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兰、瞿家姐妹、宇文秋也飞快站到鱼良生前面,赵月明帮着鱼良生按住周师晨,老王,曹斌反应慢半拍但也过来了。周师晨带来的人一看周师晨被控制,都叫嚣快放人,几个人冲到前面来,被瞿鸠溪、瞿叶馨、宇文秋、诺兰四人几下放倒七八个,其他人见状有的跑了,有的退得远远的,这一切把曹斌、老王看得目瞪口呆,鱼良生都没想到这几个女人如此厉害。
瞿叶馨又到周师晨身边把鱼良生抢的刀扔掉,在周师晨身上狠狠踹了几脚,这时警察,还有老王叫的人都到了,周师晨带来的人散了一大半,剩下的人赶快扔掉了手里的武器。警察见无人流血就把周师晨的人驱散了,带头的警察见到曹斌、老王很是客气,把周师晨与鱼良生单独带到旁边问怎么解决,周师晨吃了亏气得不说话,只把牙咬得响。
鱼良生说:“警察也在这里,我知道你心里不服,想着下次再报复我。我不怕告诉你,没用,你没脑子,现在都什么社会了,还带刀打群架。服不服都没用,你回去带上你爹到酒店给我道歉,下午五点前没到酒店给我到歉,你带人带刀打架的视频就会传遍网络,题目就叫:非法采矿老板带人带刀强抢美女游客,天理难容。”
警察说:“千万给我面子先别发网上,他爹我认识,你们先回去,把周师晨交给我就行。”
一行人又回到酒店,老王叫来的人也都叫回去了。曹斌又安排了个大房间,重新把酒菜上上来。
曹斌说:“想不到几位看着顾盼生姿的美人儿尽是高手,再很是佩服鱼兄弟的胆略与智慧。”
鱼良生喝完酒说:“王哥帮我,我也不能让他去结这个仇,我是外地人,大不了以后不来了,曹斌兄弟诚意帮忙我也不好让你太为难,你们保证警察不偏心于他我想不会有什么为难,又是他不对,这样我这里有了证据,你们二位又给他爹打了招呼,以后他必不敢动我,这视频传到网上,地方政府难堪,他爹也难说还能做下去。”
老王说:“你怎么知道他爹是非法采矿。”
鱼良生说:“现今私人采矿没有人全部符合法律规定的,都是别太过分地方官员挣了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要闹出事来官员又只图自保,而且乘机很很敲诈矿主一笔,最后矿主落个一无所有的下场也难说。”
赵月明说:“鱼兄弟真是把世界看得清清楚楚,我是自愧不如。”
曹斌说:“佩服,看来没些本事也不敢带着这天仙般的姑娘到处走。只是先前你说要办事情,是什么事情?”
鱼良生把用手机拍的血字碑文给曹斌看:“我家妹妹爱好宗教考证,想看看能不能找到识别的人,这字与舟曲发现的古文字类似。”
曹斌说:“何不发到网上?更多人知道后不是更容易寻找吗?”
鱼良生说:“这是古代宗教文字,只有极少宗教研究的人可能识得,发到网上反而要花很多时间去应付那些骗子,到时候麻烦事多。”
曹斌说:“去舟曲前当我是朋友的话说一声,我来安排。”
鱼良生说:“好吧。”
老王问:“刚才你跟周师晨还有警察都谈妥了吧,以后不会为难你吧?”
鱼良生笑说:“估计一会儿他爸该带着他来了,还为难我?怎么为难我?我遵纪守法,大不了离了这里,我倒是要好好为难他,让他知道人犯错是要付出代价的,不然他记不住。”
老王说:“那你如何处置他?”
鱼良生说:“一会儿你们就知道了。”
没聊多久,他爹就带着周师晨找到吃饭这里来,进门就开始道歉,又给曹斌道歉说,这种事以后别麻烦到你老爷子那里去,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
曹斌说:“我没什么委屈,周师晨不给我面子以后不与他来往便是,只是为难鱼兄弟一行人太让我丢人,你只要让鱼兄弟宽怀了就当没事。”
老周又给鱼良生敬酒说好话到歉,周师晨站在旁边不说话。
鱼良生说:“我们本是自愿东西交易,大家都开心,谁知道要有这插曲,我要看着王哥、曹兄弟面子就这样算了也不是不可以,但这样周师晨可能以为事情可以道歉解决,我这里却不行,人犯错必须付出代价,你以后方知道天外有天,我是谁不重要,但我能保证存在云端的视频可以让全国网民都看到,你做的什么生意自己也清楚,非是我为难你,而是你儿子以为我这个外地人好欺负,至于代价嘛,不强求,随便你。”鱼良生说着用手在桌子上沾茶水写出:二百万,写完又擦掉。
曹斌看到鱼良生写的数字都有些惊讶。
老周脸上抽搐几下,又看看周师晨说:“这,这”
鱼良生说:“没人强求你,我也还在这里玩几天,你要觉得可以为难我拿出你的本事来,我也不用找曹斌、王哥,就这样吧,不喜欢跟人讨价还价,我们也要喝酒了。”
老周看看曹斌也不帮他说话,只得答应下来,又对曹斌说:“餐厅的账我一会儿走时结了,你老爷子那边帮我说说,这事也解决了,以后有事尽管吩咐。”又给其她人都道了歉带着周师晨走了。
老周走后,曹斌给老王比了比鱼良生要的数字,老王也是吃一惊,说:“也就是要让他付出些代价才好,不然由着他儿子惹事,每次以为请吃饭再送点礼就了事。”
又闲聊一会儿大家散了,鱼良生推掉了老王晚上要请大家玩的邀请,只说四个女孩子习惯早睡。曹斌与赵月明虽不想这么快离去,但这第一次见面就弄出不开心的事来觉得还是先回去,以后再约。
五人回到房间,诺兰拉着鱼良生说:“你要动手怎么不给我们说?要有个闪失我们如何是好?”
