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别墅,已是晚上。朗卿璇直接抱着木盒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司徒空以为她只是很久没看到“红竹晓风”,毕竟以前她也是很喜欢红竹晓风的,所以并没有多想。因着司徒空心情还不错,连不受待见的沈齐都有了客房住。于是欢欢喜喜地跑去房间,大咧咧倒在床上,感受席梦思的柔软。心想:今晚终于可以做一个好梦了。
朗卿璇拿出红竹晓风,把它放在飘窗上,拉开窗帘,借着月光红珊瑚显得越加红艳,透明。朗卿璇凑近它,仔细观察竟然看到里面竟然有些许红线在游走。
朗卿璇怔怔地看着,渐渐的眼睛里全是红色。她感觉有东西在脑中搅动,然后用力扯,仿佛要把脑中的东西全都扯出去。她看见自己和一个捕快打了起来,可怎么也看不清那人的脸。然后是自己被打落悬崖,有人也跟着跳了下来,抱住自己说:生同衾,死同穴。
随后感觉有人在自己耳边似魔咒的念着,重复着:“你活着的价值只是为了完成我的大业,你必须帮助我。”
朗卿璇看着这些片段,听着这些话,脑袋越来越痛,连冷汗冒了出来。蹲下来,脑袋放在双膝中间,用手抱住自己的头。最后疼得叫了出来。
听到动静的司徒空从隔壁赶了过来,在门口喊着:“卿璇,卿璇,你怎么了?卿璇。”
听到声音的另两人也来到朗卿璇门口,“司徒大哥,卿璇姐怎么了。”
“不知道,现在又没声音了。”司徒空敲着门,一脸焦急,“卿璇,卿璇。”
“撞门吧,万一在里面晕倒了,你在外面怎么敲也没用。”沈齐看着两人道。
司徒空也不矫情,让他们站远一点,自己伸腿一踹,房门立马倒下来,报废了。
“卿璇!”司徒空立马冲进去,“卿璇,”放低了声音,双手握住她的双手拉下来,露出她的脸,“卿璇。你怎么样?”
“头痛,头好痛。”朗卿璇拍打自己的头,仿佛这样可以减轻疼痛。她听到自己脑海中又穿出声音:“杀了他,杀了他。”
朗卿璇摇头,头痛欲裂,拿手狠狠敲打自己的头。
司徒空拦住她,看着她痛苦的样子恨不得把她的疼痛转移到自己身上:“卿璇。”
朗卿璇望着他,眼中连眼白都变成了红色。这让司徒空吃惊,他试着再叫了一声,下一刻就被朗卿璇掐住喉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门口两人吓了一跳。
司徒空不敢下重手,只好把她打晕,随后抱到床上放好。
“这,司徒大哥,”张开阳看着被打晕的朗卿璇摸不着头脑。
沈齐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说道:“这你都看不出来,显然是这家伙做了对不起那位美女的事,美女忍不了了,痛下杀手。”说完还比了个自刎的手势。
“不想死就闭嘴!”
见司徒空一副要是自己再多嘴下一秒就会被捏断脖子,识相的闭嘴了。
司徒空拿起与平时一样的红竹晓风,来回打量了一番,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只好把它重新装回木盒子中。
“先让卿璇休息一下,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司徒空把两人带出卧室,关上门。
“也好,实在不行就去医院看看。”张开阳着实担心这位美丽的卿璇姐。
伤员沈齐捂着自己的伤口回到自己的房间,心里犯嘀咕:不会是红竹晓风有什么其他的副作用或是辐射吧。看起来挺健康,挺标志的一个姑娘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像变了一个人,还是说红竹晓风能控制人心。原以为是一个好宝物,现在还有待验证。我还是好好的做好我的事取得司徒空的信任,至少还有一笔不少的尾款等着我去拿呢。
就这样,沈齐陷入金钱与美女的梦境之中。
旁边房间的张开阳也在思考着,卿璇姐怎么会突然就变了个样子,还想掐死司徒大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在床上辗转反侧,随后也抵不过睡意,沉沉睡去。
司徒空拿着红竹晓风回房,小心翼翼把它拿出来放在台灯下仔仔细细的观察。却没发现什么异常之处,相比千年之前,更显红艳透明。司徒空听见窗外有,东西飞进来,闪身躲过,来到窗前,向下望去,除了安静的夜晚,没有其他动静,仿佛刚才只是风在作怪。他转身来到飞镖打中的高木柜,抽下纸条。
不想让朗卿璇的情况恶化,明天晚7点来明月楼一聚。
司徒空看着这纸条,没落款,一时间想不起如今还有谁会知道卿璇,除非那人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活着,还一直注意着自己……
另一头的路元,很高兴现在的一切都在自己的计划之中,只要司徒空还爱着朗卿璇那么他就会是自己的掌中之物,被我玩弄于鼓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