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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念站在窗子边上静静地看着外面,指间夹着的渊草一点点变成灰烬。
绮盯着他,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他的所有话都是站在最理智的立场上的,简单直接也最为有效。吴念的压力有多大自己不知道,但现在的一切几乎让自己失去思考的能力,如果和他在一样的处境下自己会怎么样?记忆出现问题后脑子大部分时候一片混乱,甚至连理清楚所有事情都有些困难,只有和吴念在一起的时候脑子相对比较清醒。
自己有多久没有主动和他说话了?
除了那两次袭击,没有了。
看了一眼盘子里的面包,拿着面包走过去,“吃么?”
“没事,先放着吧。”吴念皱着眉头,烟已经烧完,手上却还维持着夹烟的姿势,绮突然怀念起那个无时无刻都眯着眼笑的人来,感觉什么都游刃有余,什么问题都不是问题。
在被骗与这种压抑的感觉中选择,似乎被骗变得容易接受了一些。
“怎么了?”吴念笑了笑,听上去还挺轻松的,“在害怕吗?”
“没有。”
“那当然最好,放心吧。”吴念看了一眼面包,“接下来和我一起去看看。”
“说说情况,”吴念和莱特对视一眼,很有默契地边走边说,绮默默跟在后面,“尽可能详细一点。”
“死在了自己的房间,死法应该和之前的人是一种方法,不过因为发现的及时,不像之前两具实体一样浮肿。其他就没什么有用的东西了。”莱特也很困扰的样子,这次死的是使者,事情严重程度几乎是几何式增长,怎么处理问题都不太合适。
“先想办法压下去。”
“这对我们来说很难。”
“我知道,但是现在还必须压着。”吴念叼着烟,但是没点,“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就必须发挥它的最大价值。”
“我尽力。”莱特沉吟了一下,算是答应了,从衣服夹层掏出一颗珠子递给吴念,表情有一种异样的恐惧,“这是那把刀上的提取出来的东西,你看看。”
“还是先去看完尸体好了。然后让我理一理最近的事情再看。珠子怎么用?哦,直接就可以看,那待会儿分开的时候你记得给我哈,”三人打开了一个房间的门,尸体看上去只是睡着了的样子,一如既往没什么值得介意的地方,“对了,你大哥和你说过我来的时候和他说的事吧,你现在觉得那建议怎么样?”
“什么事?”
“啊?”吴念停下手上掰牙的动作回过头,这个事确实是惊到他了,“现在好像不太适合开玩笑吧?”
莱特没有说话,脸色难看到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