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我就喜欢围棋。”
她又不想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成为全能才女。琴棋书画,她学了棋画两种足以。
“就先这样吧,我先帮苏苏报了围棋班,其他的以后再说。”因苏措有自己的考虑,所以他没有如唐国胜那般想为苏玺多报几种特长班。
谈妥了苏玺的事,苏措提出了告辞,苏玺作为全家的代表送苏措出门。在苏措上车前,苏玺终于忍不住说道:“那,那件事呢?”
“呵呵,还记得那,我要你答应的事其实很简单。你虽然生活在这你小姨这,但是你还是我们苏家的人,苏家的人就要做符合他身份的事,所以我要训练你成为一名合格的大家闺秀,而不是斤斤计较的小市民,你明白吗?”
明白,怎么不明,你就编吧,骗小孩子玩吧!苏玺愤恨的握紧了拳头,苏措这分明是在敷衍她,什么狗屁大家闺秀,小市民,这都是托词。
狡猾如狐的商人怎么可能用这种没有利益的事做交换,其实苏玺知道她没有可能从苏措嘴里得到她想知道的,苏措不想说的,绝对不是她三言两语就能让他做出改变的,一个可以用性命去赌博的人,怎么可能是个意志不坚定的人?她还以为苏措能真真假假的说出他的意图,没想到他竟然会说出这个理由来。
“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乖乖的如你的愿么?做梦去吧,你既然没有诚意,我也可以做小人,咱就都表面一套被后一套吧!”苏玺望着绝尘而去的车子,咬牙说道。
苏措不愧为成功的商人,做事雷厉风行,没几天他就为苏玺找到了一名大学刚毕业的家教老师,连围棋培训班都报好了名。
苏玺终于结束了她枯燥的小学生活,但是她不是辍学,只是休学。她的学籍在唐国胜的坚持下,挂在了苏玺所在的私立小学。所以苏玺现在仍是一名小学生,每学期她都要去学校参加考试,以便她小升初时能少些麻烦。
这就是上头有人好办事,唐国胜找私立小学的校长吃了个饭,这事就办成了。虽然欠下了个人情,但是总比到处找人省事的多。
悠闲,是唐小正太形容休学后的苏玺的,但奇怪的是他对苏玺的特殊待遇,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他还明确表示了他对苏玺的同情,这让苏玺感到莫名其妙。
“小强哥,你真是个好学的好孩子。”这是苏玺在接受到莫名同情时回击唐小强的话。
在小学,几乎没有哪个男孩是认真好学的,他们都很顽皮,爱玩,唐小强也不例外。唐小强毫无疑问是聪明的,但是他的四肢更发达,所有的体育运动都是他的最爱,狭小的教室怎么能关住奔驰的野马,唐小强才上了几天课,就有过了逃学的不良记录。
家教老师来教学之前,唐国胜先带着苏玺去了围棋培训班。
围棋培训班离苏玺家很远,是在老城区的一间四合院里,这与苏玺印象里的培训班完全不同,更出乎苏玺预料的是她的老师。
那是一位六十多岁的老人,穿着黑色的褂子,蓄着胡须,见人就是三分笑。他不像个老师,到像是走街串巷的算卦人。
别看这老师打扮的不靠谱,据说他还是参加过三十年前中日韩三国围棋交流会的成员呢,每年慕名而来的学生很多,但老人却定下了个三年收十人的规矩。所以大多人都是乘兴而来,失落而归的。
苏玺比较幸运,她赶上了这一年的报名,但是她还要参加一场考试,通过了才能成为老人的学生。苏玺对考试神马的还完全不知情,她还是到了地方才知道还有一场考试在等着她。
“小姨夫,表哥没有和你说要考试吗?”
“没有啊,我也是刚刚知道的。”
四合院外,苏玺和唐国胜听着年龄差距极大的报名者讨论着等下考试的内容,都是一头雾水。
“哟,小姑娘是来求学的?”站在唐国胜边上的一个年轻人突然插话道。
“嗯是的。叔叔也是报名的学生吗?”
“是啊,我三年前就来过一次,但是没考上,这次也不知道能不能考上呢。”年轻人叹气,似乎对自己很没信心。
“考试?每个人都要考试吗?”
“是啊,无一例外,所有人都要考试,小姑娘你不知道?”
“嗯,不知道,那叔叔你知道都要考什么吗?”
“不知道,每年都不一样,我这次整整准备了三年呐,都没把握考过,你都不知道有考试这事,来了也是白来,还是回去吧。”
“喂,白哥,你这是在消减有生力量吧!怎么能就这么打击人家小姑娘啊。”旁边有人听不过去白哥的话,仗义出言相帮。
“天星,你瞎说什么呢,我这不是好心提醒下这小姑娘嘛!这就是百万大军过独木桥,竞争惨烈啊,小姑娘摔疼了爬不起来怎么办啊。”
“哟,这么说您还是好心呐!哈哈哈。”天星发出善意的嘲笑声,他应该是和白哥是熟人,走过来揽着白哥的肩膀就是好一顿寒暄。
从他们的对话中,苏玺得知,这两个人都是围棋爱好者,是三年前考试时认识的,这三年一直有来往却没有见过面,因为天星家住在四川CD,白哥家是京城人,他们见面很是不方便,所以约定了三年后京城四合院见。
说道这,还要提一下这间围棋培训社的名字,老人并没有为它命名,但因它开办在四合院里,大家就都称培训社为“四合院”了。
“考试很难吗?”唐国胜听到白哥和天星都在谈论往年考试怎样怎样的,今年又该如何如何的,心理不禁埋怨苏措办事不牢靠,这么重要的事都没打听清楚就给苏苏报名,这不是让孩子来找打击受的嘛。
“啥?很难?哈哈哈,不难不难就是怪。”白哥和天星听了唐国胜的话都笑了起来,好像唐国胜讲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
苏玺无语的看着笑的前仰后合的二人,这么笑很没礼貌哎。
察觉到苏玺不善的眼神,天星解释道:“抱歉抱歉,我们不是在笑你们,只是想起了上一次的考试题,简直太简单了,简单到我们都没考过。”
白哥也附和道:“是啊,是我们都想歪了,没想过考试题会那么简单啊。也不知道今年是个啥考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