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星魁的脸阴晴不定:“胆敢谋取我国土地种植敌国的玫瑰?你正在与虎谋皮。”
“大王,不仅瑰心国,魔界各国的奇花品种也将引入本国。若此事办成,于我国的旅游收入有莫大脾益。”李彭解释。
九星魁将计就计,玩味一笑:“在本王的土地种植瑰心国的国花,如此大逆不道,冷面修罗你果然身在曹营心在汉!”
邪王硬是把好意曲解成敌意,李彭立刻下跪求情:“大王,冷面修罗虽久居瑰心国,但对我国绝无不轨意图。”
九星魁摆明给他扣上莫须有罪名,钟玄天皱眉,难道九星魁已知道他和百玩玩的关系?
九星魁看着他俊美无双的脸,愈看愈不顺眼:“冷面修罗与瑰心国王族关系密切,却与本王素不来往,本王看来,你以打造花园为榥子,实则在王宫重地挖掘地道设置机关,妄图再次进犯本国!”
“经上次一役,瑰心国已无心恋战,更注重的是休养生息。大王可以曲解我的本意,但请不要牵连无辜。”钟玄天不慌不忙,进退有度。
九星魁啒啒逼人:“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若没有智勇双全的冷面修罗献计,瑰心国的确只能休养生息。”
闻言,钟玄天不动声色,不解释也不求情,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来人!冷面修罗通敌叛国,即日赶出九星国。今生,不得踏入国土半步!”
不得踏入九星国?钟玄天终于醒悟,九星魁大费周章,只为永远隔绝他和百玩玩。
“大王!大王…赶走冷面修罗,将是我国重大损失,大王…”李彭眼睁睁看着钟玄天被押走。
李彭对事情发展深感莫名其妙,但仍不得不冒死相劝:“大王不问情由,把主动示好的冷面修罗扣上叛国罪名,日后还有谁敢与九星国协商?何况冷面修罗的产业遍及魔界,与各地商家关系千丝万缕,可谓牵一发而动全身…”
九星魁置若罔闻,拂袖而去。冷面修罗害他失去百玩玩十几年,他看在百玩玩的份上,没有判死冷面修罗,已是最大仁慈。百玩玩与冷面修罗永不相见,这就是他的底线。