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钟续回到书房中,曼纱和珠华陪在他身侧。
曼纱和珠华是钟续的贴身奴才,曼纱在前面有提到。
珠华正在为钟续研磨,曼纱在一旁服侍,钟续则在练习书法。
曼纱突发奇想,想到了一件事,开了口:“王爷,厉筠沭不是王妃娘娘的哥哥吗?怎么会变成与我们一样了?”
钟续放下毛笔,说道:“说的也是,到底是为什么呢······珠华,你派人去查查。”
“是。奴才一定查个水落石出。”
······
厉筠沭正在平笙的房门外扫地,察觉到附近有人正在监视着他。
为了不打草惊蛇,若无其事地继续扫着地。
待那人走进,还未调整好状态,一个轻功,厉筠沭便上了屋檐,细细观察着那人的举动,扫把则在地板上竖直放着。那人四处张望,不见厉筠沭的踪影,显然是个新手。
“嘁,不堪一击的东西,给我练手都不配。”厉筠沭蹲在屋顶上,不屑一顾地用轻功飞回了自己的屋子里。
······隔了一天,厉筠沭又在王妃房门口扫地,那人又来监视着厉筠沭。
那人正要走进监视,厉筠沭一个闪身,闪到了那人的后面。拔起匕首,搭在那人的脖颈上,说道:“你到底对王妃有何企图!”
那人不得已将双手举了上去,颤颤巍巍地说道:“饶、饶命啊······我什么都没干······”“昨日我有心放你一条命,今日再次纠缠不休,你这命是不想要了吧。”
“饶命啊!!!我只是被别人派来监视你的而已,没有杀意······”
厉筠沭握紧了拿着匕首的拳头,说道:“别让我下次再看见你,我会替王妃送你下地狱。”
“多谢不杀之恩!!!”
那人狼狈地跑远了,完全没有注意到身上的衣服破了一个角。
厉筠沭抓着那个衣服碎片,攥紧拳头,将衣服碎片放进衣服中,收了匕首,拿着扫把继续在平笙房门口扫地。
······一会的功夫,曼纱走了过来。
“厉筠沭,九王爷命你前去见他。”
厉筠沭从脸上挤出了从容的笑,说道:“曼纱公公,王妃是否在王爷身侧啊?”“问那么多作甚么!随我去便是了!”
厉筠沭只得跟着曼纱去见钟续······
“王爷,厉筠沭到了。”曼纱对着钟续禀报道。“让他进来。”钟续摆了摆手,示意曼纱带着他进来。
“奴才参见九王爷。”厉筠沭跪了下来,向钟续行礼。“起来吧。本王找你来,是有疑惑想要问你。”
厉筠沭心中不得发出了猜想:难不成之前那人便是九王派来的?还是另有其人想要对王妃下手?消除了这些猜想,厉筠沭回过神来,站直了身。
“本王想知道,你在谣州是平家大少爷,为何要自去命根,并且前来服侍王妃?”“家父之命,不得不从。”
“你···你胡说八道!!!事实明明不是这样的!”珠华从书房外走进来,大喊着将他的谎言戳穿。
厉筠沭回过头,上下打量珠华,不屑地将目光收了回来。
“珠华,厉筠沭是如何胡说八道的?你且说来听听。”“回王爷,奴才查到,厉筠沭是自愿前来服侍王妃的,并不是平知州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