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什么时候最兴奋?医学的答案是多巴胺大量分泌。科学家的答案是攻克一道世纪难题。普通人的答案是金榜题名,洞房花烛。
我的答案,在你需要的时候。
歌声已经不能连贯,但歌声中的情感还在胸中殷酝,身体中的力量似乎是无尽的,在面对一波接连一波的敌人,我似乎成为了孤耸的礁石,一次次将海浪劈碎。这感觉似将我化成誓死守卫的士兵,独面数万精骑初心不改的将军,英勇就义誓死不屈的烈士。
那在xiong中酝酿的,我无法掌握描述的激情,它在激荡,它在喷薄,它似要将我撕||裂。兴奋,无与伦比的兴奋,甚至亢奋,它在改变我,我必须接受它,它让我的动作更迅捷,出手更犀利,二十年的磨练似乎一朝通慧,那似曾相识的招式,毫不动摇地意志,舍我其谁。
酣畅淋漓,直到...
“嗵嗵嗵,哒哒哒,突突,突突.....”
“哎,那边唱歌的,还活着吗?那部分的?”
“三团,一营,二连,一排,一班班长,杨朔,你们是谁?”
“三团,三营,一连,三排长,赵根生。”
“找的就是你们,艹,去死。”
“哎,兄弟,没事吧?”
“死不了。”
“掩护射击!”
“嗵、嗵、嗵。”
“哐轰,哐轰,哐轰!”
“噗,呸呸,哈哈,哈,哈哈哈!”
“行啊,你小子,敢单人独马勇闯罗门阵,不简单呀。”说话的应该就是刚才喊话的赵排长了,看上去不比我大,不简单呀,一毛一耶,“你好,从新认识一下,三团,三营,一连,三排长,赵根生。”
“报告,三团,一营,二连,一排,一班班长杨朔,奉命与你部取得联系。你好。”
{看着眼前这个自称三团一营二连一排一班班长杨朔的军人,赵根生有些嘀咕。头盔没有了,战术背心破损严重,正面的应该彻底废了,右肩的刺刀除外,军服的破损还算正常,军服上的血怎么回事?他的枪呢?只有右腿外侧的战术枪套和手枪,最后最刺眼的就是他的左手里拎着的长刀,仍在滴血。}
“赵排长,能不能找个人带我到团部,或者营部,我有重要命令传达。”
“嗯,先...”
“轰!”
“怎么回事?”
“天上!有敌人!”
“是敌人的飞船,防空作战!艹,这该死的雾。”
是天狼星人的巡逻艇。
“很常见吗?赵排长。”
“从昨天就开始出现了,能发射光蛋,挨着就炸,威力可能和155炮相当,被我们打下来三艘,可惜都没落在我们控制区。”
【天狼星人开始参战了,难道说饕餮的斩首作战已经,不行,不管是打是撤,必须赶快让团部、三营和营副取得联系。】
“赵排长,我必须尽快找到团部,我有师部的命令,必须尽快传达。”
“没用了,团部,昨天被敌人袭击了!团长牺牲了。”
“那,现在,谁在指挥?”
“团政委,张中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