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古人员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根本没人注意到,他们的一举一动正在被人看着。
考古队周围有一片树林,正好挡住了一辆三菱越野车。
沈齐借着望远镜,看着考古队拿出的一个个古物,特别是书简的时候,沈齐心中乐开了花,心想:“这次又可以大赚一笔了。”
当他们拿出红珊瑚时,沈齐也吃了一惊。直觉告诉自己,这件红珊瑚自己在哪里见过。
他拿出手机,点了几下,手机屏幕上便出现了一张画着与红珊瑚一模一样的手绘图。沈齐拿起望远镜仔细的看着张一平手中的红珊瑚,把它同手机里的图两相对此,竟然是一样的。
虽然听不见他们说的话,沈齐也已知晓那就是台湾大佬路元为之发出赏金令的红竹晓风。
这枚赏金令领的人无数,可得到赏金的人却没有。看来沈齐今天不仅要领赏金令,还要把赏金给领了。
“看来这些考古队也不是只知挖坑,至少帮了我一个忙。”
沈齐收好望远镜,打了个电话,“赏金令我沈齐接了。”
然后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等待夜的来临。
考古队在野外考古都是住在帐篷里,此次也不例外。
他们把红竹晓风带回帐篷,过了遍紫外线消毒,然后除尘。一切准备就绪,只等张一平教授过来,进一步地了解这个美丽的家伙。
没有太阳的日子,连天快黑了也没人注意到。
张一平一交代完工作,便朝放有检验仪器的一号帐篷走去。
张一平掀开帐篷,摘下手套,先给自己消了毒,然后又戴上一个新手套。
他把红竹晓风放在滤色镜下,竟发现红竹晓风的竹子根部的符号投映在了桌子上。
“把张开阳叫来!”张一平低头研究着这些歪歪扭扭的符号,头也不抬地说道。
有人应了一声,便出了帐篷,往第二个用于誊抄,翻译,初步修复古文,古籍的帐篷走去。
张开阳是国内知名大学的天才古文研究博士,年仅24岁。同时也是张一平教授的儿子,这次外出可谓是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实战。
小李在路上已经把事情给张开说了。
张开阳一进到帐篷,便向父亲那儿走去,“老,”张开阳爸的音还未发出,就瞬间改口,这是在工作必须叫他教授,“张教授,我先把它誊抄下来。”
张一平起身给张开让位置,说了声:“好。”随后又对帐篷里的其他人说:“辛苦你们了,你们先回去休息吧。”
他们本来想看看这会发光的红竹晓风到底有什么秘密,可一想自己就在这帮不上什么忙,人多了也会让张教授和张博士分心,便听张教授的话回自己的帐篷了。
等他们出去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夜空中有几颗星子闪烁。
闭目养神的沈齐睁开了眼,看见考古区的灯灭了一大半。沈齐伸了一个懒腰,戴上口罩和帽子。把匕首放进腰间的匕首鞘中,并系上用来装红竹晓风的鸭绒黑口袋。最后把麻醉枪插入腰后。一切准备就绪,沈齐下车朝工作去走去。
路上,沈齐躲过警卫,走动的工作人员还有时不时冒出来的保卫。因为窃贼太多,而且越来越猖狂,甚至到了专偷考古区的东西。比如,沈齐。
沈齐先看了熄灯的帐篷,发现都住着人。来到二号帐篷时,沈齐看见了两个考古人员正在给出土的古书编号。
沈齐原本想带点值钱的古书出去,因为最近拍卖的东西中古书往往拍了高价。但当沈齐看见红竹晓风时已经改变了主意,他心疼地看了看帐篷中一摞一摞的书简,最后走了。
沈齐来到一号帐篷的门口,看见一个年轻人正在灯下写着什么,而另一个头发斑白的老年人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年轻人面前的红竹晓风。
沈齐拿出麻醉枪,放倒了两人。两人正是张一平父子。
沈齐来到桌前,看着在滤色镜下没有丝毫杂质的红竹晓风,晃了神。忽然感觉到红竹晓风发了光,他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拿出袋子装好红竹晓风。
沈齐发现张开阳在誊抄红竹晓风上的符号,拿起张开阳誊写的看了看,“还写的挺好看的,我也看不懂。算了看在你这么认真的誊写的份上,这个就给你留下吧。”放下了专门用于誊写的纸,出去了。
出入这样一个保卫系统不太健全的考古区对于沈齐来说,完全不费吹灰之力。沈齐上车后,把红竹晓风放在副驾驶。他打开口袋想再仔细地看看它,不料红光乍现,惊得沈齐连忙合上了口袋。
“怪不得路元要发赏金令,这东西果然是个宝物。”说着启动了车子,借着竹林的遮掩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