之际,对入侵者的时空道标将、信仰道标会建立。届时……”
“您放心,阁下!我会完成对‘病毒’的清除工作!”
李,俯身,右手搭肩致礼,恭敬如初。
就像他三百多年前第一次面见守望者当面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