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阳不负众望,最后把古文译了出来,写在纸上。
“见此迹天命将出珊瑚祭之贡吾辈精诚之血”
“没标点呀。”这让沈齐有些摸不着头脑,毕竟只是重实践,轻理论了。
“见此迹,天命将出。珊瑚祭之,贡吾辈精诚之血。”司徒空标上记号,“看样子,是天命将要出现这些字才出现的。用红竹晓风献祭,加上吾辈的血。后面应该就是方法。”
“可是怎样才能让它再次显现出后面的字。不是说天命要出来了它就会出现这些字吗?”张开阳第一次见到如此神奇的古董,一会看着红竹晓风,一会看着纸上的文字,还是摸不清头脑,“出土时这些字显现出来,是天命出来了,那现在这些字消失了,是意味着天命也消失了吗?”
“果然是个书呆子,只知道从字面上来。”沈齐有些开玩笑的说,然后下意识伸手捏了捏张开阳思考时可爱的样子,可当触碰到真实的肌肤又触电式的收回手,好在司徒空仔细看着红竹晓风没注意到这边两人的尴尬。沈齐脸皮毕竟有好几层,立马清了清嗓子转移注意力,“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契机,或是什么凭借。”
“红竹晓风出土那天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或是有什么不一样吗?”司徒空思考许久最后发言。
张开阳红着脸,调整好呼吸不看旁边一点事没有的沈齐,把心思放回来仔细想了想,“当时我正在存放书简的帐篷里给书简编号整理,然后就被叫去翻译红竹晓风的古文。我听见他们在说‘发光’,当时也没多想,现在想来应该是他们说的是红竹晓风在发光。”
“发光?”沈齐也想了起来,全然忘记刚才自己手贱引出来的尴尬,“我把它拿走时打开看了一下,确实是在发光。”
“如果和发光有关,那就如同沈齐所说其中需要一个契机,这契机让字显现出来,而这些字则指引天命。”司徒空试着分析道,可是千年前这些并没有显现出来,甚至都不知道红竹晓风上有字,陆远究竟是怎样知道的,难道就凭那句“得红竹者得天下”的戏言吗?还是陆远知道一些我们从来都不知道或者不敢相信的事?
“是不是要去考古现场?”沈齐献计,看着红竹晓风认真的说。
司徒空没有急着回答,张开阳也不了解其中奥秘,只好看着司徒空。
红竹晓风发光时,陆远和卿璇都没可能接触到,所以不会和他们有关。这一切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扑朔迷离,司徒空思考片刻,决定走一步看一步,“为今之计也只好如此。”
“那我通知我爸,让他们事先把考古现场隔离出来。”
“好。我们兵分两路,开阳和沈齐带上红竹晓风去洛阳,我和卿璇去湖北。到时候在洛阳的考古现场汇合。”
“可是,红竹晓风会不会……”
“你放心,自有人会不让红竹晓风从你们手中丢失的。”
“哦,意思是有人暗中保护我们咯。”沈齐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说出真相。
司徒空“……”,给了他一个就你知道的眼神。
聂梦城刚下飞机就来到路元将要进驻的酒店,迎着回来的路元问道:“老板,为什么不直接和司徒空他们一起去找,难道不怕他们耍花样吗?”
“且不说沈齐在他们那里,单是一个随时会失忆暴走的朗卿璇就会让他乖乖的任我摆布。”路元一边进入自己股份下酒店的电梯,一边胸有成竹的说,“更何况司徒空此时一定头大如斗,想要窥探其中的秘密,却无从下手。”
“老板高明。”聂梦城随着路元到他房门口,“老板再见。”
“嗯,你这几天在湖北也累了,早点休息吧。”路元说完刷房卡进门,把聂梦城的晚安也关在外面。
聂梦城看着禁闭的房门,在门口站了许久才收回关心的眼神回房。
“主编,我想请几天假。”消失了几天的林寻竹在床上辗转了一晚上,终于在太阳出来时鼓足勇气拨出了霸气外漏的主编的号码。
“什么!”主编准备大发雷霆,但又想到上次林寻竹那篇文章反响确实不错,压下了火气,“林寻竹,你才过实习期就想要请假,是不是觉得成了灵述的正式员工就不会被开了,还是上一次的销量不错你就沾沾自喜忘乎所以了!”
“主编,这一次我去湖北是有了一个新的题材。”林寻竹连忙解释,打断主编不知还要进行多久的思想教育。
主编思考片刻,最后还是选择相信这个新人,“你准备请多久?”
“不多不多,就一个礼拜。”
“行吧!最好给我你个好的文章,不然你就一直呆在,”主编根本就没注意林寻竹要去哪里,一下子不知道说哪里。
林寻竹感觉到主编的尴尬,忙接下去,“湖北。”
“你就给我呆在湖北不要再回来了!”
“是,主编大人等着我的好消息吧。”林寻竹打发完主编,拿好事先准备好的行李箱往机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