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红伶?你就是镇国公府的红伶郡主?”南宫珏带着一丝疑惑的看着跪在他面前的楚红伶。难怪她在街上会如此的蛮横与霸道,也难怪她不认识他。前阵子听父皇说,镇国公带了礼物进京,而这个出生在大西北的楚红伶是第一次随父进京。
不过听说在镇国公的属地大西北,这位红伶郡主才是真正的威风八面,她的排场与刁蛮的程度远比在京城里的正牌公主都要大。简直是大西北少数能横着走的人物。
“正是臣女。”楚红伶傲娇的仰起了头,一双大眼更是直直地盯着眼前的南宫珏。她生长在大西北,见到过的青年才俊大都也只局限于大西北这个地方区域性的鲁莽武夫与酸腐秀才,像南宫珏这般好看又家世显赫的皇孙贵公子她还是第一次接触。
虽然南宫珏挡下了她的长鞭,又害得她差一点被甩下自己的爱马,可是这也另一方面体现出了南宫珏武功的高强,在大西北那种恶劣环境下出生的孩子,天生从骨子里就崇拜强者,更何况南宫珏是有着如此高的颜值又武功高强的年轻公子,楚红伶当下心里就对南宫珏存了小女儿旖旎的心思。
而当她把目光移到站在南宫珏身侧的顾姗姗身上时,那目光就显得很不友好了。
“姗姗,走,我带你去看大夫。”
既然楚红伶是镇国公的千金,那么南宫珏也没有权力可以处置她,加上他见着顾姗姗背上那道被长鞭抽中引起了的鞭痕,自然是全身心的呵护起顾姗姗起来。
“哼,这京城的女子就是娇弱。”楚红伶见南宫珏护着顾姗姗,心下十分的不爽,她从地上站起身,带着嘲讽口气的讽刺了顾姗姗一句。
“是啊,咱京城的女子自是比不上蛮荒之地来的野人。”
顾姗姗被楚红伶抽了一鞭,早就看着她不顺眼了,现在楚红伶还当面嘲讽与她,自是被她反击了回去。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说本郡主是野人?”楚红伶见着顾姗姗不甘寂寞的直接反驳于她,立时便杏眼怒瞪的死盯着顾姗姗。如果现在眼神能杀人的话,估计顾姗姗已经被楚红伶给千万万剐了。
“姗姗是本王的表妹,如今她被郡主所伤,本王急需要带她去医治,所以恕不奉陪了。”
南宫珏与楚红伶接触到现在,基本上是十分讨厌这个不懂礼教为何物的郡主的,再加上她处处针对顾姗姗,所以直到现在南宫珏都吝啬于给楚红伶一个正眼。并且在他说完话后,也没有多看楚红伶一下,直接抱起顾姗姗几个纵越就离开了。
真是个有个性的美男,楚红伶看着南宫珏离去的背影,眼底闪过一道异彩。随后她在心里悄悄地下了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决定。
“南宫珏,我没事。”顾姗姗被南宫珏心急火燎的送入了医馆,看着他为自己忙前忙后,顾姗姗只觉得心里实在是有些过意不去。幸好现在是冬天,她因为畏寒穿了许多的衣服,所以楚红伶那一鞭看着凶险,其实对她造成的伤害也有限。估计也就是把衣服抽破了,外加擦破一点皮而已。她就是在当时感觉后背有痛那么一下下,现在根本就没有感觉了。
“没事也给大夫看看,还有这个平安符你带在身上,能佑你平安。”南宫珏这会儿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平安符,语气生硬的塞入了顾姗姗的手中。
“咦,这东西哪来的?”顾姗姗好奇的看着手中拿着的平安符,然后把目光移到南宫珏那张俊脸上时,很神奇的发现了南宫珏微红的耳根。
“难道是你特意求来给我的?”顾姗姗话中带着一丝的惊喜。
“废话这么多干什么?我还不是看你近来犯太岁,所以给你求来的,还有我给你的东西你收下就行,问那么多的问题做什么?”南宫珏这是典型的越描越黑,多说多错。
“好吧,看你这么诚心的份上,本小姐就勉为其难的收下了。”顾姗姗发觉这日子时不时调戏一下南宫珏这个小帅哥,看他脸红啥的还是挺有乐趣的。
“这是西域雪莲膏,是西域进贡而来的疗伤圣品,你抹一些在伤口处,很快就会好的。”
南宫珏从怀中又拿出了一只翡翠玉瓶,把它慎重的放置到了顾姗姗的手中。
这南宫珏的怀里怎么能藏这么多的东西啊?简直有些像是某猫的口袋嘛。要不是边上还有大夫一双虎视眈眈地眼睛盯着,顾姗姗直接就上去搜身了。她要求证一下,南宫珏怀中藏的好东西还有什么?
大夫请来了自己的夫人给顾姗姗后背的伤口上抹了药膏,并且还给顾姗姗准备了一套新衣让其换上。
由于出了楚红伶这一个意外,顾姗姗与南宫珏玩的兴致已经完全地被败坏。
南宫珏只是通知了自己的手下一声,让他们找到顾浅浅送她回到顾家。
而顾姗姗则是被他亲自照料,按照顾姗姗的说法,她是乘着南宫珏这个专属直升机,从人家的屋檐房顶处一路奔回的顾家。
顾姗姗在家休养了几日,转眼间就到了进宫给华妃贺寿的大日子。
顾家这天十分的热闹,做好的新衣早已经分发到了各家院子,小主们人手一套,全都是当下最时新的样式。
“小姐,衣坊已经把衣裳送来了,你现在穿下试试看合不合身?”春花手中捧着一个木盒,里面放置的一套桃色衣裳尤其的显眼。
“哦,拿来我瞧瞧。”桃红色是顾姗姗喜欢的颜色,当初选料子的时候,她就特意挑的这一块布料,而她这是去庆贺华妃的生辰,自然是要穿着喜庆一点的。
可是就在顾姗姗拿起衣裳的一刹那,隐于上面完好的成衣下方竟然是一片碎布的狼藉。
“啊,小姐,衣衫破了。”春花看着顾姗姗拿在手中的破衣服,吓得都端不住木盘了。
“呵,看来是有人不想让我参加华妃举行的这场宴会啊。”顾姗姗看着手中被人为破坏掉的裙子,眼底划过一道深思。
不过凭着此等小小计量就想要逼她就犯?这些背后搞小动作的女人,还真是幼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