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这回子可真险啊,奴婢都吓得六神无主了。”春花还没有从刚才的惊讶中回过神,她脸色发白的站在顾姗姗的身边用小手使劲的拍着胸脯安抚自己。
顾姗姗瞅了一下春花那啪啪拍得作响的手掌与那并不算高耸的山峰,一时间表情有些古怪的说了一句:“可别再用力拍了,你那小胸脯已经够平的了,要是再拍下去估计都要没了。”
“啊呀,小姐,你怎么能这样?”春花被顾姗姗一顿直白的话给惊到,立时脸红着跺了一下脚不依道。
“呵呵,逗你玩的啦。”顾姗姗用手捏了一下春花肉肉的小脸,一脸开心的向着内室走去。
今天逛了一天,又做了一台手术,感觉这胳膊小腿的有点发酸,看来这具身子的底子太差,以后需要好好的勤加锻炼,提高一下身体素质才行。
美美的泡了一次澡缓解了酸痛之后,顾姗姗想起来,明天还要拿着设计图去找秦子川订做一套手术用具,于是她挑灯连夜绘制了图稿。
一大清早,鸡才刚叫三声的时候,顾姗姗就被一阵急促的拍门声给吵醒了。
“谁啊?大清早的不睡觉,这个点来叫门?”
顾姗姗本来是不想理的,可是那敲门人实在是太执着了,害得她只得从暖和的被子里爬出来,揉着还没有睡醒的眼睛,磨磨蹭蹭地走到了房门口,拉开了门。
“姗姗。”随着一声急促的惊呼声,顾姗姗的整个人便被抱入了南宫钰的怀中。
“好冷啊。”顾姗姗本就穿着单衣睡觉,出来开门也没有多添件衣服,现在落入风尘仆仆而来的南宫钰怀中,那锦衣上带着的冬晨的霜露让顾姗姗冷不住全身打了一个哆嗦。
昨夜南宫钰听到线人来报,说是顾姗姗被锦衣卫的南宫烈捉去了,这让他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里。
这南宫烈虽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可是因其母亲只是一个宫女出身低微,所以一时以来都得不到父王的重视,直到南宫烈十岁时,亲手手刃了一名入宫行刺受了重伤的刺客,才得到了父王的正视,进而培养其在锦衣卫任职,成为了父王最亲近的爪牙。
“顾姗姗,你还真是不怕死啊,居然敢偷偷上街。”南宫钰只要一想到顾姗姗差一点就被南宫烈捉去关进锦衣卫的大牢,他就压不住自己的心火,用手打了两下顾姗姗的屁股。
“啪啪。”轻脆的拍打声响起,顾姗姗的玉臀就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打击。
“南宫钰,你这大清早的来这发什么疯啊?”顾姗姗用手捂着被打疼的屁股,恼羞成怒地对着一来就发神经的南宫钰大吼道。
“对不起。”南宫钰被顾姗姗一吼,立马意识到自己是冲动了,而且刚才他因为着急进门太匆忙,直到现在他才发现,顾姗姗竟然是穿着纯白色的单衣站在了他的面前。
以他的视野向下望去,不仅可以看到顾姗姗那白如天鹅般的玉颈,而且更可以见到单薄素衣根本无法掩盖的春光。
一时间,南宫钰只觉得血气上涌,两股热流从他的鼻孔里冲了下来。
“咦。”顾姗姗看着南宫钰对她喷鼻血的搓样,不由鄙夷的翻了一个白眼。这古代的小屁孩子见识实在是太少了,她都没怎么样他好吧?居然就给整出鼻血来了,要是他去现代,见着沙滩上满大街走的比尼基美女和做日光浴的裸晒美女啥的,还不得喷血而亡啊?
顾姗姗走回内室,拿了她的一条帕子捂在了南宫钰的鼻子上。
这下可好,南宫钰本来已经有些收敛的鼻血,在闻到顾姗姗帕子上带有的独特幽香,一下子又暴冲而出,比原来更是严重了。
“阿嚏。”屋里的温度毕竟比不上被窝里的暖和,顾姗姗打了一个喷嚏之后,冷得用手搓了一下双臂,然后头也不回的又快速钻回了被窝。
“南宫钰,你要是想来教训我,也不需要这么早就来吧?这大冬天的,你还让不让人好好的睡个懒觉了?”
顾姗姗这会儿整个身子已经裹在了被窝里,暖乎乎地再也不想出去。
“那还不是你太让人不省心了?我告诉你,你最好离南宫烈远一些,他可不是一个好惹的人物。”
南宫钰这会儿已经止住了鼻血,他拿着顾姗姗的帕子在鼻子前轻嗅了一下,然后小心的把它折叠好放入了自己的怀中。
这可是顾姗姗的贴身之物,是他送她的第一件礼物可得收藏好了。
卧室与外间隔着一座屏风,顾姗姗自然是没见到南宫钰如此猥琐的一幕。不过就算是被她见到了,她也会送他十条八条的帕子。反正,这东西多,既然他喜欢多送点也没关系。
好吧,别和一现代妞,讲啥私相授受的事儿,在古代男女之间交换的手帕可以算做是订情之物,可是搁现代,它就是个餐巾纸的环保替代品。
这是个美丽的误会,可是架不住顾姗姗不懂,所以为了这一方手帕,还引起了一场血案,这是后话暂且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