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内……
“陛下是否注意到刚刚的天象以及声音”长安皇宫宣政殿内朝服衣冠的人匆匆跑进双腿跪地,叩首。
“要你这个占星史有何用,你当寡人瞎了,聋了吗?”高殿上坐着的人怒吼道,此人自然是皇帝李世民,刚刚经此意外,惊魂未定。
“陛下,恕微臣才疏学浅,微臣方才去查阅了几千年来的古书,才知此天象的由来,此乃上古凶兽作怪”台下的人把刚抬起来的头急忙叩在地上,手拭着要滑落的冷汗。
“上古凶兽?既然是上古的。为何会在现在兴风作浪。”李世民手拍龙椅,心中早已又惊涛骇浪。
“陛下,此凶兽本是千年大派蜀山封印镇守,不知为何会冲破封印横空出世,看来世间会有一浩劫。”占星史战战兢兢的说道。
“浩劫,你给寡人说天下会有浩劫,寡人乃真龙天子,以德治天下,皇威浩荡,哪来的什么浩劫,来人啦,把这个妖言惑众的人拉下去杖责八十”李世民站起来挥一挥衣袖指着占星史大怒,随后再拂袖而去。
“陛下,我说的句句属实,陛下……陛下……”占星使被两个禁卫军拖了下去,可还在申辩着。
“给朕说什么天下大乱,由我治世,哪来的大乱”坐在榻上,进去书房李世民心中还有些不满,有些相信,更多气愤,猛摔手中的茶杯。吓得旁侧太监急忙跪下俯首。
“参见陛下,魏征,房玄龄求见”一位手持拂尘的太监叩首禀报。
“他俩来干嘛,让他们进来”李世民心中非常不满了,什么事都有这个魏征。
“微臣参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稍许过后房玄龄和魏征进了书房叩首。
“爱卿平身吧,有什么事”李世民瞟了这俩人一眼。
“陛下,方才天象让人震惊,大明宫外早有人议论纷纷”俩人站了起来,魏征先说话。
“议论什么,有什么好议论的,哼,总是一些没事找事的人胡乱猜测散播谣言。”李世民横卧在榻上,拂了抚衣袖。
“陛下,微臣惶恐,方才有传闻说……”房玄龄显得有些紧张。
“说什么,快快道来”李世民挥了挥手。
“陛下,长安城中百姓惶恐,说陛下失德,篡位谋权,杀害兄弟,此天象寓意陛下大祸将至”魏征房玄龄又抹抹冷汗,双双再次跪下五体投地。
“什么?哼,真是刁民,自我上位以来上对得起皇天,下对得起子民,问心无愧,大唐境内,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百姓安居,哪来的失德之说,玄武门我杀我兄长至今想起仍捶胸顿足,但是皇兄方面残暴,如若上位,百姓必将陷于水火,至于篡位,更是无稽之谈,先皇传位于我,我供其为太上皇,筑大明宫于先皇,这又怎么成了篡位”李世民直身立起,敲打着床榻,样子伤心欲绝。
“陛下,臣自知此说荒诞,陛下心胸宽广,望陛下饶恕这些民众,他们也是受人蛊惑。”魏征连磕三个响头。
“哼,定是那些儒生在造谣,寡人不给他们颜色看一下,难镇君威。”
“陛下,儒生有错,但还请陛下宽松待之,定能使他们心悦诚服。”房玄龄祈求地说到。
“朕还不宽容吗?设科举让他们大才有所施展,房玄龄,你不就是大唐第一批科举考生吗?为何他们不专心研学,而参与到毫无章法的诽谤寡人之中呢?”李世民指了指房玄龄。
“臣得陛下皇恩,升官晋爵,得有今日之大殿之内指点江山,臣望陛下宽恕儒生,也是为大唐根基着想,大唐有陛下是百姓之福,如若陛下宽容那些儒生必将使他们羞愧不已,意识到自己认识有误,必将为大唐做出应有贡献啊,秦有始皇,焚书坑儒,大兴土木,赋税繁重,方才有只至二世未能至万世,陛下如果不能放过那些儒生,与始皇有何异”房玄龄说着说着汗水已经湿透衣衫。
“大胆。我岂能与始皇帝相比……”李世民使劲一拍床榻,竟有崩裂的声音。
“陛下息怒,房卿所说句句属实,望陛下恩准,放过儒生”魏征再次叩首。
“算了,下去吧,就让他们说吧,朕有自知之明……”李世民突然轻轻对着台下俩人挥了挥手,示意下去。
“对了,方才观星史对朕说此天象是蜀山镇守的上古巨魔现身,你等下去随便调查一下吧,顺便去看一下观星史怎么样了,方才朕恼怒上头杖责观星史八十”李世民突然对才要谢恩告退的俩人说。
“是,陛下”说着俩人站了起来走出宣政殿。
观星史府中……
“沈大人,听闻陛下杖责大人八十,房卿和我特来看望大人。”看见趴在榻上的观星史,房玄龄和魏征甚是心痛。
“有劳二位大人,皮肉小伤而已”观星史苦笑一下,八十杖怎么可能是皮肉小伤,皮开肉绽,半条命都没了。
“沈大人,陛下也是一时气愤,望大人海涵”魏征对着观星史作了个揖。
“岂敢岂敢,我也是实话实说,尽身为臣子的本分罢了,对于陛下的责罚,身为臣子自然不会多说什么。”观星史摆了摆手。
“天象寓意到底何在?”房玄龄甚是疑惑。
“天昏地暗,人心惶惶,邪念滋生,阴阳不衡,七魄离散,此为大凶之兆,乃上古巨魔出世,虽说现在恢复平静,我想也只是暂时按压下去,毕竟是上古的巨魔,往昔是以盘古开天地的巨斧插于其腰间,再以捆仙之索禁锢,我想此刻,捆仙索已被摧毁,巨魔再出,定势不可挡啊,哎!二位大人应派人手前去蜀山打探消息,问问有没有应对之策,恨我才疏学浅……哎!”观星史捶胸顿足,竟忘记身上伤痛。
“沈大人无须懊恼,我速速派人前去,大人只需好好养伤即可。”房玄龄扶了扶观星史的手,以表安慰。
“魏丞相,你我先去,让沈大人好好养伤吧”说着俩人转身离开,剩观星史趴在榻上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