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时是学院授课的缘故,倒是未有多少人,而三人也来到了地字院前。
永陵学院是秦皇时期著名的学府,内里学生皆是天下天赋极其之高之人,所招学生数量不多,但都是天才。
而其天地两院,内里所居住的学生数量也是极其稀少,很多学生是永陵的达官子弟,可以回家居住外,只有很少的人会留下。
天字院和地字院相隔不远,陈瑜先带着两人来到了地字院的女居所。
来到此处,张临舟不由多看了两院一眼,在他的感应中,天字院与地字院有很大的不同。虽然表面上看去建筑风格都一样,但是隐隐的却很不同。
站在外面,能够感受到空气中流动的元气都开始在缓缓流动起来,这种流动是很缓慢的,但却很有规律。
就像是被一种强大的阵法所掌控,驱使着空气中那些杂乱无序的元气朝着居所中流去。
只是这被阵法所驱使的元气,所流经的也不同,两院的元气完全不在同一个等量上。
他没有说什么,只是转瞬就想明白了。
学院不是救济的地方,想修行,得到好的资源,必须靠自己的努力。
资源从来就是给最有价值的人力的。
陈瑜没有发现张临舟的异常,她停下脚步,转头看着张临舟和苏羡鱼,语气清冷的说道:“这便是地字院。因为男女有别,所以地字院也分男女两处,左边便是女地字院,右边是男地字院。”
说道这,她看了一眼张临舟,说道:“我先跟负责居所的人说一下,你进去看看。”
张临舟说道:“有劳了。”
对方能够这般已然不错。
不过苏羡鱼却是突然发现了什么,既而说道:“那不是说我得跟张临舟分开睡?”
到这时她才反应过来,如果按照这般说法,那不是说张临舟不能跟她一起睡。
这几年来,两人都是同吃同睡,早已习惯了彼此。
陈瑜微微疑惑的看了苏羡鱼一眼,有些不明白的说道:“当然了,为何要一起睡?”
大汉也重纲常伦理,男女在没有成家之前,是不能同床的。
两人看起来也未成年,但是年纪也不小,就算是亲人那也到了分居的时候了。
苏羡鱼长长的睫毛轻轻颤了颤,用着不可置疑的声音说道:“不可能,我要跟张临舟一起睡。”
“什么?你……你要跟他睡?”仿佛是听到什么惊天的秘密一眼,陈瑜惊讶的捂着嘴巴,看向两人的目光顿时变得不同起来。
陈瑜是陈侯府的天才千金,自然懂得一些规矩,苏羡鱼两人只比自己小几岁,该懂的东西自然也懂了,却还说着要一起睡的话,这感觉……感觉两人就像是有什么猫腻一样。
想到这,她看向张临舟的目光微微不同,或者说有些鄙视的味道。
她原以为张临舟处事一直沉着冷静的样子,也是个十分规范的人,却不想原来也是个欺骗女人的无耻之人。
原先的形象立马被推翻。
在她的眼里,却是以为张临舟依靠一些手段,而把苏羡鱼骗了。
苏羡鱼还未张开就有如此的清丽动人,再等几年等她张开了不知道会长成什么倾国倾城的模样,身为女人,陈瑜其实也十分的羡慕苏羡鱼,特别是那双深邃明亮的眼睛,不过现在却为苏羡鱼感到一阵不值。
虽然张临舟长得也十分的清秀,处事冷静,但如此欺骗一个女生就是十分的无耻了。
女人总是一种奇怪的生物,靠着一些确实十分暧昧的话语,就这样把对方给想歪了。
苏羡鱼自然不知道陈瑜心里在想些什么,本来就跟陈瑜不对头,如果知晓陈瑜所想的话,大概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吧。
苏羡鱼虽然看陈瑜不爽,但心里还是觉得张临舟更加的重要,不由回道:“当然啊,一直以来我都是跟临舟一起睡的。”
听到这句话,陈瑜面色变得十分的难看,两人根本不是亲人,却一直睡在一起,那说明张临舟是十分的无耻加禽兽了。
这一瞬间,她都有了拔剑出手的冲动,看向张临舟的目光愈来愈冷冽。
陈瑜冷清的看着张临舟,压抑着出手的冲动说道:“原来你是这种人!我真想拔剑斩了你!”
看她的模样,要不是颜不舒交代,倒真有可能拔剑出手。
张临舟神色莫名的看了陈瑜一眼,不明白对方意指什么,不由轻出口道:“恕临舟愚钝,不知陈师姐所指什么?”
张临舟实在有些冤枉,自从几年前与苏羡鱼在一起之后,自然都是如此的。
陈瑜脸色不善盯着张临舟说道:“骗人同床,我看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张临舟不解的看了一一眼陈瑜,随即再看向苏羡鱼,瞬间明白了什么,不由微微苦笑。
陈瑜不知晓两人的过去,只是拿自己的目光和猜疑来断定。他也不想说什么,苏羡鱼跟他相依为命,早已经是彼此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张临舟不由开口说道:“我想陈师姐是误会临舟了,我与羡鱼并不是你所说的那样,我也没有对她做些什么。”
陈瑜依旧不信,觉得还是张临舟用了什么手段才把苏羡鱼如此的。气愤道:“我误会?那你说说你两什么关系?”
苏羡鱼看到这一幕,不由开口道:“你干嘛说临舟?临舟是我未婚夫,住在一起有何不可?”
“未……未婚夫?”陈瑜这才是真正的惊到了,惊讶的看着两人。
她看出张临舟和苏羡鱼的关系不一般,却不想是这般关系。
见张临舟并未出声反对,不由心里感到微微讶异,虽说两人站在一起,无论是气质还是长相都很配对,但……心里总觉得有些荒唐。
不过就算是未婚夫,那也不能同床啊!
不过此时她却是不想再问了。
陈瑜是个天才,也不想过多过问别人的私生活,她只想尽快的修炼,把实力提升上去。
稍微深吸了口气,面色不由平静了许多,既而看着两人,面色复杂的说道:“就算是这样,那也不能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