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侯爷仍然跪着请求大王的原谅,长孙廷儿的事情已经让大王更加恼怒了,他今日在金銮殿内就是为了思过自己所犯下的罪过。大王的心里就已经心乱如麻了,再经过武侯爷的一番说词,他的心里更是觉得昨夜所做的事情确实另自己有愧于廷儿。
他俯身扶起武侯爷,平静的说“你我都知道这宫里的险恶之处,我虽身为皇帝,每日管理朝政从未过问后宫之事。但是你我的心中再明白不过,进了宫势必会泛起些许的波澜。修仪是寡人最爱的嫔妃,寡人绝不允许任何人对她不利”
武侯爷是个聪明之人,他虽听出了大王话里的意思,但是似乎还是有些不大明白。就试图问道“微臣明白大王的意思,微臣觉得娘娘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还望大王深思啊”
大王的心里其实早已有了如意算盘,他早就知道廷儿绝对做不出如此丑恶的事情。后宫之事他也明白些许,定是有人诡计得逞想要把罪名嫁祸于廷儿,所以才出此下策。但是到底是何人所为,还是要等到此人逐渐的浮出水面方才知道真相。
“武侯爷昼夜赶赴魏城想必也是累了,我命人将你带入宫殿歇息几日。正好本王最近收到李御史的讨伐战书,说是齐国将要攻打我魏国的边疆城池。齐国敌寇乃西北一带,粮食缺乏极为严重。想必这样的军队很容易被我魏国剿灭。这次西北之战正好缺一个得力的干将。本王想留你在宫中歇息几日,随承蒙大将军并同攻打敌寇,不知武侯爷意下如何啊”大王问道。
武侯爷承蒙大王的恩惠自然是无法拒绝,便无奈地答应了。他这次来到魏城主要是想要说服大王,就出廷儿。谁曾想,廷儿没有救出来,自己倒先踏入了火坑。更让他可悲的是,大王丝毫没有顾及到廷儿的面子。好歹他也是当今魏国的侯爷,不过这带兵打仗他还真是不太拿手。万一此次一去丢了性命,他的一家老小谁来照顾?虽是这样想,他的嘴上还是勉强的答应了大王的要求。
武侯爷向来是有求必应,大王的要求他自然是不敢违抗,所以他就答应了,道“既然大王的心里早已明白,那微臣就先告退了”
大王抬起手示意武侯爷退下,自己则站在大殿内思索着什么。
大殿外阳光普照,金色的琉璃瓦呈现出奇异的金黄色。炙热覆盖着整座皇宫,大太监带领武侯爷从阴凉的葡萄园进入,的这些散发着成熟的诱人葡萄可是当年先王为了纪念因病逝去的皇妃所建造的,故将此园命名为御葡园。
此刻,几个侍女护着主子向前而来,大太监见状,恭敬的行礼“原来是淑贵妃,奴婢参见贵妃娘娘”
淑贵妃一副爱答不理的表情,说“平身吧”她顺势的瞥了眼旁边的武侯爷,问大太监道“这个人本宫可是从未见过,见到本宫都如此无礼的人,想必连大王都不放在眼里吧”
大太监听后,眼神略显惊诧,便连忙辩解道“禀报娘娘,此人可是大王特请到魏城的贵客,乃是当今的武侯爷。大王亲自特许他在宫中歇息几日。这可是大王的意思,如若娘娘不信,倒是可以向一探究竟”
武侯爷倒是有几分聪明劲,他歉意的笑着向娘娘行礼,道“微臣初次进宫,并不知道宫中的繁缛礼节。方才是微臣有眼不识泰山,并不是有意冒犯娘娘。微臣若是有些地方惹怒了娘娘,还望娘娘宅慈仁厚不与老臣计较”
淑贵妃斜视了武侯爷一眼,粗傲的说“本宫确实听说过你的名字,不过,让本宫奇怪的是,魏国出众的文武百官比比皆是,但却偏偏没有你武侯爷的名字。你既被封为侯爷,为何不居于魏城,却在杭州一带立户而定。大王的性子本宫是再明白不过了。依本宫看你虽被封为侯爷,却还比不上宫里的那些一品大员重要”
武侯爷听后似乎并不悦,他答道“回娘娘,微臣虽没有那些居于皇宫的大臣舒适,但是老臣的家乡却在杭州。微臣身为侯爷,理应保护我魏国的百姓安居乐业。杭州一带的水患连年不断,粮食缺乏,百姓更是苦不堪言。臣当年奉旨前往杭州一带接济百姓,看到微臣的家乡遭受到如此的惨状,臣的心里痛苦不已。所以臣让大王亲自下旨,特允老身立居于杭州”
淑贵妃假惺惺的赞赏着“都说你武侯爷接济灾民,为百姓着想,今日一闻果真是如此。我魏国江山以后还都要指望侯爷费心啊”
淑贵妃故意的讽刺于他,希望他知难而退,知道她才是后宫之主。
“雪颜,我们还要前往圣贤宫给王后请安,把挂着的冰袋再检查检查有没有漏掉的。那就有劳李公公和武侯爷了”说完,就带领着侍女们前往了圣贤宫。
武侯爷望着娘娘而去的背影,满脸的释然。李公公突然说道”刚才跟你说话的是大王身边最得宠的淑妃娘娘,别看这后宫嫔妃众多,有心眼的却没有几人。她也就是出身于相府,位高权重了一些。这宫里头的事情你还真是少知为妙“
说着,李公公便继续向前走去。
一路上,淑贵妃想着该如何将礼物送给王后,她该如何的讨王后的开心。最近几天大王都在忙于朝政,已经很多天没有到她的宫里了。她的心里万分着急,恐怕万夫人哪一天会得到大王的青眯。要是她得到了大王的宠爱,那么自己在宫里的地位岂不是要受到威胁?
”娘娘?“雪颜看出了娘娘心中的不安,故意说道”娘娘可知道刚才的那个武侯爷是何人吗?“
淑贵妃经过雪颜的提醒,疑惑的问”他不就是大王特赐的侯爷吗?怎么了?“
雪颜小声的对娘娘说”是武侯爷没错,他不光是侯爷,还是修仪娘娘的父亲。想必他就是为了修仪娘娘被关入冷宫的事才大老远的从杭州来的“
”什么?他可是那个贱人的父亲?“娘娘的眼神略显妒忌,语气愤恨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