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是谁啊?”我一听这熟悉的声音,转过头,果然是老李。老李看见我,自然是十分欢喜,上前抱了抱我。我问他:“你不家里出事了吗,咋这么快回来呢?”“别提了。”老李一摆手,“我爸那个老家伙,干什么不好,偏偏玩个滑板,把自己摔了。还好身子骨够硬,没出什么大事。”
老李瞟向了我的腰间:“这是什么东西?”我看了看腰间的那块令牌,说:“老李,你看看,这是什么东西?”我把令牌递给老李。老李仔细看了一会儿,说:“这是令牌啊...”“我知道这是令牌,我问问你这是干什么用的?”“这个啊...我去找我一个朋友,兴许他能看懂。”
萧子朝着我俩喊:“聊啥呐,跟我讲讲呗。”“唉呀。”这个时候我才突然记起来,表哥说过,上海的码头有人在等我。我对老李说:“老李,我要出去办点事,你要跟我起一去不?”“说这废话干什么,咱俩是兄弟,走!”我把萧子托付给了医院,接着就又坐了火车,去了上海的码头。
码头上一片嘈杂,表哥也没事先说清楚是哪个人在等我,我和老李只能先买了一张票进去。在海边,我打了个电话给表哥:“表哥,你说的那人在哪儿...”我还没说完,就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丁老板,我们怎么又在这里碰见了?”
我把手机收了起来,不满的看了那人一眼:“姓高的,你怎么又在这儿?难不成是我表哥叫你来接我的?”他耸了耸肩,说:“丁老板,上次忘记说我的全名了,我叫高胜良,上次真是对不起。”说完他就伸出手,我不屑地伸出手说:“丁弋,上次我也是无意的。”
高胜良说:“既然丁老板已经答应了,那就请过来吧。”我和老李跟着他,来到了一艘豪华的游艇前。“这是要干什么,去海外吗?”他笑了笑说:“不是去海外,只不过走水路安全点。”说完,他就拉着我上了船。
船上站着几个荷枪实弹的保镖,里屋有一群客人,应该都是普通的顾客。高胜良把我拉进了一间十分隐蔽的房间,房间里的沙发上,正坐着一个外国人,嘴里叼着一支烟。一见到我来了,赶紧把烟拿出来,把手伸出来,用英文对我说:“hello,its,nice,too,meet,you。”高胜良对我说:“这是我的合伙人,斯科特.阿萨尔。”
在去的路上,高胜良又跟我说了另外一个人,叫做薛堂,这个人性格很古怪,有的时候就突然笑一下,有的时候就突然一动不动的的发呆。这个人的确让我想起了闷罐子。
坐了一夜的火车到苏州,然后又赶紧去了上海,奔波了好久,我就不知不觉地睡着了。过了好久,我才醒过来,一看表,已经下午三点了。高胜良看到我醒了,说:“该准备准备了,咱们快到了。”我问他:“下面有人接头吗?”“肯定有。”
下了船,码头上人山人海,高胜良偷偷往我的手里塞了一件东西。我一看,tmd是一把手枪!我瞪着眼看着他,他诡异的笑了笑,意思是自己保管吧。我把手枪塞给了老李,我们两个提心吊胆地走下了游艇,突然不知从哪儿窜出来一个保安,手里拿着一个扫描仪。我吓得冷汗一出,这时,高胜良走了过来,在他手里放了一个东西,那个保安立刻就会意了,让出道让我们过去。
我刚在庆幸,就听到一声叫骂:“妈的,怎么是你小子!”我抬头一看,这不是狄老五吗。我问他他怎么会在这儿,他说:“还想咋地?快过来,有人要见你。”说完,他把身子一侧。我一看,差点没吐出血来。
表哥!
表哥手里正拿着一根烟,刚准备点,看到我来了,吓得把烟都扔到地上去了。说:“丁弋?你小子...”他话还没说完,高胜良就走了过来,说:“黄老板,不用客气,我顺道把丁老板带过来了。”表哥一脸怒气的看着他,我赶紧劝开他俩人。
这时,斯科特和薛堂跑了过来,斯科特喘着粗气,撑着膝盖说:“高,你们走的也太快了,我和薛先生差点找不到你们了。”薛堂则是呆呆地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我问表哥:“这是哪儿?”表哥冷笑一声说:“这里?就是山东烟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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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的路上,我问表哥:“咱来烟台干什么?”“发现个好斗,这老高拉上我,就是为了让我善后。想让我帮他擦屁股?没门!”我又问:“这高胜良哪里不好了?”表哥瞥了我一眼,说:“高胜良这人心眼太多,交个朋友都得给他坑死。”
“那这斗在哪里?”“唉,说这斗还真是够奇怪的。”“怎么了?”“这斗不在平原,不在水下,更不在天空,就在深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