瞿叶馨说:“要这么心疼男人吗?”
宇文秋坐在沙发上看着鱼良生说:“以后确实该给我们先商量。”又对瞿叶馨说:“你也是,说动手就动手,我们都没反应过来。”
瞿叶馨说:“他想抓我的手我还不打他吗?对付一个男人还要你们出手吗?”
鱼良生看着四个人感叹道:“以前一直没发现各位都有这绝技。”
诺兰说:“我们这哪是什么绝技,一来他们也都是群窝囊废,我们三百多人能走到最后,个个都是战场里出生入死好多回而活下来的人,加上秘境里无聊,我们每天早上也都与都尔突、燕哥他们练一趟活动筋骨。”
鱼良生说:“我怎么不知道这事,我也该学学。”
诺兰说:“你天天起得那么晚,当然不知道,再说今天看你也是有两下的,你们这个时代的人不再重视练武防身,可能科技进步了吧,你现在要练也晚了,筋骨已定型,很难有什么成就。”
宇文秋问:“你怎么就敢这么干呢?”
鱼良生说:“我们没犯法就不怕,他是开黑矿的自然怕事情闹大,加上曹斌父亲可能是政府官员他也不想得罪了,曹斌、老王跟他们在这个不大的城市里低头不见太头见也不想把事情弄得太难堪,我能出面带头解决,他们当然高兴做个好人,我们唯一的担心就是警察偏袒周师晨,这担心没有了还怕他做什么?这个社会还有一个特性:欺软怕硬,我们才跟他们交易二千万,我也得预防他们联合演戏,想看看我有多大本事,要论势力我们肯定斗不过他们,不如抓住他的漏洞把事情弄大些留下证据,他们也就更不敢轻视我们。”
宇文秋说:“我是问树林里。”
鱼良生说:“他这种货色就是靠着他老爸有几个钱,与官方又有些关系,自己就以为无法无天了。帮他一起来的人也就是混口饭吃的人,谁还会真的为他拼命啊?我只要拿住周师晨,他们也就没办法,万一他们要冲上来,我先砍周师晨,其他人那有个不怕的,这种小流氓我见得太多。”
瞿鸠溪说:“照你这说法曹斌他们就太不是人了,明明他有办法解决而故意借此试探我们,本来我还觉得他虽有些浮夸但也不讨厌,现在看来太阴险。”
瞿叶馨笑说:“我看赵月明还不错,长得也清秀,虽是书生气,好像又属于三脚踹不出个屁来的人,但看他言行举止心中是充满正义的,只是没有诺兰男人的手段。”
宇文秋说:“你这些胡话也能说出口了?”
瞿叶馨说:“这不都电视上学的嘛。”
鱼良生说:“也不能说曹斌坏,这个世界人与人本身没什么信任可言,他可能确实看上鸠溪,这很正常,这么漂亮的女人不喜欢才是有问题,但我们这么多人他一个也不了解,想看看我们有多少重量好以后如何交往,现在这样他更不敢轻视于你;赵月明属于家中有些底子,自己一味读书而缺少社会实践,活在很小的圈子里,如果叶馨长得一般他可能还能自在些,你的貌美反而让他有些不敢表达,怕惊了你再也无法挽回,这是心中真正的爱,起码也是尊重你的美。”
宇文秋说:“我看都不是好人。”
瞿叶馨说:“看来可以试试的,反正还顺眼。”
鱼良生看看宇文秋面露忧虑,自己说:“我不反对你们与看上的男人好,但是无论你私下编什么谎话都可以,绝对不可以透露我们来历与身份;再者也不可以离开我们太远单独与他们去别处,离开我们视线得与我们、特别是文秋姐说清楚去处。”
宇文秋说:“就是这话。”
瞿叶馨忧郁地说:“又想爱、又要骗,真是不畅快。”
鱼良生说:“这是没有办法的,我们的大事不能耽搁,他们可能最后只会变成你的回忆,这回忆好不好还难说。”
瞿鸠溪打开电视,蜷在沙发上说:“没意思,不聊啦。”
窗外霓虹亮起,夜已五彩斑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